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疼痛
安知意是觉得很困惑的,她不能对于这些存在的问题视而不见,因为对于秦越来说不公平,实际上,秦越虽然很好,但是安知意的心里,总还是会有所保留,过了毫无顾忌的去爱一个人的年纪,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知意,不同年纪的喜欢,大多数都是不一样的,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秦越的位置,这个只有你最清楚。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没法替你的感情做决定,但我一定会是你永远的依靠。你别害怕。”
南意棠看着安知意茫然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还是很为她感到担心的,有的时候,在爱情的面前,最是不能够有任何的犹豫,否则的话,就意味着错过。
“棠棠,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哭的样子,实在是很难看吧。”
安知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好的,不会再为了某个人而伤心落泪的,可是她却哭成了这个鬼样子。
“你要现在回去吗?还是,我再陪你一会儿?”
“等等再回去吧,我现在这个样子,秦越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我哭过了。他要是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很介意我和简洛寻的事情的,我以前想跟他解释过,可是他对这个名字太敏感了,只要我提起来,秦越立马就会不高兴。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都没有开诚布公的谈过这个问题。”
安知意靠在南意棠的肩膀上,“久而久之的,我自己也开始逃避了。”
安知意不回去,南意棠只好陪着她在外面逛了逛,因为简洛寻的出现,这次的聚会,出现了很明显的低气压,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逛街的心情,到了深夜的时候,秦北穆还不见南意棠回来,便开始打电话询问。
“喂?”
“还在外面?什么时候回家?”
“我再过一会儿吧。”
“你跟安知意在外面玩的很开心,忘了家里还有个苦守寒窑的丈夫了吗?”
“没有啊。”苦守寒窑这四个字,用在秦北穆的身上,那可真是有点好笑,南意棠忍不住扬起嘴角,“秦宝川,那就麻烦你再等等,你媳妇儿总会回来的。”
“那我去接你?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是我。”南意棠看了一眼安知意,也不太好解释,只好说:‘我现在抽不开身,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好,别太晚了。”
秦北穆说完了,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给我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
南意棠挂了电话,脸上都是带着温柔的笑意的。
“是不是秦北穆催你回家了?”
“没事,他就是问问。”
“我也要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你们要结婚了,我也不能不知趣的,当你们的电灯泡,阻碍你们夫妻团聚。”
“你就知道打趣我,我是要结婚了,但是好姐妹有需要,我还是不遗余力的。”
“我真没事了,我也得回去了,太晚的话,秦越也会问的。”
“那我送你回家?”南意棠还是有些不放心。
“倒也不用那么夸张。我受伤的是心,不是四肢,也不是大脑。”
安知意半开玩笑的说道:‘自己回家这一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南意棠虽然有些不放心,但安知意还是执意自己回去了。
她出去那么久,到了深夜才回来,秦越竟然都没有给她打一个电话问一句,安知意的心里,多多少少的都有些不舒服。
秦北穆和南意棠的感情,是安知意最羡慕的,他们两个,都是毫无保留的爱着对方,这恰恰是她和秦越之间无法做到的。
安知意叹了一口气,满身疲惫,去了卧室放水,想好好的洗一个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简洛寻的名字,今天和他相遇的场景,都像是做梦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盘旋着,怎么都忘不掉,这让安知意觉得非常的懊恼,她怎么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真是太没出息了。
门被猛地推开了,安知意吓了一跳,慌忙扯着浴巾挡住了自己,结果门口站着的那个人,竟然是秦越。
秦越应该是喝醉了,扶着门都有些站不稳,那一双眼睛眯着看过来,透过浴室里的雾气,看向了她。
“我在洗澡呢,你干嘛啊?”
秦越没说话,直接一步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安知意疑惑的看着他,等秦越走近了之后才发现,他的确是喝多了。眼睛都是猩红的,这样看着她,眼中的神色,是那样的冷漠。
“秦越。”安知意的心里,有些不安,“你先出去好不好?我在洗澡呢。”
秦越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去,而是抓住了安知意的手,直接堵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安知意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更觉得有些害怕,因为秦越今天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太反常了。
安知意的挣扎,并没有让秦越停下他的动作,反而手攥的越来越紧,按着安知意的肩膀,凶狠的似乎恨不得将她给吞进肚子里一样。
安知意被抓的很疼,她一直在挣扎,但是秦越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反抗不过,被秦越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安知意又被按在了浴缸里。
秦越衣服也不脱,直接跨了进来。
“秦越,你疯了吗?放开我。”
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那么久了,这些事情也并不稀奇,可是秦越这么不温柔,还是头一次,安知意觉得恶狠不舒服,也不想这样被用强似的,毫无尊严。
秦越始终不吭声,也不顾她的感受。
安知意很不舒服,疼的厉害。
可秦越疯了一样的,看着他的样子,安知意觉得害怕,更觉得委屈。
今天简洛寻的事情,已经很让她受刺激了,秦越去也这样对她。
安知意红着眼睛,忍受着这样虐待一般的煎熬。
那一晚上,安知意不知道秦越是什么时候才结束的,她只觉得疼,到最后疼的都已经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