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此事我管了

  凌天倒也没理会王府那些人,见他们落荒而逃,凌天直径转身走回客栈,客栈里面的掌柜,已是完全目瞪口呆,凌天经过他身边时,客栈掌柜张大着嘴,心里说不出的震撼。
  那可是王立将军,王立将军在眼前这黑发青年面前,连一招都没过,就被直接打得身负重伤,口吐鲜血,这位黑发青年阁下,究竟何方神圣,在白塔公国从未听过此人名号。
  外面围观的众人们,久久不愿散去,依旧在议论纷纷,他们被之前凌天与王立将军交战的场面所震撼,很快此消息传遍白塔公国上下,众人都得知白塔公国来一名未知强者。
  王立将军被众人抬着,落荒而逃回到王府,回到府上时,王立依旧心感恐惧,他强忍着身负重伤的痛楚,将王武叫上来,仔细询问王武如何与黑发青年强者恶交的过程。
  王武之前本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可当王武见到他的父亲王立,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王武吓得脸色有些煞白,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愤怒,王武又岂敢有半点隐瞒。
  “父亲,我与那个黑发青年,并没有什么恩怨,孩儿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人,就是在白塔公国闲逛时,父亲送与孩儿的那枚玉坠,被一个糟老头不小心给撞碎,孩儿才…”
  王武在诉说的事情经过,王立将军听着王武说的这些话,他脸上露出无奈苦笑,不知该说些什么,没想到如此强的人,居然为一个普通的老头出面,竟得罪一个家族势力。
  若没与黑发青年交手,王立听到这些话,或许会不太相信,可在见识过凌天的实力,王立心中肯定,黑发年轻强者,之所以敢得罪一个家族势力,是因此人拥有绝对的实力。
  莫说区区一个家族势力,恐怕整个白塔公国,此人都不放眼中,王立将军苦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实在想不出,黑发青年究竟出自于哪个公国,附近未曾听过此人名号。
  沉默片刻后,王立做出一个决定,听到王立说的话,王武一脸不敢置信,坚决道,“不,父亲,您,您说的这些,孩儿实在做不到,若真如此,王家的脸面何在?”
  “小武,你听父亲说,若此事处理不好,莫说王家的脸面,那人若真动怒,他将王家夷为平地,恐怕也是易如反掌,此事因你而起,想要结束,也得由你亲自结束才行!”
  王武平日里虽非常蛮横,他内心却是一个很细腻的人,王武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严肃,尤其听到父亲说,整个王家甚至可能因为他,走向灭亡,王武浑身不由得一颤,感到恐惧。
  此时此刻,王武内心震撼万分,他本以为自己在年轻一辈里,乃是佼佼者,在被凌天一拳打晕,甚至连他的父亲,在此人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王武才明白自己以前多天真。
  元苍大陆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原来在年轻一辈里,还有连他父亲都畏惧的强者,明白事情严重性,王武便答应父亲的话,很快在客栈的门外,发生令所有人都没曾想过的事。
  王武来到客栈外面,在客栈门口外,直接双膝下跪,周围的路人们,见到眼前这一幕,都惊讶不已,据众人所知,白塔公国的王武,很是争强好胜,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
  毕竟王武的父亲乃是王立将军,王武年纪轻轻,却已是六重根基期修为,身怀天才之名,使王武更加自傲,在一个公国里,王武这样的年纪,达这般修为,的确有狂妄资本。
  可现如今,王武竟放下身段,甚至任何脸面都不要,被欺负后,他非但没有报仇,反而来到这里下跪,对于白塔公国的普通人来说,极其震撼,王武公子今天哪根筋不对?
  不过在得知此消息后,许多大家族的家主,都感叹不已,没想到王家的那小子,竟有如此度量与气魄,平日里看他蛮横狂妄,却做出令人佩服的事,此子将来或许能成大器。
  人与人的想法不一样,在寻常人的眼里,王武下跪之举太过于丢人,尤其王武还是白塔公国的大家族公子,可在其他大家族的人们眼中,王武所做的这一切,却是佩服与感慨。
  王武这一跪不要紧,却把客栈掌柜给害苦了,客栈掌柜见到王武就这样跪在他的客栈面前,他吓得脸色煞白,那可是王家的公子,王家如今在白塔公国可是顶尖的家族势力。
  客栈掌柜三番两次,来到王武面前,好言相劝,希望王武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可王武根本没理会客栈掌柜,依旧跪在客栈门口,一言不发,客栈掌柜也不敢说些什么。
  整整一天时间,王武就这样跪在那里,任由着烈日爆晒,他一动不动,凌天对于客栈门口外发生的事,并未得知,回到房间后,凌天盘膝而坐养伤,整整一天,伤势恢复许多。
  见胖子伤势也恢复差不多,青青坐一旁已入定修炼,凌天站起身,打算出去找些吃的东西,可刚打开房门,却见到客栈掌柜就站门口外徘徊着,客栈掌柜见凌天,急忙迎上来。
  凌天见到客栈掌柜一脸着急模样,他不由得微微皱眉,客栈掌柜在几个时辰前,就来到房门前,想起之前凌天的吩咐,他又怎敢打扰凌天,只能暗自着急,在这里等待着。
  “尊敬的阁下,王家的公子,王武…他…他…”客栈掌柜见到凌天终于走出来,他一脸着急说道,可越是着急,客栈掌柜越是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凌天眉头紧皱。
  “王武?就是之前被我一拳打飞的那小子?他又来这里捣乱了?看来这回得狠狠收拾他一顿。”凌天自顾自说着,便朝着楼梯走去,不过跟随在身后的客栈掌柜,却急眼了。
  客栈掌柜一下抵挡在凌天身前,噗通一下,跪在凌天面前,急忙说道,“尊敬的阁下,请您稍安勿躁,等小的把话说完,王武公子,并没有来捣乱,而是王武公子他…”
  凌天听着客栈掌柜把话说完,得知王武在一天前,就来到客栈面前,整整跪一天,凌天有些意外,他直径走下二楼,来到客栈前,王武见到凌天走出来,他毫不犹豫磕头。
  见到王武磕头在地面上,地面被磕得嘣嘣响,凌天直径走到他的身前,王武一脸诚恳道,“尊敬的阁下,王武有眼无珠,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种废物一般见识。”
  许多围观的路人们,听到王武说出此话,他们嘴角不由得抽筋,亏王武说得出口,若真像王武所说,他这般年纪,达到六重根基期的修为,这样的人要是废物,他们又算什么?
  王武并未在乎周围那些人用什么目光看待他,在寻常人的眼里,他这样的年纪,达到六重根基期修为,的确算得上天才中的天才,至少王武以前也一直这么认为自己。
  直到王武遇到凌天,见到凌天的实力后,王武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自己太过于自负,元苍大陆之大,在小小一个公国里的天才,根本不值得一提,至少在此人面前不值一提。
  凌天见到王武此番举动,也有些惊讶,王武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如此年纪却能跪在地底,不顾众人目光与看法,在一个公国里,他也算是万众瞩目的天才少年,却还如此
  相信换做许多任何青年,都很难做得像他这样,凌天走到他身前,单手抓住王武的肩膀,一甩手,直接将王武给拽起,王武被一下拽起,他有些蒙了,还没弄清怎回事。
  “尊敬的阁下,您这是原谅王武之前的无礼之举了?”王武小心翼翼的问道,凌天直径经过他的身边,只听凌天的声音传来。
  “我与你年纪相差不大,你可直接将我称呼为凌天,若想让我原谅你,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现在要喝酒,你可知白塔公国哪个酒楼的酒香?”
  听到凌天说出此番话,王武喜出望外,急忙一路小跑,来到凌天的身边,恭敬道,“天哥,不是王武吹牛,在白塔公国,王武吃的最讲究!王武知道一家酒楼的酒水特别香…”
  围观的路人们,见到王武跟随在凌天身后的模样,都彻底有些傻了眼,这,这还是王家的公子王武吗?怎么看着都像个小跟班,这态度变化也太大一些,众人脑袋转不过弯。
  很快王武带着凌天来到一家酒楼面前,刚走进酒楼,店小二见到王武走进来,急忙恭敬迎上去,说道,“王武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慢才来,其他几位公子没一同前来吗?”
  似乎店小二与王武很熟,一上来就热情道,在酒楼里许多喝酒的人们,见到王武进来,都抱拳行礼,随后便坐下,继续喝酒闲聊,王武挥挥手说道。
  “别跟我说些没用的,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都弄上来,我与天哥要好好喝上几口。”
  王武在一旁引路,凌天打量着四周,王武见到这一幕,便急忙说道,“天哥,这家酒楼在白塔公国,的确算不上好酒楼,但这里的酒水,绝对是白塔公国最香的酒!”
  很快酒水端上来,凌天饮一口,满意的点点头,见到凌天似乎很满意,王武激动道,“天哥,我说的没错吧,这酒是不是很香,以前我每天都得来一趟才行。”
  “王武公子,不知你是否知道,在白塔公国里的传闻,据说王武公子您被打了,就连王立将军,还被打成重伤,这怎么可能,王立将军在白塔公国那可是威风凛凛…”
  “那些传闻怎可能是真的,在白塔公国,我就不信谁能打伤王立将军,那简直是笑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哈哈哈…”
  就在喝酒时,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直接高声问道,王武平日里表现得很高贵,唯独来到这里,才会畅所欲言,经常来这里喝酒的人们,跟王武说话,也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王武听到这句话,暗道一声不好,这些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武正着急万分,他转头,见到凌天似乎根本没把这些话,当回事,王武才松口气,急忙转移话题道。
  “别跟我说些没用的,元苍大陆之大,我父亲落败,这也正常,最近白塔公国还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有趣的事?不知王武公子有没有听说,刘家的小姐,刘百合要古丰宗一名内门弟子,看来刘家这次要飞黄腾达了!”
  “据说那古丰宗的内门弟子,年纪已有四十多岁,刘家小姐刘百合,才十八岁左右,不过刘百合修为那可是非常了得。”另外一人惊呼道。
  “修为了得又如何,跟古丰宗内门弟子比起来,刘家小姐刘百合,根本算不上什么,对方是古丰宗内门弟子,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到。”
  “话不能这么说,刘百合虽说只有十八岁,她年纪轻轻,据说,已经达到七重根基期修为,十八岁的八重根基期修为,你想想,她的潜力可是无可限量!”
  “可不是,刘家那位小姐潜力不强的话,堂堂宗门的内宗弟子又怎么会让一个公国的女子,嫁入他们宗门,并且专门庇护刘家。”另外一人不以为然说道。
  “不过你们有没有听说,据说刘家小姐,刘百合似乎不愿意嫁给古丰宗的内宗弟子,并与古丰宗闹翻,若是这门婚事不成,就惹怒古丰宗,后果可是…”
  “古丰宗的确很强,不过据说刘家小姐是其他宗门弟子,她在不久前,已经成为玄天宗的弟子…”
  凌天听到此话时,嘴角上扬,淡淡的说道,“有意思,此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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