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我要那片山谷
夏尘跟在执法长老的后面,执法长老问:“你是忠于无尘子先师,还是忠于我们丹鼎门。”
夏尘心中一凛,这么说来,丹鼎门与无尘子之间也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关系密切。
夏尘正要回答之时,两人已经来到一片群山之上,俯首向下看去,但见群山之上漂浮着很多云雾,在云雾之中还有一些药香之气,想来是有些内门弟子炼丹之时所发出来的药香。
“关于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出来,只要记在心里就可以了。”
执法长老对着夏尘一笑:“下面就是我们群玉山中的炼丹之地,你想要哪座山谷,但说无妨。”
夏尘还没有想好,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红包系统正在发放红包!”
夏尘举目看过去,只见在执法长老在头上有一处发光的红包,他嘿嘿一笑:
“长老,你的头上落了一片花瓣。”
他们飞行之前,正好经过一片桃林,执法长老头上落花,也是极有可能之事。
好心地假装替执法长老取过头上的花瓣,他打开红包,系统提示:“恭喜宿主获得一张望气符,是否使用?”
“使用!”夏尘毫不犹豫地选择使用。
只见群山之中有一处山谷紫气莹然,是绝佳的地点,如果在哪里炼丹的话,想必会事半功倍。他指着那个散发着紫气的山谷;“长老,我就要那处山谷了。”
“呃?”执法长老一脸便秘的表情,因为那个山谷是天峰真人的亲传弟子蓝之元的山谷。
“如果长老不太方便的话,那就算了。”夏尘低头行礼道。
不过从对方的语气里面,执法长老听出了某些轻视的味道,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执法长老传音道;“蓝之远,从你的青岚谷里面出来见过!”
声音远远传出,过了一会儿,只见一道流光从青岚谷中飞出,一个眉目间阴狠的少年人来到执法长老的面前:“弟子蓝之远参见长老!”
“免礼!”执法长老一拂长袖,厉色道:“你的山谷刚来的内门弟子想要,你就让予他吧!”
“长老,此事怕有不妥吧,我师父乃是丹鼎门天峰真人,他老人家如果得知的话,恐怕会大闹执法堂!”
“哼,你这是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一点儿也不怕,天峰那老贼要是来的话,我必然会与他理论。”
蓝之远看向夏尘,目光之内闪过一丝阴狠:
“师弟,这群玉山中在小山谷,总共有三千五百六十六座,你为什么独独就看上了师兄的那座山谷呢?”
夏尘道:“我就是觉得师兄弟的炼丹水平,与我想比,还差了那么大一截,有我必然会让咱们丹鼎门的炼丹之道再度发扬光大。”
蓝之远呵呵一笑:“师弟好大的口气,需知丹道无涯,学需谦虚,怎么敢妄自尊大。”
“我尊不尊大,那是我的事情,我只问师兄愿不愿意让出你的青岚谷。”
蓝之远看了一眼执法长老,这个家伙在丹鼎门内可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家伙,如果正面与他起冲突的话,吃亏的可就是他了。想到这里,他一笑道:
“既然你们让我让出青岚谷,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座山谷就让与师弟吧。”
说罢,他对着青岚谷内的两个丹童道:“长风,长云,你们两个还不从山谷里面出来,我们把青岚谷让给我们的这位师弟吧。”
两个丹童抬着一个炉子,从山谷里面飞出,蓝之远取出一个符咒来:“这是进出青岚谷的凭证,师弟你可要拿好了。”
夏尘将那个符咒接在手中,向蓝之远行礼道:“如此,多谢师兄了。”
蓝之远对两个丹童道:“你们两个且跟着我一起离去吧。”
“哼!”执法长老道:“真是一个目中没有长辈的东西,离去之时,连跟长辈打个招呼也不打。”
蓝之远走在路上,长云道;“仙师,我们真得要把这个山谷让给那个刚入门的内门弟子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太过懦弱,别人来要山谷我们就把山谷拱手相让?放心吧,没有那么简单。”蓝之远悠然道。
且说清河老祖在丹鼎门吃了亏,心里感到万分憋屈,他火速联络他的好友,像长春仙人、野狗道人、天池真人等十来位天人境的修士气势汹汹地来前往丹鼎门兴师问罪。
他们十来个人坐在大殿之内,个个沉着脸,看起来如同别人欠了他们灵石似的。
一个执法弟子在奉茶之时,不小心将茶水洒在天池真人的身上,天池真人甩手就是一巴掌,把那个弟子的脸都给打涨了,嘴里还吐出几颗带血的牙来。
“长老!”这名弟子一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执法长老从外面走进大殿。
“哟,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竟敢闯入到我们丹鼎门来!”执法长老才不看他们的脸色,将那名执法弟子扶了起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伤我的弟子,给我滚出来!”
天池真人也是一个火爆性子,他猛地一拍桌子:“执法长老,你的弟子把茶水洒在我的身上,我替你教训一下这个笨手笨脚的弟子怎么了。”
执法长老道:“你们家的儿子上次在仙会上将我的玉澄碗给打碎了,是不是也应该让他来我们丹鼎门,我替你管教管教。”
“你!”天池真人被气得面色发青。
“算了,算了,我们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夏尘那个家伙的事情。”
看到两个人将要打架,野狗道人挡在两人的中间,虽然野狗道人看起来长得不怎么样,衣服破破烂烂的,但是他们几个都知道野狗道人的修为可是他们几个里面最高的。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清河老祖道:“那个叫做夏尘的小子,偷盗了我们聚宝楼的法宝不说,还打伤了我们聂氏的很多名弟子。
我没有想到他入了你们丹鼎门,你们不把他交出来不说,还打伤了我。这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