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炽盛(H)

  两条胳膊支起身子想回头看看,可是刚一扭头,就被他摁了床上。
  “别看。”
  林清容受不了,觉得下身痒痒的,人却被他压着抬不起来。“你要干嘛呀!”
  男人一双手从她的下腹向上摸到她的乳,“你说呢。”
  林清容撑了一会两条胳膊就熬不住了,趴了床上,头埋枕头里,“我不知道~”
  肉柱轻轻的在她的花唇上来回的蹭,充血饱满的花唇想吞了这东西,却次次都被它逃过。
  这几下就弄得蜜穴里面汁水淋漓起来,翻涌着绞弄着想要那个硬挺的东西进来。
  掌心的乳还似以前那么软,孟昭平俯身压在她背上,唇舌在她肩上、背上来回舔弄。
  林清容闭上眼睛,一对乳被他揉的很舒服,现在想想,以前跟他一起时,他也是这般揉的,只是那时候怎么想不到这些呢。
  心里怀揣着这种心思,人也跟着酥倒了,双手抱着枕头,两条腿也来回磋磨起来。
  孟昭平看她这样,欺身上前,双臂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舒服了?你以前在床上可没有过现在这样。”
  林清容扭头看着他,“此一时彼一时,这个道理王爷不懂嘛。”
  “那你跟我说说,此时与那时,有什么不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仰面对着自己。
  窗外的夕阳照进来,余晖照在他光裸的身上,林清容看到他露在自己面前的阳物,心里突突突的直跳,可是人却不躲不避。“那时我不知往事,现在我知道了。”
  “跟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关系,”孟昭平不自在的叉开话题,揉搓着她的身子,手指伸到蜜穴里绞弄,“明明是你这个小馋猫这会馋了。”
  听他什么都要把事往自己身上引,林清容扭腰就要从他手底下逃开,明明是他拐了自己到这笏园,明明是他一进雅轩就脱了衣服,明明是他强分开自己两腿侵进来,说的好像成了那欲求不满的人了似的。
  “别躲。”伸手按住她的小腹,孟昭平低声喝止她。
  刚才抱着她时孟昭平觉得她比以前圆润了许多,腰胯摸着比去年丰盈了些,偏偏胖的还恰到好处。
  不管是看着还是摸着,都是不多不少,胖一点显的丰腴,瘦一分则干瘪。
  然而,让孟昭平欣喜的是她的乳,本就圆润,因着身上胖了,乳也大了一些,不管是平躺着还是刚才那样支起身子趴着,都那么立着挺着。
  神使鬼差的,手上正调戏着那蜜穴呢,另一只手又去揉弄那绵乳。
  恍惚间,孟昭平想起来小时候跟伴读们玩捉迷藏,他从皇宫前院的书房一溜烟的跑进了东宫,熟门熟路的跑进了哥哥的卧房,鞋子也没脱就爬了床上去,整个人蜷缩在迭的一条一条的被子里。
  就在他将睡未睡得的时候,那时还未登基的当今陛下与皇后娘娘撕扯着进来了。
  躲在被子里的自己,悄悄挑开个缝,就看见平日里衣着齐整,在母后面前温良恭俭让的娘娘被哥哥剥光了衣服,露出锦衣下雪白的身子,两个人又亲又抱的,做的事与他那日在桌子底下看见的一样。
  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在屋里闹了多久,宫女内监来请了四五次,他们才起来穿了衣服出去。
  等母后亲自从哥哥的床上把自己从被窝里翻出来的时候,孟昭平记得天都黑了,哥哥在父皇母后身后站着,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摆了饭桌,五个人坐了一起,母后直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会想想,说不定当年父皇母后也是这样,还未成亲,人就腻在一起了。
  想到这儿,孟昭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恍惚记得,大哥的生日比父皇母后大婚的日子早了一年多。
  男人的分神让林清容很不满意,因为他想事的时候,在下头挑弄穴的手也慢下来了。
  正当她要发火,孟昭平突然伸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扶着那硬了的阳物往那蜜穴里冲。
  “呃……”下身骤然填满,林清容哼了一声就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那阳物在肚里一会深一会浅,抵着花径先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又一点一点往后退,退到穴口那儿,又重重的往里冲。冲到最里面了,还不算完,不顶到那酥麻瘙痒的地方不罢休。
  开始几下林清容有些挨不住,可是没一会她就舒服了。不自觉的抬臀挺了腰往他胯上凑,跟着的节奏一下往上一下往下。
  张开的腿就盘在他腰上,全靠着腰肢使劲撑着身子,一对乳也随着她的动作摇动。
  孟昭平近一年没碰女人,这会遇上心心念念的林清容,干柴烈火,就跟烧着了的老房子一般。
  加之她又放开了拘束,在床上,他更似如鱼得水。
  手摸到她的小腹,光滑的肌肤之下大概能摸到肚中阳物的轮廓,指尖的触觉刺激了那埋在肚里的阳物,把女子的穴口撑得更圆了一点。
  劲腰挺动,胯下的阳物不住地往里送,更加粗硬的硕物上青筋鼓了起来,刮着紧绷敏感的花径,撞着撞着就刮出了里面的蜜汁。
  哩哩啦啦的顺着他的分身往外流,沾到根上那两颗圆鼓鼓的玩意上。
  “咕,咕,咕,”暧昧的交欢声响在耳畔,听得林清容面红耳赤。
  两条腿在他腰上盘的久了,脱了力,放下来躺在床上,可是不一会又被腿心那炽热的欲火勾的动了起来。
  只见她的胯贴着自己,腰胯前摇后摆,动的孟昭平都跟着失了魂。
  俯身亲上去,唇齿咬着她的乳尖,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你是想要了我的命不成?”
  林清容被蜜穴的阳物勾的心魂俱燃,对他的渴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过,抱着他的头,咿呀咿呀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所思所想全被那根逞凶的东西支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好几次夜里从梦中醒来都难以入眠,全是因为梦里都是同他的床笫之欢,那时她才知道,自己是身心都在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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