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楼道惊魂
赵清澜的失踪与我而言意味着很多,如果不能把她找回来,不仅白费我之前还魂的努力,而且我更想知道这事情的背后是谁搞的鬼。
“好,你小子还真是倔,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劝你了,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几个先回学校,我和四两在医院转一转,没准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众人听闻纷纷点头,我跟上贾宫寒的步伐,穿过走廊之时,回想起在临近之前看到医院病房里发生的事,便将其告诉了他。
“医院病房?哪个病房?”
贾宫寒似乎对此非常感兴趣。
“就在同一个楼层,我带你过去。”
我带着贾宫寒来到之前颇为诡异病房里,上面帘子挂着,屋里早就熄了灯,气氛有些诡异。
“就是这……”
我低语道。
贾宫寒端详了一阵,并没有急着推门而入,只是拿出一只玻璃罐子,将其中液体洒在手心,随即搓了搓门口的地板,一双黑色的手掌印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
我压抑着声音低语询问。
“这是糖水,里面的东西咱们惹不起,先离开这里再说。”
“那和赵清澜失踪有关?”
贾宫寒不确定,摇了摇头。
“不会,要不然你的女朋友早就被开膛了而不是失踪。”
他拉着我退出走廊,昏暗的楼道里,我刚一转身,脚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塑料瓶子,尖锐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楼道。
一时间,我和贾宫寒同时怔在原地,只感觉背后阴风袭来。
“跑!”
贾宫寒顾不上别的,拉着我便向着走廊之中狂奔,我没有回头,但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异常惊悚恐怖。
“那是什么!?”
我一边跑一边问道。
“胎魔。”
听到这名字,我浑身汗毛立起,万万没想到这小小的医院还有这种阴邪之物。
“那现在怎么办!”
贾宫寒一边跑一边摸索全身,再次摸出那只瓶子,向着隔壁的墙上丢了上去。
“啪!”
瓷瓶碎裂,贾宫寒眼疾手快将我拉到一处无人的空病房,瞬间关上房门。
“嘘!”
他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们慢慢透过病房的玻璃向走廊看去,却见墙面上趴着一个婴儿大小的黑色怪物,正在吮吸着墙面上流下的糖水。
“怎么办?糖水马上就要干了,咱们要是在这等着他肯定会发现我们的。”
我看着胎魔已经慢慢下来,抖动着黑色的鼻翼,像是探查我们的气息。
“胎膜对女人很敏感,不过对男人非常厌恶,咱们最好能从这里出去。”
说话之间,我们同时看到了一旁的窗户,可这里是五楼跳下去必死无疑。
“怎么办?”
“我身上什么家伙事都没带,一会儿我们拿着东西冲出去,我截住它,你赶紧跑!”
“不行!胎魔阴邪,你没法对付,我有个办法。”
说话之间我开启鬼符甲,将明月放了出来。
“这……这是鬼符甲!”
贾宫寒看出了我的能耐,明月看到我受了伤,秀眉微蹙,下意识得以为是贾宫寒对我下的手,正要动手我忙将其唤住。
“别!他是好人,明月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把外面把只胎魔带走?!”
明月二话不说,穿过病房的门,胎魔也看到了明月,竟然下意识得后退了几步。
“这胎魔贪吃,最喜女子腹中胎儿,但也最怕女鬼,看来咱们算是逃过一劫!”
我们再看向走廊之时胎魔已经不见了,我开启双瞳查看走廊的脚印,依旧是回到了病房,此时明月回到我身边,悬浮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得看着我。
“你受伤了……”
我摇摇头。
“没事儿,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我刚说完,走廊突然传来警报,伴随着一个女人尖锐的惨叫声,在这住院部尤为惊悚。
“怎么回事?”
“肯定是胎魔要出生了,不能让他出生,咱们得想办法把他揪出来。”
“可……”
贾宫寒看着我。
“四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眼下人命要紧,而且你要是把胎魔抓到用鬼符甲擒获,那帮我们找人有很大的帮助。”
此言一出,我点了点头,选择无条件相信的贾宫寒。
此时,走廊里一阵人声攒动,是一群护士推着车过来接他送去产房,我让明月先回到符甲之中,随后混入人群一路走进了病房之中。
“你是病人家属?还愣着干什么?快搭把手啊!”
贾宫寒被人认成了产妇的男人,他将计就计将女人帮忙抬上车,隐约之间我看到产妇的瞳孔泛着绿光,尤为骇人,但我没有继续看下去,随着人群一路来到了产房。
临进产房,贾宫寒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暗示我随时待命。
我点点头坐在产房外,心中不知道是在担忧赵清澜还是产妇,不过杀不死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对我而言并不是个好消息,如果明天天亮之前还是找不到他,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清澜父亲和母亲。
愁绪之间,一个护士满手是血从产房外走了出来,脸色吓得煞白,颤抖着手看着我。
“你……你你你你……你是李四两吗?”
我抓住她的胳膊试图让他镇定一些。
“怎么了?快说!”
“里面的人叫你进去,出事儿了!”
我没有急着进去,走到拐角找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将明月再次释放出来。
“明月你在这里等着,万一遇上胎魔,你想办法把他截住!”
明月点点头,就这样静静站在走廊之中。
回到产房外,我径直走了进去,这才发现产妇已经完全被胎魔上了身,下身淌着血,舔着手心,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所有护士和医生都被吓得躲到了贾宫寒的身后。
“贾叔!我来了!”
“抓住她!”
我也顾不上别的咬破手指,提在额头,武魁星上身之后状态大增,一个箭步冲过去便从背后架住了产妇的胳膊,她不断挣扎,力气很大,我甚至已经有些压制不住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