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臣服(下):颜面骑乘

  霍星流又放下一条腿,和上次屈辱不同,这次是为了讨赏。
  “唔……”在被舔得一瞬间,身体和心理得到了双重满足,梁鸢惬意地眯起了眼,努力控制身体不退缩,甚至往前拱了拱,“……霍星……唔流……霍星流……”
  大腿内侧被用力地往两边按,两瓣粉嫩穴肉也被迫分得很开,舌尖沿着缝隙来回扫,原本只是一点点湿润,温热湿软的舌头扫过,身体的某处阀门随着被打开,会让下身变得一片泥泞的糟糕体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嘀铃铃…嘀铃……
  铃铛发出细微响动,随之一个古怪的地方被咂弄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她就不能控制地发出惊呼:“啊……那、那个地方……”
  藏在蚌肉最深处的肉芽儿被灵巧的舌尖拨出来含住,温热的口腔,滑溜溜的舌头,一下重过一下的,明明是最柔软的器官,却有着不乏力量的侵略性的舔弄。
  “嗯嗯……啊唔……”她没受过这种刺激,一下子颤抖起来,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涌,花穴因为快感而张张合合,像在无声的渴求,“……嘤,你轻、轻一点……”
  年轻的女孩哪里禁得起这种刺激,被压着不能动弹,被迫承受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哆嗦着丢了。花穴还在收缩的时候,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于是身体贪婪又大胆地接纳了,拼命吸裹迎合,感受手指在身体内有节奏地挑拨,余韵中的身体尤其敏感,她开始发抖,眼睛也红了。
  “霍星流嗯……呜呜……霍、霍星流……”
  慢慢地又加了一根手机,因为水实在流得太多,仅仅是进入时就有咕啾咕啾的声音。两指深深地塞到内里,过于丰沛的爱液流满了手掌,有茧子的指腹沿着内壁细细摩挲,最后停在微妙的节点揉按。
  梁鸢四肢绷紧,眼角发红,毫无知觉地开始流泪,腿架在男人的肩上用力地蹭,令铃铛也跟着剧烈作响。
  手指…手指在身体里挖弄,有茧子的粗糙指腹划过柔软的内壁,咕叽咕叽地水声在铃声下隐秘地泛滥,那种小腹痉挛的感觉又来了……
  明明才、才刚刚丢了,这会又…又要去了……
  梁鸢哭叫着喷出大股淫水,双腿胡乱地蹬,“啊呜呜呜呜……不、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能了……”
  简直像失禁了一样流了好多好多水,双腿间一片泥泞。霍星流手上的动作缓和了许多,可嘴始终没有离开穴儿,一口一口,不快但是很坚定地把她身体里流出的每一滴水都舔吸干净。
  在短时间里连续丢了两回,梁鸢已经有些累了,自己毫无意外地又一次成了溃不成军的那个。这和自己原先想的根本就不同!
  她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勉励支起身子,正要伸手去抓伏在身下人的头发,可还没碰到又挺住了——
  说好了仅一日作数,万一叫他记仇了可怎么办?往后还不知道要蹭他吃喝多久。不行不行。
  “你过来。”她深思熟虑之后改成了五指穿过他的发丝,轻柔地抚,“亲我。”
  霍星流在她水淋淋的穴儿上亲了一下,从善如流地起身。她双手捧住他的脸,一面吻他一面把他拉到榻上,把他往身下压。
  她在这方面经验甚少,但努力地想掌控主导,用力地勾住他的背,激吻的同时,腾出另一只手往他下腹处摸,牢牢箍住一根尺寸惊人的动力,甚至用力地攥了一下。
  美人榻还算宽绰,但要做大的动作还是有些麻烦。梁鸢花了一会儿,才成功地让自己完全压在霍星流身上,同他吃了好一会儿嘴,那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什么儿也尝得够够的。
  “你想做吗?”她俯身看着他,轻声问。
  霍星流双手把住她光裸的大腿,轻轻地摸,用鼻音轻轻哼,“嗯。”
  梁鸢露出意味不明的得逞笑容,把裙子撩到腰,在狭仄的塌上艰难膝行,最后跨到霍星流的脸上,慢慢坐下,“不许。”
  她胆大,脸皮却薄。虽事情做出去了,可真当那一处碰到男人的脸,感觉到燥热的气息时,身子还是不自主地瑟缩了下。
  正当犹豫,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扣住,她就这样被牢牢地钉在原处。
  “唔……你……”连躲也不躲么。
  梁鸢被突然的花穴被含住舔弄的强烈刺激到剩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和上一回那种短暂的、目的性极强的舔不同,她感觉得到,他是在认真地取悦自己。
  高层的厢房安静又阔绰,当她抑制了呻吟,吮吸的水声竟格外明显。整个花穴都被温柔地含住,肉缝被沿着来回舔弄,奇妙的触感让她喘不上气。
  好舒服……唔……
  梁鸢有点晕乎乎,因为绷着身子保持距离,所以上身有点酸,一手扶着靠背,一手捂住嘴,慢吞吞地扭着腰迎合舌头,这是和交媾完全不同的感受,不是一波一波的浪潮,而是永远湍急的河流,她坠在其中,不能自拔。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混沌中思绪一片纷杂,最后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偏偏理智又在一遍遍的提醒这不可能。既快乐又失落,一想到这一天转眼就要从指缝间流走,就越是要把握住做再也没机会做得事。
  梁鸢把心一横,放松了身体彻底坐上去。
  她不敢低头看,但是光是这样的亲密接触就足够了。感官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她能用身体感受到他五官的线条,挺拔的鼻骨,呼出来的热气,还有柔韧又灵巧的舌头。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刺激地快疯。
  “唔……霍星流,嗯……霍星流……”
  她是不会说好话的那一类人,此时心中有无限激昂的情感,到了嘴边,就又成了一声迭着一声的无谓呼唤。
  这个姿势带来了身与心的双重快感,不多一会儿就能痉挛着达到顶峰,高潮来得又急又凶。之后的身体又格外敏感,被接连不断地舔弄,便不受控制地丢了一回又一回。
  她变得歇斯底里,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到这一桩没有尽头的风流事中,起起伏伏运作了很久,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提动四肢,才瘫软着滑到,变回了那只乖乖猫儿,枕着霍星流的臂睡在他的怀里。
  因为透支太过,总是精灵曼妙的一双眼蒙上了水雾,变得慵懒又温柔。也不说话,而是羞怯地咬住了下唇。
  霍星流抹一把下巴,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口中,好不遮掩地吃出声音,再用这张狎昵又下流的嘴去吻她。梁鸢乖乖地回应,伸出香舌乖巧地任着搅弄。
  “我累了。”当抚在腰上的那只手力道逐渐加重,梁鸢立刻又自私起来,一把将他退远了,“不可以。”
  他把她拉回怀里,在她额上吻了又吻,“我知道。”
  又添了一句,“喜欢吗?你十七岁的礼物。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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