第七章小久的小……小麻雀好像肿起来了,好

  弟弟不顾姐姐的拼命阻拦,一手握起一只嫩乳。
  双手并用,托着这沉甸甸的两团玉兔大力摇晃起来。
  看着这雪波荡漾,颤巍巍地在自己的掌心摇晃不停,燕瀛洲按照剧本上写的那样努力做到花式把玩,还用手指捏住那娇小的奶尖儿,给轻轻拉了起来。
  玩了几下,又用指腹重重按了 下去,等到它们深深陷入奶白色的包围之中,再慢慢离手,周围一圈如月晕般妩媚可爱,簇拥着那可爱的小樱花,被他玩弄的逐渐肿硬翘立……
  “怎么办?变大了……也变红了……姐姐的小樱花都没有那么粉了,都红了,是肿了吗?我好像把姐姐的奶头给玩坏了,对不起啊,姐姐……小久给你含含,你千万不要生小久的气……”燕瀛洲念着台词,眼神逐渐黝黯。
  说罢张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可爱娇俏的小花蕾。
  几乎在同一时间。
  洛芳摇腰窝一酥,通身如过了电般猛地一震。
  难以言喻的酥麻袭上心头,柔韧的柳腰霎时就软了下来。
  她正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颗娇嫩嫩的奶尖儿好像真的要被玩坏了,就在燕瀛洲灵活的舌头下,被舔得几欲要绽放一般,被反复的吸吮玩弄,簌簌发抖着愈发胀大,唔,好难过,好奇怪,不行……
  这家伙还真上嘴啊!
  不是说演戏吗,怎么还真的就上嘴啃了?
  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救命,救命!!
  洛芳摇忍了又忍,可唇角还是溢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念台词的尾音忍不住拉得又奶又软,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唔……不要……不可以……小久,快起来……别……别咬……别咬姐姐的奶头,啊,天啊,不行,我生气了,不要这样……”
  她拳头握紧,圆润的浅粉指甲重重掐在掌心。
  睡裙下的长腿交迭起来,近乎难耐地磨蹭起来。
  身下止不住的芬芳热流蓦地一涌而出,喷泉似的,来的猝不及防。
  然而比这热流更猝不及防的是,突然有什么怒然勃起的滚烫大物贴了过来。
  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紧紧抵在她娇嫩的大腿根处,还一弹一弹的,热气腾腾,让人格外的心慌意乱……
  什么玩意?!
  操!燕瀛洲他硬了!
  这狗男人怎么就硬了?!
  不过好像,好像真的很粗很大的样子……
  难不成他没说大话,还真的不是什么小小鸟?
  燕瀛洲感受着身下支起高高的大帐篷,他也心慌的厉害,被她发现了吗?还真的丢脸死了!
  “姐姐的大奶儿好好吃,比冰淇淋还好吃……”好像被拼命挣扎的姐姐给踢到了哪里,燕瀛洲捂着下身,低低地闷哼一声:“啊,好痛……姐姐,你踢得小久好痛!”
  洛芳摇停下挣扎的动作,惊道:“啊?怎么了!”
  燕瀛洲可怜巴巴地抬头,目光闪烁到根本不敢正视洛芳摇的眼睛。
  明明慌张得都想要夺门而出了,可脸上还得装着淡定的模样继续讲台词:“姐姐,小久下面好难受,小久的小……小麻雀好像肿起来了,好难受,憋得慌,姐姐你好狠的心,都把小久的小麻雀踢坏了……”
  该死的!
  这谁写的破烂台词!
  小爷我这是小麻雀吗?
  呸呸呸!爷我这是大老鹰!
  想到接下来的剧情,他实在是演不下去了,转头看向导演,举手示意:“冯导,接下来要怎么演?”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冯导从监视器后抬头,夸奖道:“演得蛮好的,新人第一次拍戏,能有这样的表现力很好了!”
  燕瀛洲期期艾艾道:“剧本里,弟弟之后,就,就还要脱裤子……不会真的在镜头下要我,要我露鸟 ,还要让……姐姐上手摸吧,第一场戏就要玩这么大吗?没有什么借位措施吗?”
  冯导笑道:“这怎么借位?总不能再给你找个替身吧!你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什么?看你资料上不是写了有二十厘米,那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是编剧听说你二十厘米,特意给你加的戏呢!”
  “想什么呢,兄弟,你以为拍青少年偶像剧呢?”洛芳摇咂舌,用只有燕瀛洲能听到的音量落井下石道:“大男人忸忸怩怩的干什么?您都二十厘米了,还害怕掏出来在镜头下显摆显摆?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现在要见真章就怂了吧,不行了吧?”
  这家伙遛个鸟儿还害羞?
  她刚刚不还露奶了,还……还被他啃了呢!
  燕瀛洲咬牙切齿:“谁吹牛了?”
  谁怂了?谁不行了?
  这女人知道不知道真男人不能说不行?!
  洛芳摇点头:“没吹牛,那就真刀真枪地露出来,在镜头下接受大众的检验呗!还想借位?就这您还敢说热爱演戏,连为艺术献身都不敢啊!”
  “谁不敢,谁小狗!”燕瀛洲压着火气低声道。
  谁都可以质疑他。
  就这个姓洛的不可以!
  小爷货真价实的二十厘米,有什么不敢露的!
  他恨不得立马脱掉裤子,向洛芳摇自证清白!
  “真是多谢编剧对我的厚爱了。”燕瀛洲压着火气,对冯导大声道:“我堂堂大男人有什么不敢露的?刚刚只是一时没有做好心理预设,而且,而且担心,那儿状态不好,不符合剧情发展……”
  冯导了然地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需要我俩避一下吗?”
  她朝摄影师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一起出去:“那我和摄像先出去喝杯水。给你们两分钟,弟弟赶紧把你的小麻雀弄得支棱起来,越支棱越好,实在不行,姐姐也给弟弟帮帮忙啊!”
  尤其说最后一句时,脸上还带上了促狭的坏笑。
  燕瀛洲尴尬地摸摸耳朵,目送冯导和摄像离开。
  他只是信口说状态不好,解释刚才的犹豫,谁知道冯导……
  支棱?还要支棱什么?
  他的小麻雀已经支棱的不能再支棱了!
  洛芳摇凉凉地瞟了一眼燕瀛洲下面,看他黄色睡裤那处遮掩不住的隆起,鼓囊囊的好大一坨,怎么会撑得那么高?
  这叫状态不好?
  那状态好,怕不是裤子都要被顶破了?
  房门关上的下一秒。
  洛芳摇怒叱:“姓燕的,你不要脸!”
  想到刚刚贴过来那又硬又烫的触感,她耳根红的滴血,一退叁尺远……
  “我,我这是入戏!这是全身心投入角色!否则谁会对你这个整天喊打喊杀的男人婆起生理反应啊!”燕瀛洲抢过睡毯,将自己很支棱很支棱的下身盖了起来。
  他梗着脖子嘴硬道,绝不向死对头认输:“别听粉丝吹得天花乱坠,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洛神再世了,以为每个男人都想对你图谋不轨!对,我是不要脸,你是厚脸皮,咱们五十步就别笑百步了!姐姐,你不给弟弟我帮帮忙吗?”
  “呸!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帮你个大头鬼啊!”洛芳摇被他的不要脸气的语塞,真的是,每听这家伙喊一声姐姐,她就一阵恶寒。
  她冷哼一声,别过脸背过身去:“时间有限,弄你的小麻雀去!呃,一会儿姐姐是不是还要用手,用手安抚弟弟的小麻雀?这什么破剧情啊,脏不脏啊,姓燕的,你,你赶紧去把你的小麻雀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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