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再用点力
可是送了几下却没有成功,他感到一个东西阻挡住了。
开始的时候,小林觉得可能是女孩经历为女人的那层膜阻挡了他,于是就加大了力气,身子一挺,小敏忽然就皱起了眉头,一下子抓紧了他,十根手指几乎陷进他肩膀的肌肉里:“哎呀……疼啊。”
李小林还是没有成功,又被阻挡在了外面,他心里不服气,反复的试探,反复地挺次,可是累的满头大汗,根本不能成功。
最后他问小敏:“咋回事?为啥会这样?”
小敏摇摇头:“俺不知道啊?是不是你……不行?”
李小林说:“不可能。我再用点力。”
这一次小敏却拦住了他,摇摇头说:“不行啊,疼,真的好疼。你别……歇会儿好吗?”
李小林只好瘫软在了被窝里。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睡,整夜的试探,可是任凭李小林绞尽脑汁,用尽力气,还是没有将那个东西捅破,最后他气馁了。
这一夜大雪梨也没有闲着,她在儿子跟媳妇的窗户根底下听了半天。
她没有听到媳妇的惨叫声,心里就很疑惑,难道媳妇的身子不完整,她在做闺女的时候就偷吃过?
她心里惴惴不安,一直等到天明,瞌睡虫袭击过来,脑袋差点磕在窗台上,撞个头破血流。
天亮以后,小林起床了,大雪梨一下把儿子拉了过来,拽进了堂屋。
大雪梨比李小林还着急,迫切地问道:“咋回事?小敏破身了没有?”
李小林说:“娘,奇了怪了,我也算是阅女无数吧,也算是土炕上的悍将吧?可不知道为啥,就是进不去。”
“进不去?”大雪梨瞪大了眼:“儿子,是不是你找女人太多作孽了,现在不行了?”
李小林一摆手:“不可能,娘,俺觉得奇怪,你说是不是小敏有问题。”
“有问题,有啥问题?”
“我怎么知道,不如……找刘先生看看,到底咋回事。”
大雪梨气愤儿子的无能,竟然连个女人也摆不平,可确实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吃早晚的时候,小敏的脸蛋红红的,不敢抬头看婆婆,大雪梨还是笑嘻嘻的,一个劲的往小敏的碗里夹菜。
这事儿根本不能怪儿媳妇不配合,因为整个夜晚,小敏根本没有反抗,是儿子不争气。
大雪梨说:“妮儿,家里饭不好,将就着吃吧,吃了饭,咱到刘先生哪儿去看看?”
小敏脸蛋红红的,她也觉得奇怪,她虽然还是个姑娘,可她不止一次听说过关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
特别是成亲前,桂兰还专门对她进行了调教,告诉她,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但只要熬过这一阵就没事了,还很逮呢,你以后不想都由不得你。
桂兰是有经验的,在黑石村,何金贵跟桂兰应该是这方面的领袖,没有比他俩更强的,桂兰甘愿把这种经验跟小敏分享。
桂兰对小敏很好,就像亲妹妹一样。
小敏时刻迎接着那个庄严的时刻到来,可她只是觉得疼,没觉得逮,她不知道自己跟别的女人有啥不一样。
吃过饭以后,大雪梨果然拉着小敏来到了刘先生那里,小敏羞羞答答,很不好意思,大雪梨就拖着小敏的胳膊进了刘先生的诊所。
大雪梨把刘先生拉到一边,小鸡啄米一样在老先生的耳朵边低语了一阵,把昨天晚上小林跟桂兰的经过跟刘先生说了一遍,老先生就皱紧了眉头。
刘先生让小敏躺在了那张病床上,小敏羞羞答答顺从了。
老先生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在那个地方仔细检查了一下,不看不要紧,一看刘先生就是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把姑娘的衣服合了起来。
他坐在桌子上,慢慢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叶,放在烟锅子填平压实,划着火柴点上,一口浓烟从长满白胡子的嘴巴里喷出来。
大雪梨都等不及了,问道:“先生,咋回事?你倒是说说啊?这孩子到底哪儿跟别人不一样?”
刘先生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她是……石女。”
“石女?啥意思?”大雪梨觉得石女这个词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所谓的石女就是下面没有那道门的女人,就是有缺陷的女人,说的粗俗一点,就是没有阴……门的女人。
忽悠一下她就明白了,一下抓住了刘先生的胳膊,惊慌失措道:“先生,你确定俺儿媳妇是……石女?”
刘先生点点头:“确实是,她的那个地方重门闭户,不要说小林,就是大罗神仙也打不开。闺女这辈子……废了。”
“啊!”大雪梨面如土色,惊得扑通跌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历尽千亲万苦娶回来的儿媳妇竟然会是个石女。
大雪梨在地上坐了半天,这次没有哭,她哭不出来,多少年的泪眼已经流干。
其实从三个儿子惨死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流泪,一直流到现在。最后她叹息一声:“冤孽啊冤孽,报应啊报应,李家到小林这里,彻底断绝了香火,这是老天在惩罚李家啊………………”
大雪梨不说话了,慢慢坐起来,帮着儿媳妇穿起了衣服,拉着小敏走了。
回到家以后,大雪梨还是木呐呐的,小林迫不及待问:“娘,咋回事?小敏咋了?”
大雪梨也只是短短吐出两个字:“石女。”
她扑进屋子,一头栽倒在炕上,从此以后,一病不起。
下午,何金贵回到家的时候,桂兰跟丁香已经做好了饭。
最近桂兰跟丁香经常在一块,按说妻妾是不能同房的。但是丁香懒得起火,白天她在老宅子里吃饭,晚上就回到何家祠堂睡觉。
金贵进门就说:“那个……今天我要到城里去采购,晚上就不回来了,晚饭你们自己吃吧。”
桂兰说:“干嘛,吃过饭再走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金贵说:“不了,必须连夜走,赶紧修好机器,后天等着开工呢。”金贵说完抓起衣服就走,直奔厂里去了。
桂兰跟丁香在后面喊了一声:“路上小心点————”
何金贵最近非常的忙,家里厂里两点一线,每天忙的不可开交,老婆都荒废了。
晚上把桂兰跟丁香憋得不行。跟两只猫儿一样,抱着枕头翻来覆去。
何金贵最近老爱往城里跑,有时候一住就是好几天,桂兰跟丁香都不知道自家男人在干啥。
桂兰比较精明,她开始觉得金贵在城里有女人,金贵往城里跑那么勤快,一定是会女人去了。
看着男人的背影,桂兰就跟丁香商量:“丁香姐,你有没有觉得金贵最近不对劲?”
丁香一笑:“哪儿不对劲?”
桂兰说:“金贵最近跟咱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丁香又是一笑:“他忙嘛,吃不消,咱们俩啊就别折磨他了,男人应该多休息。”
桂兰说:“不对劲,我觉得金贵往城里跑的那么勤,估计他城里养了个女人,不如咱俩跟着,把他跟那个女人……!”
可是丁香却摇摇头说:“俺不去,男人做生意,花前花月的事情很平常,有咱吃,有咱喝,你管他哪个干啥?”
桂兰听了就很不乐意,说:“丁香,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金贵在外面有女人的话,那家里还有咱的地位?他真搞出个老三来,将来家产也会多分出去一分。”
丁香就笑笑:“分就分吧,他现在有儿有女,知道自制的,女人多嘴反而不好。”
丁香根本不管金贵的私生活,从她跟何金贵成亲的那天起,她就对男人唯命是从。
她一个人住在何家祠堂里,带着女儿二丫,有时候春生也过去凑热闹,金贵来,她热烈欢迎,叠好被窝准备,金贵不来,她就那么等着。
桂兰咬牙切齿说:“不行,不能让他再找个老三回来。”
丁香问:“你有啥办法?”
桂兰神秘地说:“不如这样,咱俩每人一天轮流跟他上炕,把金贵的身体给他抽空了,让他见到那个女人以后没货可交,把那女人憋死,俺看这个办法不错。”
丁香一听捂着嘴巴咯咯咯笑个不停,指着桂兰的鼻子说:“桂兰姐,你真有办法,这个办法俺看可行。就这么办。”
从此以后何金贵倒霉了,他发现两个老婆无比的饥渴。
每天何金贵疲惫不堪返回家以后,两个老婆对他十分的体贴,又是打洗脚水,又是喂饭。但是钻进被窝以后就拼命的在他的身上挑逗,摩擦。把金贵弄得剑拔弩张。
何金贵就这毛病,女人一沾就来劲,身不由己往媳妇的身上扑。
他还跟当初一样,一三五住桂兰这边,二四六住丁香这边。桂兰跟丁香全都憋足了劲儿,准备把何金贵抽空,不给他空闲。
一个月下来,何金贵就瘦了整整一圈,走路都摇摇晃晃,还好他的体格棒,咬着牙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