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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这里孔叙的床头就热闹了不少,之前看孔叙眼巴巴的盯着别人削苹果,她以为是孔叙想吃,没几分钟就叫外卖送来了。
  要是水果也分等级,这一篮子绝对是上等品,各个圆润饱满,又大又圆,好不好吃先另说,只叫人看了就喜欢。
  不愧是纪妙妙小姐,和传闻中一样财大气粗。
  她叫孔叙吃,可孔叙肚子饿,暂时还不想吃水果,刚一放下就听大小姐不可置信说:“不是吧?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削给你吃?”
  “你改行当姑奶奶了?”
  “我妈都没有这么大面子。”
  她自说自话,全然不顾孔叙一脸的无奈,说着又一脸花痴的表情:“要是医生想吃的话,我可以考虑给她削个皮。”
  得!
  恋爱的酸臭味。
  孔叙没办法,假模假样的咬了一口,依着自己的喜好叫了两份外卖。
  一开始纪妙妙说不吃,义正言辞的批评医院这地方都是消毒水味,吃什么都不香。
  但没人能拒绝干锅鸭头,就连纪妙妙也不能。
  她走之后孔叙才看见床头的盒子,一开始还以为是纪妙妙落下来的,但打开看了一眼之后孔叙就明白是谁来过了。
  那一瞬间热血上涌,从脚跟一路红到头顶,她忙把盒子塞进被窝里,生怕谁一走一过瞧见了里面的东西。
  和预想的金银满钵、珠光宝气大不一样,盒子里面装了个十足骇人的假阳具,前些天就是它塞进了孔叙的穴里,要她热汗涔涔,淫叫不断。
  孔叙把东西藏起来,侧躺着给江惩发微信。
  一开始江惩没回,他是很忙的,手底下一帮人等着他养活呢。
  孔叙王者荣耀都打了两把了,才看到江惩说:【东西收到了?】
  翻斗花园牛爷爷:【收到了。】
  江惩:【你什么时候病好?好了带着我给你的东西回来见我。】
  孔叙有点犹豫,但还是说:【江先生,我想回去上班?】
  江惩:【怎么?嫌我不给你钱?】
  本来没这个意思的,但话被江惩这么一说,就都成了孔叙的不是了。
  她百口莫辩,怎么说都像是狡辩,只能在微信里示弱:【我不敢这么想。】
  还挺乖。
  江惩心里痒痒,他想起孔叙伏在他脚下的模样,顺从听话,真是一条好狗。
  那根假东西又粗又长,她吞在嘴里含湿了才慢慢坐下去,期间把眉头皱紧,还抓着他的裤脚轻哼了几声。
  可始终不敢耽误,再大再粗,也都含进小穴里了。
  涨得难受,孔叙跪趴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江惩问她舒服吗,她学了两声狗叫,爬过去蹭了蹭男人的脚。
  她没说舒不舒服。
  真是魔怔了,江惩走到孔叙病房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但来都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了。
  女人背对着她,对于开门关门始终无动于衷,她住四人间,有人走动也是正常。
  靠近了,能看清她的半张脸,她揉了揉眼睛,像是困了。
  手机里的内容还定格在他们的聊天框里,这一路二人都有交谈,江惩无所谓,孔叙却始终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转身又挨江惩的收拾。
  他拿起手机打一行字发过去——【你回头看。】
  她懵懵懂懂,满不在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要她垂死病中惊坐起,张嘴就要大喊出声。
  多亏了江惩眼疾手快,他伸手捂住孔叙的嘴,也顺势给人摁了下去。
  “有什么好喊的!”他这样吓唬人,看孔叙瞪大的眼睛又问:“我就这么吓人。”
  孔叙点点头,实话实说。
  江惩叫她给逗笑了,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掀开被子就躺进去了。
  离近了,孔叙更不自在,像个鹌鹑似的缩了起来:“江先生,你怎么来了?”
  她心里明白,江惩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的人和事都不值得他亲自出面,孔叙就更不用说了。
  女人大概明白了几分,却还抱着侥幸心理又问一遍。
  江惩也不和她绕弯子,把手伸进孔叙的衣服里,说的直白又伤人:“当然是过来搞妓女,找乐子。”
  说着话,他用指缝夹住孔叙的乳尖,稍一用力就能看见女孩不自然的表情,她抓紧了床单,求他饶她一次。
  这屋里还有别人呢。
  是有啊。
  我都看见了。
  可这关我什么事呢?
  江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三两下就给孔叙脱了个精光,这一下孔叙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了,她害怕江惩心血来潮,突然掀开被子。
  只看一眼他就知道孔叙在担心什么了,江惩作势要给她推出去,又在孔叙花容失色的惊呼中给人拽了回来。
  女人怕极了,她不管不顾的给人抱住,说话的声音都颤:“别推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瞧你吓得,我当然不会这么对你了。”
  江惩摸了摸孔叙的头发,假模假样的安慰人。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怎奈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了最后一样,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孔叙给他口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的顶她,好像那嗓子眼千锤百炼,不知痛痒似的,龟头擦过喉咙的噗叽声淫靡极了,和孔叙痛苦的模样放在一起,更是让江惩心情愉悦。
  他射在孔叙的嘴里,看她一如往常的张开嘴展示,男人捏住她的鼻子她也不敢咽下去,脸涨成了红色,哀求的看过去。
  江惩最喜欢她这副下贱的样子,像个任人处置的器具,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手是松开了,可他却把另一个东西插进孔叙的身体里了。
  “夹紧了。”
  孔叙听话,她又合了合腿,小声地哀求说:“别让它震行吗,还在医院呢。”
  正说着呢,身体里的东西就像活了似的,撞着孔叙敏感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冲击振动,孔叙一滞,迅速缩到了被子里。
  高潮的那一刻她强忍着没叫出声,在江惩笑意的目光下痉挛抽搐,紧紧的把床单抓在手里。
  “江先生,放过我…江先生…”
  东西还在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个时候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所以男人听到孔叙这样哀求的话语。
  放过她?
  放过她什么呢?⒫ó壹⑧.@sì@(po18.asia)
  我没打你也没骂你,更没用皮鞋踩着你的脑袋在脚底,这样做难道不是恩赐?
  他有理有据,伸手揉弄着孔叙的阴蒂,没有收手的意思。
  刚碰上去孔叙身上就是一震,她下意识摁住江惩作恶多端的手,又在他的注视下绝望的把手收了回去。
  高潮之后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孔叙几次痉挛,出了一身的汗。
  她死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哼出一句,阴道内剧烈收缩,绞着阳器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要不是医院人多,她还光着身子,孔叙一定会跪下去磕头求饶。
  她希望江惩玩够了就能收手,及时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去。
  孔叙已经够小声了,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看她光着身子,下面夹一根粗长骇人的东西。
  那东西绞着她的肉壁,在她的身体里翻云覆雨。
  “江先生,你当我是条狗,打我一顿吧,别…啊…”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啊…我求求你…”
  她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身体里的东西还剧烈的收缩震动着,孔叙真是受不住,居然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江惩就这么看着,又让她高潮了一次后才把东西拿出来。
  看一眼孔叙手臂上的两排牙印,江惩拍了拍孔叙的脸蛋,骂她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他做什么她都受着,说什么也都听着,筋疲力尽的瘫下来,一个字也没力气说。
  她在心里渐渐明白,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贱的。
  你自己定义的自己根本就不作数,别人说的做的,才是真的。
  你要是真那么高贵干净、出身优渥,别人自会好好待你,走到哪里都有人客客气气。
  可你要是卑微轻贱,即使装扮的再优雅好看,也只是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垃圾。
  会被别人轻怠作践,一路糟蹋到死。
  天鹅就是天鹅,鸭子也永远都是鸭子。
  有些人是娇气灵动、该被人好好珍惜的少女,有些人是命运多舛、一生坎坷的脏东西,下贱恶心,不值一提。
  她们一起走在街上,可落进别人眼里的时候却是两个样子,一个春风拂面,一个淤泥满地。
  一块糖和一把枪,任谁都会把糖果给前者,再把子弹打在孔叙身上。
  为什么这么做?
  说不清楚的。
  老话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倘若晴雯生在宁国府,真是个娇小姐儿,又怎会枉死在王善保一家的嘴里。
  说到底还是命贱,禁不住太多太多的东西。
  事到如今,孔叙不求太多,只想做个最普通最普通的那种人,不再受人的作践虐待。
  只是可惜。
  老天爷要她命贱如此,任谁看了都生了心思过来踩她一脚。
  说这下贱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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