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剑丹领性
圣王听说他们现在身在无尘的香火大世界当中,对着夏尘道:
“尊师,我们要不打出去,现在我也是封神实力了,我们两个必然能消灭无尘子这个老头儿。”
夏尘有所意动,但旋即想到他们两个被困在罗浮塔里面,总要想办法出去。
看着上面的佛像,圣王突然道:“这个佛像,我看着怎么这么熟悉?”
“天底下的佛像都长得一个样子,你当然觉得熟悉了。”夏尘地圣王道。
圣王摇摇头:“尊师,不是的,不是的。这股熟悉就好像我就是他一样!”
“你就是他?”夏尘被圣王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隐约间,他看到佛像的胸口位置有一个黑点,于是对圣王道:“你先在这里呆着,我上去看看。”
即便现在圣王的修为比夏尘要高上很多,可他还是很听夏尘的话,夏尘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夏尘让他在原地呆着,他就乖乖地在原地呆着。
夏尘飞临到佛像的黑点那里,临得近了,才看到那里根本不是一个黑点,而是在佛像的胸口位置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有着一个尸体,这具尸体的眉心地方赫然有着七彩的闪电。
这正是当时在西华神王大世界中,圣王渡劫时留下的东西。
也在这一刹那,夏尘突然有着一股想哭的冲动,他废尽心思想要保护的人一个个反而离他而去。
圣王终究是道殒了,出现在他面前的不过是圣王的元灵,既然是圣王的元灵,那么了又为何会有肉体呢。
夏尘有些想不明白,总算圣王没有跑到上面来看,他也不想让圣王知道他已经道殒的事情。
“圣王,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进入过这个佛塔里面?”
圣王想了想之后,无比确定地道:“尊师,我确实进入过这个佛塔里面,而且好像还在这个巨佛的胸口那里停留过。”圣王指着上面。
夏尘鼓励他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圣王想了想之后,道:“然后我记得当时我受伤特别重,接近道殒之时,我觉得特别饿,就想吃点儿东西
。我随手一抓,就抓到一个又白又圆的东西,稀里糊涂的,我就把那个东西吞进肚子里面去了。再然后,我一个人生活在这里,直到尊师你的到来!”
“哦,是这个样子啊!”夏尘想到其中的关键之处,就在于圣王所说的那个又白又圆的东西,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高僧的舍利。
传说中高僧的舍利有肉白骨,活死人的功效,圣王能有这么一具比之前更为完美的肉身,看来都是拜这颗高僧舍利所赐!
“尊师,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圣王问道。
夏尘为圣王感到欢喜,当下把他所猜测的事情讲给圣王听。圣王听后,也为他有如此大机缘而高兴不已。
夏尘看看时间过得差不多了,于是对圣王道:“我们出去吧,外面还有着很我事情等着我们去办呢。”
圣王跟在夏尘的身后,他们两个向着外面而去,结果刚走到门口之时,夏尘发现圣王的身体变得如同空气一样透明起来,夏尘可以轻松地走出这道门,但是圣王却不可以。
他被困在里面,不得而出。
“这是怎么一回事?”圣王咆哮起来,用拳打向那尊巨大的石像。他打得越重,自己受的伤也京越重。
正如圣王刚才所说,他们两个是联在一起的,佛像受到击打,他跟着也受伤。他与佛像本身就是一体的。
“圣王,你不要再打了。”夏尘叫住圣王。
圣王看着夏尘;“尊师,我好像跟着你一起出去,咱们两个一起将天捅出一个透明窟窿来!”
“可是,可是……我好像被困在这个佛塔里面了。”圣王说着,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
看着圣王流泪的样子,夏尘向圣王保证道:“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出去,咱们两个一起共战天下!”
圣王总算止住哭声:“尊师,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救我出去的,对吗?”
夏尘点头道:“圣王,你放心吧,只要我夏尘还活着,我总会有一天将你放出来,我,你,还有辰星,咱们三个还要永远地在一起,一起向着修真的巅峰进发呢。”
得到夏尘的保证,圣王向着夏尘挥手:“尊师,我们总会有再见的一天。”
“对了,你在这佛塔里面,千万不可耽误了你的修行!”
圣王郑重点头道:“放心吧,尊师我不会放弃我的修行的。”
夏尘这才放心出了佛塔,等到夏尘走出那座跟罗浮塔一样的尖塔之时,他这才看到他已经站在罗浮塔的下面,也就是说他完全通过罗浮塔的试炼了。
再转头看向那座罗浮塔之时,夏尘可以看到那个罗浮塔变得越来越小,转尔只有一个拳头大小,进入到夏尘的储物袋里面。
青华真人迫不急待地走向夏尘:“老祖,已经有七把剑降临到青元大世界,如果我们再不采取措施的话,那么青元大世界一切的修士都将被无尘子灭杀!”
夏尘微微颔首道:“好的,我知道了。”
夏尘此番冲破冥链,在以实力为尊的修真世界当中,他完全可以当得起老祖这个称号。
青华真人尽管叫得怪怪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在进入罗浮塔之前,他还把夏尘当做师侄一样的人物,对方出了罗浮塔以后,他就成了夏尘的晚辈。
两人向着丹鼎门而去,来到丹鼎门的山门下,两个弟子感觉到夏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修为,不禁吓得瑟瑟发抖,两人吞了一口唾沫之后,这才对着夏尘弯腰行礼:
“参见老祖!”
夏尘淡然一笑,将两粒天品丹药分发给两个弟子:“这是老祖给你们的赏赐!”
两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大方的出手齐声向夏尘低下头去,这才诚心地道:
“多谢老祖!”
夏尘微一拂袖子,淡淡笑道:“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