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掌教是被拐的真千金 第9节

  所以说对于这种脑子里面只有下三路,说话都听不进去的人,直接动手就成了。
  楚玥满脸冷淡,又是一脚,直接把挣扎的魏年又踩躺下了。
  “你!”
  魏年眼神变得阴冷恶毒,他要让这该死的女人变成傀儡任人践踏,要这女人生不如死!
  魏年放弃挣扎,手指悄悄地伸进了兜里。
  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魏钊等人,一行人连忙朝楚玥这边跑去。
  第11章 掌教上学啦
  “这怎么回事?”
  魏钊因为心里有事,最先跑过来,看到地上躺着满脸血的魏年,顿时惊了一下。
  就在两人说话时,魏年阴笑一声,他嘴里喃喃自语,手底下一张染血的符咒已经成型,直接扬手一抛,一顶巴掌大的香炉滴溜溜地飞了出来,香炉顶上还冒着黑烟。
  霎时间花廊阴风阵阵,蜿蜒的藤蔓窸窸窣窣,仿佛有生命似得蠕动了起来,悄无声息地将楚玥和魏钊团团包围。
  魏年恶意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他要这两个碍眼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就在魏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玥取下手腕上桃木剑弯成的镯子,一拉一抽,凛凛寒光的玉白细剑瞬间成形,一把抽在了飞过来的香炉上。
  正在发力的香炉凝滞了一下,呼啸的阴风都停止了一瞬,在魏年凝固错愕扭曲的表情中,楚玥再扬手一劈,香炉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接着嗖的一下坠地,然后直接将自己埋进地里不肯出来了,而香炉唤出的厉鬼,也一个比一个快地跟着躲进了泥巴里。
  躲进去的厉鬼们心底狂呼:这次的点子太扎手了,徒手打鼎是什么操作,没见过没见过,溜了溜了,不敢奉陪!
  “这不可能!”
  魏年目眦欲裂,怒吼出声,不敢相信他的聚阴鼎竟然这么被破了,还是被面前他不放在眼中的女人破掉的。
  一瞬间魏年想通了很多事,他瞪着楚玥,咬牙切齿:“前几次也是你,你根本不是魏钊的女人,你是他请来人!”
  “现在才想明白啊,晚了。”楚玥冷笑,折起了桃木剑卡在了手腕上,寒光凌冽的白玉长剑瞬间又化成了普通的手镯,楚玥揉了揉手腕,斜睨魏年:“教你的人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
  “什么?”
  魏年的表情有一瞬懵逼。
  “不要小瞧任何人啊,白痴。”
  想到之前魏年恶心黏腻的造作表现,楚玥此时才有出了口气的舒爽。
  魏年的脸瞬间扭曲了起来,眼底满是疯狂恶毒,他直接划破了手腕,黑色的东西在他皮肤下游走,将他喷涌出的血尽数吞噬。
  “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做梦,就算你的确有几分本事又怎么样,这只尸王蛊是用我的血肉培育的,一旦出世就能吞噬一切,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一起陪葬,哈哈哈哈……”
  魏年的笑戛然而止,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
  尸王蛊刚刚吸饱了血从他手腕伤口爬出,黑色的肉虫散发着无尽的邪恶,尸王蛊尖锐的口器张牙舞爪地挥动,花廊上空的天地隐隐变色。
  然而下一秒,十厘米高跟鞋的鞋跟从天而降,直接将尸王蛊踩了个对穿,再接着用力一碾,刚刚还嚣张不已的尸王蛊,直接被踩爆成一地血浆。
  楚玥脸色难看极了,她冷冰冰地睨着魏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恶心的就是虫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魏年像是被吓傻了,从头到尾只能喃喃自语疯狂摇头,仿佛随着尸王蛊直接被踩爆,他信念都随着那只尸王蛊一起,在楚玥的鞋跟下被碾了个粉碎。
  同之前的嚣张恶毒截然不同,此时的魏年完全是个被打碎了世界观的傻子。
  旁边的魏钊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看了看楚玥又看了看魏年:“之前一直都是他?”
  看到楚玥颌首,魏钊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攥紧了拳头,目光喷火,铁青着脸:“他妈的,魏年,你这个垃圾,畜生,小杂种!”
  随着魏钊一声声怒骂,拳头也一刻不停地砸在魏年身上,想到这段时间生不如死的经历,魏钊心底堆满了怒火,对着魏年又踢又踹。
  而被楚玥粉碎了信念的魏年,只知道抱着头哀哀惨叫,完全不知道还手了。
  这会儿其他的人也赶过来,一过来就看到楚玥抱着手臂冷眼旁观,而魏钊打的魏年血肉模糊,痛呼声都一声比一声弱了。
  魏钊还不解气地边打边骂:“你跟你那不要脸的妈一样都是垃圾,干不出人事的东西,恶心,下流。”
  赶过来的人面色微变,齐齐上前拉架,边拉边劝。
  “魏少别气了,再打就出事了。”
  “对啊,魏少,知道你看你家这个私生子不顺眼,但是打出人命连累你自己就不好了。”
  “不就是个女人吗,没必要为了个女人打架,让你爸知道了,又该数落你不是了。”
  楚玥解决的速度太快了,刚来的人不知道情况,还以为魏年骚扰楚玥被魏钊看见了,毕竟楚玥容貌太艳,的确容易让人生出非分之想,那个魏年犯贱招惹也是有可能的。
  “你他妈说话给老子放尊重点,什么女人不女人,那是老子最尊重的人,是老子的老师,不知道就闭上狗嘴。”
  劝架的人挨了一拳表情灿灿不敢再说了。
  这边的动静太大,很快吸引了宴会里人的注意,开始有人不断地往这边来,应该也是这边的人怕出事打电话联系了长辈。
  魏钊的情绪也逐渐平息了下来,不再暴打魏年,他看向楚玥:“接下来怎么办?”
  “他应该没有能力再害人了,报警吧。”
  “好。”
  不等来的人阻止,魏钊十分爽快地打电话报了警。
  赶过来的除了看热闹的,还有闻讯而来的长辈,这些年龄大的人思想老派,瞧见魏钊报警都面色不好,毕竟他们信奉家丑不可外扬。
  听到有人谈论魏家两兄弟是因为楚玥闹起来的,这些思想老派的长辈看向楚玥的时候,眼神都不大和善。
  显然他们也因为信息偏差同样产生了误会。
  警察来的很快,到的时候瞧见魏年的样子吃了一惊,他们还以为魏年是什么群殴的受害者,结果报警的人告的是魏年故意害人。
  带走魏年的时候,魏年整个人还呈痴呆状,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被打的多惨,只知道不停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警方:“……”
  豪门真是不容易啊,这不,直接就疯了一个。
  只是这魏年的状态莫名有些眼熟呢。
  虽然来的是当初车站的那波警察,但是警察们都没有认出化了妆的楚玥。
  楚玥和魏钊也作为证人和报警的人一起去了警察局解释情况。
  宴会上的事闹的有点大,参与的人都看见了,八卦也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魏家兄弟因为一个女人打起来了,魏钊还把魏年打进了局子里。
  宴会二楼的阳台上,同样有个被热闹吸引的人倚着阳台朝下看。
  “怎么回事?”
  这人皱着眉,语气冷声音低沉,笔挺的西服让他看上去俊朗英挺,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因为板着脸端着架子,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气,也是时下女孩子最喜欢的那种高傲贵公子的类型。
  “我刚才还不敢认,没想到真的是她。”有人推开门朝阳台上走去,回应了这人的话。
  “前段时间,楚彤学妹让我帮她注意一个新生,说是对方有问题,花言巧语骗了自己的亲人,慌称是那亲人的孩子,向她的那位亲人索要大笔财务。”
  薛子书拧起眉:“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怎么又跟彤彤扯上关系了?”
  说话的人还是个熟人,正是学生会会长周翔:“薛少,这个人是燕大的大一新生,她是个品性低劣的骗子,出身穷困爱慕虚荣,为了钱不折手段,不知道用她那些骗子手段骗了多少人了,前段时间和室友吵架搬走了,说是出来租房子找业务,没想到竟然攀上了魏家大少,还让魏钊因为她出手打了魏年,虽然魏钊魏年一直不对付,但是因为她出手,也可以看出她本事不小啊,看来这些人就是她的业务了。”
  周翔的话无尽的讽刺,想到之前自己还因为这个骗子惹得楚彤生气,结果转头就发现,对方攀上了魏钊,借此进入了上流宴会,周翔就觉得自己曾经的动摇可笑极了。
  薛子书皱起眉,想到了刚刚一闪而过楚玥的脸,总觉得对方的脸莫名有些眼熟。
  不过听到了周翔的话,还有宴会上的那些流言,薛子书就失去了兴趣:“每年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这种肤浅虚伪的女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也只有愚不可及的蠢货才会上当。”
  周翔附和点头:“薛少说的一点没错,不过也是这女人太会骗人了,不然楚彤学妹的亲人也不会上当。”
  薛子书冷着脸,眼底满是厌恶:“如果是别的人也就算了,竟然骗到了彤彤头上,真是不知死活,一个爱慕虚荣的骗子,想办法设个套,让她自己钻进来,到时候自然就老实了,要是再不老实,拿了她的证据,送她蹲号子。”
  “还是薛少厉害。”周翔看着楚玥离去的身影,眼底闪过幸灾乐祸的嘲讽,薛少是燕城数一数二的大少,楚玥这女人到处骗人的时候恐怕没想到吧,并不是傍上金主就高枕无忧了,早晚得踢到惹不起的铁板。
  到了警局简单说了情况后,魏钊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是他爸爸突发恶疾快要不行了。
  虽然因为老一辈的恩怨,魏钊跟父亲的关系十分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但是听到这话还是愣住了。
  魏钊不由看向了楚玥:“大师?”
  楚玥也听到了这通电话,语气不由放缓了一些:“去看看吧。”
  魏钊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一起朝魏钊家里赶去。
  第12章 掌教搬家啦
  赶到魏家大宅看到魏钊父亲的时候,就连楚玥也怔了一下。
  之前电话里说魏钊父亲快要不行了,他们还以为是突发急性病,等看到床上的人时,两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床上的魏钊父亲干瘪的如同风干的枯尸,薄薄的一层蜡黄皮肤裹着骨头,唯有一双还在转动的浑浊眼睛,证明他还活着。
  “这,这是怎么了?”
  魏钊不敢置信,连冷淡和愤恨都忘了,连连后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管家。
  虽然魏钊和父亲关系不好,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是壮年男子,怎么会一朝突发恶疾,就变成这般风中残烛的模样,简直比垂暮老人还要衰败。
  管家叹了口气,眼底略过心疼惊惧和后怕:“我也不知道,先生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要带先生去医院,先生不肯,只说要见少爷一面。”
  魏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愣愣地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魏钊父亲动着眼珠,流下一行污浊的眼泪。
  楚玥站在旁边看了半晌,就在父子对望无言的时候,她突然上前两步扶起了魏钊父亲,割破手指画了张黄符,烧了符灰后洒在魏钊父亲身上,又掏出小葫芦给魏钊父亲灌了两口符水。
  魏钊父亲剧烈咳嗽起来,乌黑虫子一只一只从他嘴里咳出来,被冷着脸的楚玥一一烧死,他薄如纸的皮肤不停地起伏,像是有无数东西在游走。
  “怎么……怎么回事。”
  魏钊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无助又茫然。
  魏钊父亲开了口:“阿钊。”他说,他的声音沙哑艰难:“对不起。”
  他眷恋又遗憾地描摹着魏钊的眉目,自从魏年登堂入室,这种目光魏钊已经十几年没见了。
  魏钊有很多的话想质问,但没有一句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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