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你想死是不是?

  我笑着看了那个络腮胡子一眼,“这个事情,你们老大做的真是不厚道啊。这样的事情做出来,以后道上还能有谁和他做交易?这样子空手套白狼,可不是真爷们儿该干的事情。”
  谁知道那个络腮胡子倒是个暴脾气,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小子死到临头还叽叽歪歪的,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转,不转你今天就等着死在这里吧。还道上的人,你认识几个道上的,天天整的自己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呸!”
  说完,又伸手想要来打我。
  眼看砂锅似的拳头就要伸到我面前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叶天泽挣开了手上的绳索,猛地推开了。
  这样,那个络腮胡子就打了个空,但是身体的冲力并没有控制住,整个人往地上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天泽反手一个肘击,就将那个络腮胡子击倒在地。
  虽然叶天泽和那个络腮胡子看起来有点体型差距,但是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一肘子就把那个壮汉击倒在地,半天回不过起来。
  另一个守在一边上穿着短袖的寸头看到络腮胡子吃亏了,原本没有意料到叶天泽能有这一手,就想着伸手去摸身边的铁棍,却被叶天泽一脚给踢翻了。
  这阵势厉害了,我不禁心头暗自庆幸了一下,要是之前自己和叶天泽硬杠,估计这会儿自己可能已经趴在警察局接受审讯了,太可怕了这人。
  地上两个人都在哀嚎,叶天泽赶紧给我解开绳索,拽着我就要往外头跑。
  这个门,从里头锁上的,叶天泽从寸头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就打开门带着我往外头跑。
  无奈我被绑了很久,手脚发麻,速度根本提不上去。在这种生死关头,我都有点鄙视自己这种弱鸡身体,要是能有叶天泽这么一丝半点的爷们儿就好了。
  越是着急,就越是提不上速度,我急的头上都是汗水。
  叶天泽也忍不住回头,带着责备的看我,“你想死是不是?快点啊!”
  “我倒是想快,可是我腿麻了。”我尴尬的指指自己的腿。
  叶天泽无语,准备朝我这边走过来,可是瞳孔顿时收缩了一下。
  只见他猛地掏出手枪,朝着我身后砰砰就是两枪。
  我操,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有人荷枪实弹的在身边放炮,吓得我原本发麻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两声惨叫,我回过头一看,就看到早晨绑架我们的另外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砍刀已经追到了我们身后,叶天泽一人一枪,正好都击中了他们的手臂,砍刀应声而落。
  要不是他的出手,恐怕这会儿被开瓢的就是我了。
  我心头不禁抖了一下。
  叶天泽看我傻愣在原处,干脆过来拽着我跑。
  我们一气跑出了好久,才看到路过的车辆。
  手机什么的都被那帮人没收了,我们俩可谓是身无分文。
  好赖打到一辆出租车,去了叶天泽他们局子里头。
  一路上出租车师傅看我们灰头土脸的,又是往局子方向开,就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便衣出来办案的。
  我忍不住觉得好笑,居然有生之年有人觉得我像是个警务人员。
  叶天泽不想多言,随便搪塞了几句,没想到人开车的大爷倒是觉得很光荣,到了局子门前根本不肯要钱。
  左拉右扯的,叶天泽还是让同事给他付了钱。
  我看着司机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心头觉得有些好笑。
  叶天泽和同事交代几句,让人给我送回了家。
  我很快补办了电话卡,好赖今天出门没带身份证,否则也给那帮孙子没收了,就寸步难行了。
  又想起叶天泽今天开枪伤人的事情,心头总觉得有点不对,就给王敬儒打了个电话。
  大致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经过,王敬儒含糊的搪塞了几句,只说往我注意个人安全,不要落入圈套才是。
  我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被挂断了电话,拿着话筒,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想着不太简单的样子。
  正想着事情呢,电话又突然响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由于重新补办了手机号码,所以这个新电话上头的号码我还没重新输入,这个号码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谁,我按下了接通键。
  “喂,谁啊?”
  “是我,刘达。不好意思,我现在在医院,陈锋,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刘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心头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你在医院?怎么回事儿?”
  刘达似乎在隐忍着疼痛。“嘶,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来xx医院,我在外科病房25号床位等着你。快来。”
  我赶紧打了个车去了xx医院,找到刘达的时候,他身上好几处都包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看起来伤的不轻。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早晨不是还好好地?”我坐在边上的凳子上,问道。
  虽然我这会儿灰头土脸的,但是比起刘达来说,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刘达看了我一眼,很不好意思,“对不住啊,陈锋。今天你出去不久,陈伯就带着陈志鹏过来,说是你让他们来取东西。我就跟着过去,越看这两人越不对劲儿,恨不得就将整个铺子搬空了。我就问了几句,谁知道陈志鹏那个小子挥起拳头就打人。”
  我眼睛都气红了,感觉一阵怒意从脚底直接蹿到了脑袋上,我不犯人,人来犯我。陈志鹏父子俩真是找死!
  我好言安慰了刘达几句,出门就给陈伯打了个电话。
  陈伯在电话里声音还装的很亲热,这对父子真是让我恶心。
  我不想和他多啰嗦,这个老东西滑的就跟一条泥鳅一样。“我警告你,以后别去打我铺子的主意。不然你们来动一次,我陈锋就有本事让人下掉你儿子一根手指头!”
  对他们这种人,这种威吓最有用。尽管陈伯还是在巧言辩解,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听,悻悻然挂断了电话。
  赶紧回去检查铺子的损失,但是就在一块原本被一个大瓷瓶挡住的墙壁后面,隐隐看到了一丝紫光透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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