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3章 更喜欢谁的脸
忽然听到外面响起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景妧侧头看向门口,还以为是南宫瑾行,没想到是薄夜寒来了。
她立刻坐起身,那双清澈水灵的目光直直盯着薄夜寒,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急切模样。
薄夜寒连忙走过来将她扶起来,“你想说什么?”
景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有些急切。
薄夜寒只好拿起一旁的水杯递给她,“是要喝水吗?”
景妧摇了摇头。
薄夜寒蹙眉,“那是想要吃东西,我现在就让人送食物过来?”
又摇了摇头?
“难不成,你是想要去上厕所,我抱你去就好了!”说着,就要将她抱起来。
景妧却急切地抓住了他的手,更加急切地摇了摇头。
薄夜寒只好将她放下来,“那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他完全不领会景妧的意思。
景妧眼神急切在房间里面搜寻着纸和笔,忽然看到南宫瑾行走了进来。
南宫瑾行冷冷抿着唇,进来后,直接将一旁的薄夜寒给推开,来到景妧的床头边。
薄夜寒被推得踉跄一步,眉目不悦,“我不想和你在女人面前打架!”
南宫瑾行看一眼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微微俯身,将景妧额前的碎发抚到了脑后,“你是想说,不希望看到网上那些诋毁你的话语?”
她点点头。
南宫瑾行薄凉的唇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到现在还这么爱护自己的羽毛?”
这一次,景妧没有摇头,而是紧紧皱着眉头,嘴角掠过一丝奇异的微笑。
南宫瑾行冷冷嗤讽一声,“你是介意简婳占用了你的名字?”
她摇了摇头,目光冷冷清清的。
南宫瑾行看着她这苍白的小脸,又嘲讽出声,“自己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担心着别人?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放过简婳的那个女人!”
此话一出,景妧的眼神里面闪过了一丝慌乱,立刻摇了摇头。
而这一丝慌乱直击着南宫瑾行的胸膛,他仅一只手就将女人牢牢钳制在怀中,不让他有机会拒绝。
景妧摘下了手上的针头,狠狠的摔出很远。
“你又发疯了?南宫瑾行像石头一般岿然不动,冷厉地笑着,“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薄夜寒在一旁微微眯着眼睛,眼底尽是迷茫的光。
景妧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南宫瑾行倒是在那自说自话,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他怎么就看不懂景妧的眼神?
他想要挤开南宫瑾行,然而南宫瑾行的身体岿然不动,他只好道:“你还是别吓到她了,让我来照顾她,她现在是我的女友!”
南宫瑾行的眼中涌起可怖的火光来,抬起一脚狠狠地就将旁边的立式吊水架踹的飞起,铁架重重地落在地上。
随即便开始针对薄夜寒,他忍薄夜寒已经很久了。
拳头如风一般,落在了薄夜寒的脸上。
外面的佣人急匆匆的赶进来。
威尔逊管家被老爷子派过来查看情况,刚过来就看到了这激烈的一幕。
两位少爷打得难舍难分。
他还看到薄少的脸上挨了好几个拳头,赶忙阻止。
慌乱之中,南宫瑾行一拳头扎扎实实正中威尔逊管家的老脸上,疼得他直抽抽,只好退到一旁,嚷嚷道:“大少爷,薄少不能打。你们两个也是兄弟,怎么能够互相斗殴呢?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更要不高兴了!”
就在威尔逊调解两人之间的矛盾时,景妧已经偷偷溜下了床。
趁着房间内佣人杂乱,赶紧逃了出去。
她手心发汗,额头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自己伤的不轻。
她快速打车回了南宫庄园。
一路进去,佣人们都用诡谲的眼睛望着她,因为她身上还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额头上绑着绷带,一路走来,脚步虚移,脸色苍白,也不说话。
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
轰隆一声。
景妧打开简婳的房门,拽着她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简婳用力挣扎着,她受伤的手指被景妧给捏疼了。
立刻恼怒地推了她一把,“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景妧停下来,扭头看着简画那一张脸,还是有些不忍,她拿了一支笔,在纸上写着。
“你跟我离开这里!南宫瑾行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简婳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迹,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你想把我赶出这里,这样,你就好独占南宫瑾行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景妧赤着一只脚,随即又在纸上写着。
“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的事情,你再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
简婳疼的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弄疼的手指,怨恼又生,“只要你离开这里,我就一定会幸福的,反正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也已经结束了,你以后就别来这里了!”
“……”景妧冷着脸。
“还有,南宫瑾行再生气也不会赶我出去的,他毕竟更喜欢我这张脸,不是吗?”
“……”
“也许你有异议,但是你想想啊!是不是你用了我的脸后,他才对你难舍难分?你别忘了,以前他是怎么对你的,他连你父亲都能下得去手!”
景妧越看她这幅模样越生气,狠狠地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简婳被扇的晕头转向,一下子摔倒在地,头还磕到了墙壁上,见了红。
佣人们赶过来,看着这一幕都倒吸一口冷气。
景妧走过去,一把抓住了简婳的领子,将她拽起来。
景妧眼神似乎在说:“你有什么资本留在这里?仅仅靠这张脸吗!”
医院里面乱成一团糟。
威尔逊几乎把整个病房都找遍了,声音颤抖,“我也不知道怎么一眨眼,景妧小姐就不见了,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她明明还好好躺在床上的……”
真是见了鬼了!
南宫瑾行高大的身影微微停顿,最后看向薄夜寒,“是你把她藏起来的?”
薄夜寒揉了揉自己被打疼的地方,“我为什么要藏她,她本来就是我的!谁和你一样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