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Alpha[GL]_分卷阅读_119

  我一直以为我A不掉的剑三,突然就A掉了。
  那天晚上,我找了我亲友情缘小情人,在七秀截了一个晚上的图,告别了他们除了认识久的三个亲友留了微信,我删除了所有人的信息,包括所谓的情缘,然后卸载了游戏,戒掉了手机瘾。
  之后我开始把精力全部投入了工作中,不容许自己有一点差错或怠慢,报名了健身房,很多人都说我变了很多,工作变得很认真很细心。
  我很开心。
  玩家冰心泪,A于2017年8月14号。
  第92章 遇见
  少了女子的妖艳,厉君如今的样子和小丫头初遇的时候的样子差不多,帅气得让人心水~
  小丫头扮作一般的闺秀小姐,身边跟随的阿月扮作侍女,四个手下在则扮作家丁,出了京城之后,小丫头便将厉君拉上车,两人在车厢内相拥而坐,当着阿月的面也不做暧昧的动作,只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一起享受这平淡的时光。
  阿月心下很是安慰,小公主这两个月的笑容比两年来笑得还要多。
  路上小丫头挑了一些小路走,前往皇庄路途不远,也就两日的行程,挑小路还可以在傍晚点上火堆吃烧烤。
  打猎的任务照例落在厉君的身上,酉时一过,厉君带着小丫头花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弄来了几只兔子、麂子和锦鸡,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只老虎,厉君毫无保护珍惜动物的自觉,顺便一巴掌拍死后切了两条后腿便乐呵呵的带着小丫头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这些日子过得甚为充实,想起初见小丫头的时候的迷茫,到现在的有老婆有实力,偶尔会想念星际的生活,可她也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如今她的心里也有了牵挂,便不会回去了。
  路上又和小丫头在一棵树下亲热了一会,厉君左手礼物右手牵丫头,乐呵呵的回去了,随行的侍卫已经清理干净一处空地,中间燃上两丛篝火,属于小丫头的篝火周围垫上波斯毯,打来的猎物则交给手下处理,趁着这点时间,小丫头便缠着厉君,道:“姐姐,教我武功!”
  厉君这些日子除了和小丫头腻歪,自然也暗自改造过小丫头的身体,她还有近一百年的时间好活,如果小丫头不康健,如何陪着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她点点头,从空间扣中拿出两把军刺,反手握住:“丫头,你的武功如今在军中也是高手,如今,姐姐便教你军刺的用法。”
  厉君手中的军刺看来和匕首并不一样,两把军刺长约一尺,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经过去光处理,刀身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灰白色,没有扁平的刀身。
  小丫头接过来细细打量一翻,身旁的恋人认真讲解:“这种军刺与匕首不同,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但一捅就是一个血窟窿,伤口更是不易愈合,在近身格斗中,这是我最钟爱的武器。”
  小丫头将这两把份量不轻的匕首递回姐姐手中:“那姐姐给我演示一遍?”
  厉君趁着手下不注意,在小丫头的额头上一吻:“自然。”
  在那一吻落下的时刻,小丫头怯意的眯起眼睛,被自己爱的人捧在手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走在云端,浑身都透出幸福的味道。
  于是两人一个盘腿坐在毯子上,另一个则双手握住军刺,在篝火旁演示军刺出招的角度,小丫头在旁边认真观摩,耳畔不时传来军刺破空的声音,厉君最后一个帅气的收招,将军刺递给了小丫头,与此同时,她凑到小丫头耳畔:“有人来了,你得装淑女。”
  小丫头朝着厉君指的方向眯着眼睛一看,顿时有些许不悦,本来专门挑僻静的地方走便是为了享受夜晚独处的乐趣,长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她其实很少会信任陌生人,更遑论与陌生人相处一处,她不悦的收起匕首。
  厉君则在最后摸了小丫头的腰肢一把,扬声道:“阿月!”
  阿月正从车上拿下调料,她刚从旁边的小溪中发现可以吃的水草,听到神使的声音便拿着调料走来,厉君对阿月说:“照顾好二小姐,我去摘水草。”
  小丫头撅起嘴唇,一脸不情不愿,阿月跪坐到小丫头面前,将一些调料放在身侧,这才摸摸小丫头嘟起来的小嘴:“我们的二小姐这是怎么了,你看看你的小嘴,都可以在上面挂个小油壶了。”
  小丫头的手下中,能和小丫头开玩笑的人也就只有阿月,阿月打起架来也是一只母暴龙,可平日里相貌贤惠,怎么都透着一股温柔的韵味,她这一劝,小丫头一指旁边的过道:“一会有人来了,我和姐姐就不能在一起亲热了。”
  小丫头身边的手下都不是什么酸腐文人,过去一有钱自然就是下馆子赌场试手气,有时候胡来也会女扮男装和手下去青楼喝花酒,她那些手下急色起来也会在青楼女子身上胡乱摸一气,而她如今和神使腻歪,几个手下也只是恍然大悟:“原来二小姐喜欢的是女人。”
  但有外人在,小丫头便不方便与厉君亲热了,毕竟她还得顾及自己和厉君的名声,虽然她们对这东西也不甚看中o(︶︿︶)o 。
  阿月掩嘴轻笑,一面麻利的将碟子一一放在小丫头面前,利落的将孜然、朝天椒调在一起,一面安慰:“二小姐,路上有的是时间。”
  小丫头还是郁郁不乐的样子。
  阿月伸出一根树枝,将篝火中烧出的炭火扒出来。
  不远处传来马蹄和车动的声音。
  小丫头看过去,却见是一辆漂亮豪华的马车,由两匹马拉着前行。
  马车外是一个车夫,车内的女子却是一个中年妇人,她跪坐在马车内,弱柳扶风的腰肢却挺得笔直,身边的嬷嬷在她耳畔低声道:“夫人,便是夜间赶路,现在也到不了京城,前面有火光,且去看一看。”
  此处离京城仅半日路程,可离京城外的小镇也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野外终究是不安全的,她们本是可以走官道,可她的身份又较为敏感,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她只得走这条小道。
  不过,离家族能夺回本来拥有一切的时间,也不晚了。
  火光渐亮,前方的空地上跪坐着一位杏眼桃腮的少女,身着一套桃粉色的广袖,她的的面前是一面目温婉的女子,那女子细心的将一床棉被从马车上抱下来放在她的身侧,旁边有几个家丁,有两个在一旁烤火,另外两个则在溪水边清洗野物,其中还有一位身着铠甲的兵士,看衣服也就是一般的骑兵。
  再看看自己这一边,除了身边嬷嬷,便只有一个赶路的车夫。
  她还记得当年家族繁荣的时候,那时候光是自己院子伺候的一等丫鬟就有一名,二等丫鬟两名,洒扫的粗使丫鬟更是有四名,她作为家族的嫡系,身份尊贵自不必说,家族里在朝为官的也不在少数,就是在京城,那也是一流的名媛,可如今。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过去连二等丫鬟都不愿穿戴的服饰,上面的花样都已经是过气的款式了,不由心下凄凉,当年家族显赫时候,她受多少大家公子、青年才俊,如今却落得如此凄凉,想到这里,她心下满是悲愤,想到京城中那人依然高高在上,而自己却落到这步田地,恨意便像蚀骨毒液,一滴一滴渗进她的灵魂,让她刻骨铭心。
  小路两旁不时传来野兽的鸣叫声,她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下车,这一眼看去,她便清楚谁才是这里的主子。
  “这位姑娘,”她先是福身,毕竟是有求于人,“我们几人孤身上路,如今天色已晚,可否搭伴过夜。”
  少女抬起一双明亮的眸子:“当然可以。”
  这少女笑得很是明亮,娇小的身形,旁边的野物已经剥洗干净,几个家丁将野物最肥美的肉用削尖的签子串在一起,旁边的厉君在水中寻找无毒的水草,时不时将水草塞进口中尝尝,遇到美味的再挑出来。
  隔了一会,厉君才将采摘到的水草清洗干净,朝着小丫头走来。
  对面的妇人眼角有淡淡的细纹,嘴角上有深深的法令纹,年华逝去加上生活的大起大落,留在她身上的只剩下苦难和不甘。
  少女在妇人的手脚上看到了一些做农活留下的老茧,妇人也在打量着少女。
  这少女穿着咋眼看甚是普通,可浑身的矜贵那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养出来的,细看之下,少女的虎口上有茧子,而且自己接过家丁的生肉,熟练的放在火炭上熏烤。
  虽然围在一个火堆旁,可两人在最初的交流后便都沉默下来,直到那个身穿铠甲的兵士拿着洗净的水草来到少女身边,并在少女身旁盘腿坐下。
  “若儿,你看,这些是不是可以吃的水草?”那兵士出声,却是一成年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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