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魔道修士
哪怕阿风刻意放慢速度,一百万公里的距离,依然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
途中,阿风经历了大小陷阱数十个,都被他轻易的化解了。
此时,周围寒风凛冽,雪花伴随着狂风飞舞,到处都是一片雪白的世界。
寒冰烈风阵,这是阿风目前遇到过的最强大的陷阱,风刃中夹带着凛冽的冰寒气息,周围的地形已经被严重破坏,赫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盆谷。
阿风缓步行走,他没有选择绕路,而是渐渐的深入了寒冰烈风阵之中,狂暴无比的寒冰风刃迎面射来,进入阿风的意识领域之中,被他快速的卷入意识空间之中,半点也伤害不了他。
这些寒冰风刃蕴含了强大的冰之法则和风之法则,被卷入意识空间之后,很快被镇界基石分解成了冰之法则和风之法则。
阿风已经领悟了冰之法则,但是对风之法则并不精通,所以他在缓步前行的时候,同时利用意识晶体来参悟风之法则,在特异功能的加持之下,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对风之法则已经有了初步的领悟。
随后,阿风意念一动, 掌心中顿时出现了一道风刃,那风刃看起来十分的单薄,但是其中蕴含了极强的法则力量,若是发射出去的话,足以洞穿普通的防御玄宝。
但是,阿风可不满足于此,这点程度的风刃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这风之法则,跟剑道法则颇有相似之处,杀伤力极强,若是将风之法则融入剑道神通之中,或许可以增加剑道神通的威力。”阿风心中想道。
随后,阿风深入到寒冰烈火阵之中,在意识领域的强力吸引之下,不断的将冰之法则和风之法则卷入意识空间之中,周围的法则风暴渐渐的减弱了,最终消失于无。
此刻, 阿风站在大盆谷之中,细细的体悟着风之法则的妙处。
就在此时,三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阿风的前面,各自蒙着脸,非常神秘的样子。
阿风不动声色,他发出意念去探查,却被一层神秘的防御给挡住了,他无法探知对方的实力,也不知道对方的样貌。
但就算如此,阿风巍然不动,在这上古战场之中,能给他带来威胁的,就是那名面容冷漠的修士,以及他的五名助手。
“燕天风,把绝版残图交出来,我们可放你一条生路!”一名蒙面修士蓦然说道,即使对方的名头在幻翎大陆非常响亮,但依然阻止不了一些修士的野心。
阿风冷冷一笑,说道:“何不把你们的灵魂交出来?若是顺从我的话,未必不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找死,结阵!”那名黑衣修士冷喝一声,随即,三名黑衣修士同时动手了,只见他们各自亮出一匕首,往掌心刺去,顿时,三道鲜血喷涌而出,在他们一阵施法之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阵,魔光滔天,气浪翻涌,杀气直冲九霄。
阿风一动不动,静观他们所为。
“好久没有遇到魔道修士了!”阿风喃喃道,从这血阵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确实是魔道阵法无疑。
自阿风来到幻翎大陆以来,很少遇到魔道修士,哪怕阿风的第三分身将五大军团挑战个遍,也没有遇到魔道修士,不想来到在这上古战场之中,首先向他挑战的,居然是魔道修士,也是让他始料未及。
“哈哈哈,愚蠢,竟然任由我们将血光之阵布下,今天你死定了!”三名蒙面黑衣修士大笑起来,其中一人更是说道,“别说你区区一个大乘后期修士,就算是真正的天仙境强者下凡,也无法抵挡血光之阵,你就乖乖的被炼化吧!”
声音落下之后,三名蒙面修士同时催动功力,气势滔天,血光之阵冒出无数血色符文,形成了一道道锁链,向阿风迅速席卷而去。
阿风依旧没有动,他要看看这个血光之阵到底有何奇特之处。
滋滋滋——
血色锁链缠绕在他身上,发出一阵奇异的声音,像是无数虫子再叫,诡异无比。
阿风神色一凛,他感觉到那些血色锁链渐渐的渗入他的身躯,体内的法则力量也随之渐渐的被炼化了。
“有古怪!”一名蒙面修士喃喃说道,他看到对方竟然一动不动,太不寻常了,再怎么说对方在幻翎大陆鼎鼎有名,不可能任由宰割才是。
随后,那名黑衣修士祭出一面镜子,那镜子散发出芒芒红光,显得诡异极了。
“血光镜,给我镇压!”那名蒙面修士急急催动法诀,将那面红色镜子催动到极致,他要将对方给完全炼化了。
在血光镜的辅助之下,血光阵法的威能凭空增加了三成,炼化速度似乎加快了不少。
“大师兄,你何须祭出血光镜,三天之内,你的实力将不足三成。”另外一名蒙面修士说道,似乎不赞成他的师兄使出血光镜。
那名使出血光镜的蒙面修士说道:“你懂什么?此人厉害无比,如果我们不动用压箱手段,根本拿不下他,你们也倾尽全力,一举建功,迟则生变!”
另外两名蒙面修士听罢,立刻催动功力,要加强血光阵法的威能。
只是还没等他们将血光之阵催动到极致,阿风冷笑一声,说道:“这等炼化阵法,对付一般的半步天仙还行,对上我,那是自寻死路!”
阿风也不想浪费时间了,他意念一动,催动特异功能,将符文锁链悉数卷入意识空间之中,顿时,血光之阵失效,再也无法形成压制。
“什么?这怎么可能?”三名蒙面修士顿时震惊不已,他们可没想到,一向无往不利的血光之阵,竟然完全失效了,如何让他们不震惊。
“撤!”为首的蒙面修士见势不妙,立刻要逃之夭夭。只是他这念头刚刚升起,恍然之间,一股强大的神秘力量将他们全都笼罩住了,空间顿时停止变化,三人凝固在半空中,仿佛雕塑,一动不动,那情形诡异到了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