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神秘机构
女警随即示意我过去见他,我走到男人面前,定睛一看这男人还这是长得粗犷,从眼角延续到嘴边的刀疤属实骇人,而且他的表情非常严肃,大概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直接怼着我的脸露出微笑,比他不笑的时候更加渗人。
“额,您是……?”
我试探性得问了一句。
“嘿嘿,自我介绍一下,周瑞,我的职务说起来比较复杂,具体是做什么的呢,就是管理一些灵异事件,属于华夏一个比较神秘的机构。”
我一听他说的便了然了。
“所以这次过来你找我是想干什么?”
我也不和他多说,直奔主题,反正他的怎么样和我无关。
“你的身份我们已经得到证实,确实清河郡的阳差,不过这里是天海市,是你师父负责的区域,这事儿连你师父也不知道,你就主动包揽怎么说呢?不太妥当吧?”
我没想到这个周瑞会知道的这么多,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他却上升到了阳差层面。
“我说了,你们是管活人的,我们是管死人的,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他一听笑了笑。
“爽快,这个案子需要你帮忙协助我和李青箬调查,协同负责的还有天海市的一部分警察,至于你和你师父究竟谁来负责剩下的工作,由你们自己决定。”
我还没把这事儿告诉白风扬,他现在还忙着在医院照顾丁万重。
“这事儿让我负责,没有必要惊动我师父,不管办什么我跟你去办。”
周瑞一听,笑眯眯得竖起大拇指。
“佩服,这事儿经过我们昨晚的调查其实已经有了端倪,今天白天你好好休息,晚上负责和钟鸣把尸体捞上来,今晚放学以后我回来接你的。”
我大汗,也是真的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接,让我休息,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还给我安排了一个新的房间,专门供我休息。
“你们也太贴心了吧?”
“嘿嘿,为了晚上的工作,只能辛苦你在这里睡了,这也是你们班主任要求,毕竟在课堂上睡觉不体面,大师!”
他将最后二字咬得极重,我没有言语,反正我现在确实很困,能有个安心睡觉的地方那正合我意。
躺到床上,所有人离开房间免得打扰我睡觉,望着微风浮动的苍蓝色窗帘,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不到片刻便深入梦境,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梦中苏醒,看了一眼身旁的闹钟,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睡竟然睡到了下午三点。
要不是肚子发出抗议,我应该能睡到晚上,随便去食堂吃了点东西,本想着回屋继续睡,没想到女警再次出现,在半路截住了我。
“出事儿了!快跟我走!”
我有些猝不及防,不知道这板上钉钉的事儿还能出什么岔子,跟着女警上了车才知道他们已经找的目标嫌疑人,而负责跟踪的周瑞跟着他进入一处巷子便不见了踪影,因为天海市的巷子是出了名的复杂,一旦他们暴露身份,没准这辈子都别想抓住那几个人。
“他跟着进去多久了?”
我看着的巷子外,并没有过去。
“一个小时,周先生说他进去最迟不超过三十分钟,可三十分钟一过却连人都没看到。”
听到这话,我不禁有些无语,且不说别的,刀疤脸就他那张脸要是跟着混进去,可能分分钟就被认出来了,只怪他自身条件还不够殷实。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谁知女警一把将我拉了回来。
“你去干什么?这里面很有可能全是他们的人,我们怎么搞?”
我一听也是,与其进去倒不如想把正事给办了,反正那个周先生身份这么特别,不管这次的目标是什么人,他们一定会有所忌惮,更何况这种场面万一开枪什么的,我还真不好参与进来。
“走!”
女警见自己劝了两句我就决定离开,心中估计也是十分纳闷。
“去哪儿?”
“去黄通江边守着,等捞尸人一来,我们就马上开挖,到时候我再把厉鬼放出来,他自然能说出自己似在谁手里,那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
虽然女警有些犹豫,但看着我走了她还是跟了上来,毕竟这方面的事儿还是得听我的。
不到片刻,我到了黄通江的江心,距离午夜还有很久,我站在江畔有些不知所措,此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有些意外但在情理之中。
“有普通人过来了,应该是普通市民,我这就去将他赶走。”
“他要是普通市民,那天海市可真就是没有普通市民了。”
我说着走了过去,朝孔雀看到我并不意外,只是询问我干嘛这么早就来了,一切还都没开始。
“遇到了点麻烦,已经涉及到了警察,我得在这儿守着,您告诉我这江心有倒悬尸,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
朝孔雀看了我一眼,旋即再次将目光移到了前方江心。
“你小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这江心的倒悬尸已经被人取走了,你来晚了。”
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按照剧本我应该已经把人带过去才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对劲啊!您不是说得半夜捞尸的吗?怎么就没了呢?”
朝孔雀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走到江边抓起一把水放进嘴里,随即吐了出来。
“小子,这对倒悬尸了解多少?”
我自听说过倒悬尸,要真是说起的还是朝孔雀给我恶补的一些信息。
“倒悬尸又叫封虎尸,这种尸体其实被设置在水里就是为了养鬼,其一是让本体鬼魂到悬着无法超度,但是另一种确实利用尸体作为诱饵,以勾引到水鬼进入尸体之中。”
“所以说有人已经完成目的了?”
我疑色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其他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隐约觉得朝孔雀似乎知道不少,只是没有告诉我。
“朝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