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凑巧
一番打斗下来,夏碧雪看得出,这人并不想要她性命,那么一直拦着她,又是为何。
“自然是要你性命的。”花莲并没有隐瞒她的意图,她瞪着夏碧雪,面色狰狞:“不过不是现在,你以为,我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你杀了九幽,我要将你刺成血窟窿,让你生不如死。”
虽然花恩早已有过命令,不准对夏碧雪下手,但夏碧雪杀了她的爱人,花莲是不可能放过夏碧雪的。
在这陵墓中,发生了什么意外都不奇怪,只要花莲在折磨了夏碧雪之后让她尸骨无存,只要花恩不知道此事,那么花莲便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就凭这两个傀儡,你以为能杀了我?”
“那你就别躲啊!”花莲才没心思与夏碧雪斗嘴,她手指微动,两名傀儡接受到指使,同时长剑刺来。
两边的攻势又快又猛,夏碧雪虽然极力闪躲,但还是受了伤。
“哈哈,夏碧雪,看看你那狼狈样子,这才一剑,你便要站不稳了吗!”
捂着被血染红的肩头,夏碧雪知道她此时若不战斗,将必死无疑。
从储物空间内取出竹笛,夏碧雪废话不多说,直接放到唇边,就要开始吹奏迷魂曲。
看到夏碧雪的动作后,花莲脸色大变,她自然没有忘记夏碧雪曲子带来的痛苦,她连忙驱动两名傀儡,攻击夏碧雪。
若是以往,一边闪躲攻击一边吹奏曲子,夏碧雪都能轻而易举的完成,但是现在,她灵力尚未恢复,肩头又中了一剑,实在有些心力不济。
看着快要刺来的长剑,夏碧雪躲过一方攻击后,不得不停止吹奏,用竹笛去挡下另一剑。
攻击是挡下了,可竹笛也被对方砍成了两截,无法再用。
“夏碧雪,我看你还有什么招!”花莲放肆大笑,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夏碧雪被刺的千疮百孔,跪在她面前求饶的模样了。
“这可不一定。”果断将半截竹笛扔掉,夏碧雪抬眼看着得意洋洋的花莲,倒不像是无计可施,放弃抵抗的样子。
“不管你有什么招,我都不会给你机会使出来!”花莲见不得夏碧雪如此自信的模样,她气愤不已,收回蛛丝,亲自对夏碧雪动手了。
折磨夏碧雪这种事,还是她自己来才够解气。
在花莲的眼中,夏碧雪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她宰割的份。
唤出天星鞭握在手里,夏碧雪不确定她能将天星鞭的威力发挥出多少,但是眼下,这是她唯一可以战斗的工具。
花莲两手的指甲变得又长又尖,而且那深红的蔻丹娇艳欲滴,看着十分渗人。
花莲并不需要武器,她徒手与夏碧雪战斗,锋利的指甲如刀刃一般,所过之处都会留下清晰的痕迹。
两人拆招了十余回合后,花莲看着气息明显不稳的夏碧雪,再一次出言讥讽:“夏碧雪,这就是你的实力?连我的三分力量都招架不住,真不明白花恩大人为何要对你那般忌惮。”
那日花恩对夏碧雪的态度花莲看在眼里,她十分不解,为何强大的虚无宫会处处忍让一个废物。
在虚无宫主的眼里,一向只有强者和弱者的分别,就算夏碧雪是宫主的亲人,她这般无能,宫主也绝对不会顾念她的死活。
“我还真是被你小瞧了啊。”夏碧雪吐出一口淤血,她挥动手中的鞭子,竟然主动上前,攻击花莲。
“找死!”没想到夏碧雪居然主动送上门,花莲高声大喝,也迎了上去。
两人又打了不下十余回合,但这一次,夏碧雪没有再添新伤口,倒是花莲,结结实实挨了夏碧雪一鞭子,此时腹部已是血红一片。
“你这武器,倒是厉害!”花莲没有想到,这天星鞭击打在身上,竟然会这样的疼,而且竟然还无法愈合。
难道说,花恩大人赐予她的力量,还比不过夏碧雪手中鞭子的破坏力?
早知如此,花莲就不会大意的让自己故意挨上一鞭了。
冷哼一声,夏碧雪可没有同花莲聊天的功夫,她挥动天星鞭,又一次扫向花莲。
抬手抓住夏碧雪的鞭子,花莲感受着鞭子中的雷击,眉头微皱,却并没有松开。
“果然,你这鞭子的力量,小了许多。”与方才中招时相比,夏碧雪的鞭子虽然依旧会让人产生酥麻的感觉,但还不至于无法行动。
夏碧雪果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夏碧雪向后拉扯鞭子,奈何花莲握的很紧,她并没有成功收回,只能与其僵持着。
“夏碧雪,放弃吧,你已经没招了。”在花莲看来,继续打下去,不出十个回合,夏碧雪只怕连鞭子都要挥不动了吧。
“要打就继续,别废话!”让夏碧雪同花莲认输求饶?夏碧雪怎么可能会答应!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夏碧雪,我告诉你,现在就就算你跪下给我磕头,我都不会赏你一个痛快,你就等着被我慢慢折磨吧!”
松开手里的鞭子,花莲快速冲向夏碧雪,似乎准备先给她狠狠来一爪子,打击她的嚣张气焰。
无惧花莲吓人的话,夏碧雪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花莲的后方,唇角微扬,轻松的同那缓缓走来的人打招呼。
“你来的总是这般及时。”
“夏碧雪,你别想骗我!我不会上当的!”花莲才不会信了夏碧雪的谎话,她五指成爪,攻击夏碧雪,眼看那尖利的指甲就要刺穿夏碧雪的心口。
夏碧雪不闪也不躲,她从容的站在原地,似乎笃定了花莲无法伤到她。
果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房间内的温度骤然降低,花莲从下往上大半个身子竟然连同地面一起被冻结。
“这……这是……”能拥有这般寒气的人,花莲只认识一个,一个不久前花恩还下令让她们搜寻的人。
断魂崖君主,泽和。
不,不可能,怎么会如此凑巧!
花莲不敢直呼那人的名讳,她被寒冰冻住,只剩下一个脑袋还露在外面,她的耳边响起对方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切身感受着对方释放出的沉重灵压,心中的不确定,正在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