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这么难过了。

  当晚，一向深睡时只沉入漆黑的周维谨做了个泛着绮丽色彩的梦。
  转眼到了高叁下学期，四月春暖花开，舒妧却心情不佳。
  她在月考中没达到理想成绩，以这样的排名进申大是悬的，于是舒妧主动找周维谨求指点，因要谈话讨论的缘故，周天的补习地点便设在了周维谨家。
  整个星期天上午，周维谨尽心教着，舒妧认真听着，两人虽窝在小小书房里，极易擦出暧昧火花，却都各自恪守本分。
  直到中午饭点，男生说我做饭一起吃吧，女生应声说一起做，两人起身对视时，男生眼眸中才闪过一丝不自然。
  舒妧穿的是略微修身的连衣裙，水嫩模样惹人疼惜。
  周维谨知道她满十八了，他突然犯傻般地说了句：“舒妧，你成年了。”
  ？
  舒妧疑惑，“我过生日时，你祝我生日快乐了呀。”
  “嗯。”周维谨转而问道：“你来我家，林路炀知道吗？”
  舒妧迟疑了下，微微退后，“没有，和他说的话，他会吃醋想多。”
  周维谨还想问，又或者他心中所思只能靠梦实现，他问：“林路炀是不是欺负你了？”
  舒妧似乎是听懂了，又有些糊涂，她摇头，“没有，路炀对我很好，怎么会欺负我....”
  ！
  周维谨手紧着，克制自己拉她入怀。
  他在梦里都舍不得对她强制，“舒妧，你别轻易交付给他，你...忍一忍吧。”
  舒妧脸红透了，她忙往厨房走去，“我们做饭吧，下午还要刷题。”
  画面快速过渡到饭后。
  舒妧有点饭晕想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可两人沙发有点短，周维谨便让她睡他的床。
  他家是两室一厅，一个卧室做了书房，另一个卧室有床。
  在周维谨铺了浅蓝条纹被单的床上，舒妧很快安心睡着，而他在书房坐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如进卧室看她午睡。
  窗外春意盎然，暖阳也使周维谨昏昏欲睡，他自然走到舒妧身边躺下，在意识模糊中拥她入怀。
  似乎一眨眼过去，女孩在他怀中挪蹭着。
  她说：“周维谨，你喜欢我的吧？”
  周维谨缓缓睁开眼，在她蓬松发香里深呼吸。
  “喜欢。”他答得轻徐又坚定。
  “你...是不是在机房外听到了什么，所以刚才那么跟我说。”
  怀中软香让他着迷，是他想得而没得到的存在。周维谨翻身覆在舒妧上方，抚揉她额前碎发。
  “我听到了，也看到了，舒妧，你不怕被同学们发现？那些是非杂音会让你学不下去，你梦想的申大，如果被迫去不了了，你甘心吗？”
  舒妧牙齿轻颤，别过脸说：“林路炀会保护我的，我也很敏感，我喜欢...”
  一贯冷持的周维谨气不过了，他用唇堵住她要说的话，在舒妧惊慌失措时，他离开她软软的唇，骨节分明的手往她裙内摸去。
  他眼睛里藏着欲望和无奈，执着道：“你湿了，是因为我吗？”
  舒妧没有回应，也是他无法梦到的回应。
  周维谨有些无耻地隔着内裤触摸少女温热的娇花，看她眼眸染上春色。
  压着这娇嫩女孩，只是摸一摸，似乎就够激情了。
  周维谨在她颈间沉醉，呓语道：“舒妧，我很久没这么难过了。”
  舒妧依旧没说话，只是用温软和顺从安抚他。
  周维谨继续低语：“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我希望你快乐，又希望你因为我而快乐。”
  明明觉得这软香有着真实触感，周维谨依然能反应出自己身处梦境。
  是痴心妄想，是虚幻一场，也是实实在在满足的片段，他又犯傻了，他说：“你还会来这里陪我吗？”
  舒妧浅笑着亲了他好看的眼睛，声音甜甜。
  “你希望我来吗？”
  刹时胸腔溢满了失落感，周维谨坐起身，看着窗外绿意碎裂出一片黑暗。
  梦是有用的，但由不得他主导，有些话，也许要当面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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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维谨做个春梦都这么小清新。
  害，何时能吃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