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这么做的底气是什么

  “不是怀疑,只看事实,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而且也不远了。”
  对方已经开始跳脚,只要出现破绽,最后的大鱼显露出来,夜北霖就会将它抓出水面,让那个猥琐又阴暗的家伙彻底的大白于天下,摊晒在阳光下。
  那个时候,他的小女人也就真正的安全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苏贵,夜北霖也不会手软。
  “你答应过的,夜北霖,如果有一天我哥哥……”
  “那也是在他没伤害到你的前提,碗儿,他的能力不足以策划这些,而且年纪也对不上。”
  夜北霖的话已经是挑明了,苏贵被人利用,而且对方隐匿很深,非常的有手段,最起码苏贵到现在都不肯将这个人供出来,甚至是利用苏碗,伤害苏碗,夜北霖眯了眯眼睛,将涌上来的煞气压了下去。
  “我和哥哥说,夜北霖,给我个机会,真的,我和哥哥从小长大,他最疼我了,一定会都告诉我的,他只是被蒙蔽了,公司出事他承受了很大压力,将责任都归到他自己的身上,才会被人利用的。”
  苏碗越说越急,生怕到时候夜北霖不放过哥哥。夜北霖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一言不发,满满的心疼,她有多重情他知道,即使林奇妙那么过分伤了她,她还是不想赶尽杀绝,只是这样她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和压力!
  不过想到刚才手下电话的内容,夜北霖并没答应苏碗。
  车子停在苏家门前,苗亮带着几个手下已经等在那里,亲自上前将车门打开,夜北霖抱着苏碗下车,没等苗亮汇报就直接抱着她走了进去。
  苏家的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劲,一切布置都和苏碗离开时一样,就连纸巾和烟灰缸放的位置都不曾变动过,夜北霖直接抱着她去了二楼她的卧室。
  到了卧室门口他才将她放下来,低头看着依然还在气闷中的苏碗,夜北霖抬手刮了下她的脖子,目光越过她的身影落在卧室门上,目光加深,缓缓开口:“真的就那么想保住你哥哥,即使他伤害了你?”
  苏碗鼻头一酸,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她没犹豫的就点了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妈妈,她就只有一个哥哥,如果说连哥哥都要害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最终夜北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抬手放在门把手上将门推开。
  苏碗在转身看见卧室里的情景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她冲了进去,站在房间中间,全身如浸在寒冰之中,怎么会这样?
  所有的照片,墙上的,柜子上的……大的,小的,只要是苏碗的,都被人用东西画花,就连大头贴都没放过,可见做这一切的人对苏碗的恨意有多深,她整个人站在房间中间,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是谁?
  这是苏家,是苏碗心里感觉最温暖的地方,这个房间从她出生就住在这里,经过这么多年,她在这里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那么多的记忆,都是美好而温暖的,现在那些划在她照片上的每一道痕迹,都在狰狞的嘲笑着她。
  苏碗的身体摇晃了下,差点站立不稳。
  夜北霖上前,将她扶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在车里就知道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做的这么疯狂,他看着苏碗苍白的脸和失神的眼睛,打横要抱她离开。
  “不,我今晚要睡在这里,这是我的卧室,夜北霖,楼上有客房。”
  苏碗的声音很虚弱,却很坚定。
  夜北霖没出声,她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尤其是苏碗现在情绪不对劲。
  “是我哥哥做的,对吗?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夜北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哥哥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苏碗声音哽咽,她没法说出来这些可怕的事情来,她记忆里的哥哥是重情重义,更爱家人的。
  证据有,但是没有现场画面这都是苏贵做的,当时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遮掩严实的身影,街角那里的监控也只照到一个模糊的画面,对方很小心,避开了周围的监控摄像头。
  所以夜北霖只能保持沉默,他知道苏碗现在只是不想面对而已。
  “我想见我哥哥,夜北霖,我要见我哥哥,你不能在囚禁我,禁锢我,不管是为了什么,你要还是像以前那么的混蛋,恶劣,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现在有底气和我叫板了,嗯?说说你的底气是什么?”夜北霖挑了挑剑眉,声音低沉,透着逼问的调调,充满了危险性,他低头凑近苏碗,眸光意味不明,穿透力十足。
  苏碗被看得心虚,她能有什么底气啊,刚刚她脑子一定是抽了,才会那么任性的说出来,瘪了瘪嘴,她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弱弱的开口:“你也想弄清楚不是吗?既然你说我哥哥知道那个人,或许我和他谈谈,就能……”
  “谈谈?他和你谈过几次了?你问出来了吗?每次不都是被亲情羁绊着,到现在还要去谈,你确定去谈不是被他洗脑成我是个恶人?”
  你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每次都把她按在床上各种折腾,都不知道适可而止是什么,苏碗心里默默吐槽,却不敢说出来,这个时候的夜北霖,最好是不要招惹。
  “嗯,怎么不说话,在心里腹诽我!碗儿,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心虚和撒谎时,耳朵尖都是红的。”
  “有吗?”
  苏碗心虚,她急忙抬手去摸耳朵尖,结果某人的牙齿更快一步的咬住,她的手指摸到了他的脸,她本能的捏了下,随后就听见夜北霖闷哼的声音和加重的呼吸。
  “碗儿,你在撩为夫吗?”
  暗哑的嗓音,呼出来的热气裹着苏碗的耳朵,她的身体颤了下,下意识的挣脱,却发现耳朵又被某人给咬住。
  泪牛满面,他是属dog的吗?
  “我不去见我哥哥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能松口了?”
  “嗯,行。”
  某人表示她的表现不错,所以松了口,但是下一秒大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抱起,向着床的方向压倒。他觉得在自己面前,老婆总是将注意力放到别的事情上,是他做的不够卖力,所以今晚就要好好的让她知道,有他在的时候,不要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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