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高盼的胸有100C。
  她的乳房很白,也很软。
  眼前的男人几乎从没亲过她的胸,这还是第二回。
  第一回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四年之前,他很粗暴。
  她扔掉手机,胳膊捧住他的脸,看起来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她的丈夫刚才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有接。
  傅羽知道这个女人是姜然的妻子,她美味多汁,总是勾他。
  她也是这么勾别的男人么。
  不过傅羽并不妒忌,他对她没有感情,只是互相索求罢了。
  他的肉棒变得硬挺,褪掉裤子,直接插进她的穴里。
  她的穴肥美多汁,几乎肏一肏就往外出水,男人的衣冠齐整,裤子只褪了一半,女人的衣衫凌乱,叫床声很假。
  他不知道她是真舒服还是假舒服,阴茎在她的穴口里进进出出,仿佛天生契合。
  傅羽没有睡过别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高盼并不知道。她像一朵快萎掉的罂粟,美丽但颓废。
  傅羽的家里没有套子,他也从不会带女人回家。
  她对他向来是例外。
  他的做爱像一种仪式,高盼想,好像肏她只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她想亲他,他别过了头。
  啧,还有洁癖。
  刚才他亲她倒行了。
  可是高盼心想一定拿下这个男人,于是趁他不注意看向别处,可是回来就吻住了他的唇。
  他愣住了,肉棒在阴穴里的速度冲刺得更快,她坐在床上,被他插到了高潮。
  傅羽保持清醒,他知道自己没有戴套,把肉棒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
  他还没射,肉棒上筋脉浮现,菇头冒出了一点浊液。
  他的手握住了那个玩意,直到射出了精液。
  *
  高盼简直不敢相信她自己不能满足这个男人,他需要在她面前自慰才能射出来。
  阴穴里往外流水,像冒不完了一样,她有些心烦意乱。
  她下了床,走到逼仄的卫生间,拿纸擦拭下体。
  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这时候傅羽已经整理好自己,穿戴整齐了。
  “走。”他说。
  “又去哪?”高盼没好气道:
  “没看见我没弄完吗?”
  女性的下身被他插得微肿,从阴道排出黏腻的液体。
  恰巧卫生纸用完了。
  “没有了?”她问。
  傅羽在门口已换上鞋:
  “卧室抽屉里。”他说。
  高盼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没用过的面巾纸包。
  她拿起来的时候,看见上面盖着一张纸。
  她本无意去看,但是上面写着的字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入院诊断:重度抑郁发作伴有精神病性症状
  高盼没放在心上,当她看见患者姓名的时候,身子便僵住了。
  傅羽。
  傅羽怎么会有抑郁症?
  她走到门口,傅羽给她让了一条通道。
  她穿着自己的高跟鞋,便跟着他下楼。
  傅羽头发齐整,衣冠整齐,整齐得不似高盼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他每天都坐在书吧里读书,像个知识分子一样考究。
  可是看起来这样正常的一个人,居然得过抑郁。
  高盼的脑海在飞速转动。
  不,不对的。
  她想起,她几次见过他时,他拿着咖啡的手指在抖动,她平日里见他,他的眼神没有焦距。
  他在她的床上,和她做爱,从来没有靠她射精。
  原来这些,是因为他的病?
  高盼正胡思乱想,意外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傅羽垂头瞧她,眼睛黑黢黢,看不到底。
  外面的雨停了,下午的日光洒下来,街道上又恢复了喧嚷。
  他带着她,穿过巷弄,走到了一家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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