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亚洲联邦
公元1640年1月,中东一带的战争愈发激烈,以教廷为首的多国联军对穆拉德四世的起义军进行军事打击,同时派兵在中东半岛登陆支援易卜拉欣的统治。
更要命的是,因为《凡尔赛条约》获得独立的埃及王国也越过苏伊士运河向穆拉德四世发起进攻,要是东边的波斯再出兵的话,穆拉德四世就真是被围起来打了。
穆拉德四世再是勇猛,奥斯曼的百姓再是支持他,也扛不住这种阵势。
穆拉德的军队从一开始的每战必克到后来不得不收缩防御。
失败对他而言似乎是早晚的事了,在这个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凌木找到了他。
穆拉德四世的王城穆特城里,凌木见到了留着一篷大胡子的穆拉德四世,经历一段时间失败,穆拉德起兵时的雄心壮志渐渐被磨灭。
他越发觉得夺回帝国的控制权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他每天都要饮酒消愁,许久不曾梳理的头发胡须已经凝结一起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饶是这样,在凌木进来之后穆拉德四世还是从座位上站起主动迎了上来,给他来了个大大地拥抱,“你好啊,东方来的朋友,希望你的到来能解决我目前的问题。”
“当然,我就是为这个而来的。”凌木好像一点不嫌弃穆拉德身上的酒气,非常热情的还以拥抱。
“来,凌木先生请坐,来人,上酒菜。”
凌木坐在专门为他设的桌椅上,在酒菜上来前他跟穆拉德四世心照不宣的整理着接下来的说辞。
很快,酒菜上来了,总共两菜一汤还有一壶酒,西亚人喜食羊肉,两盘菜一盘是烤好的羊肉片,一盘是跟山野菜炒羊肝,汤则是跟山野菜一起煲的羊杂碎汤。
“战事紧急,没什么好招待您的,凌木先生您也别嫌弃,来,我敬你一杯。”
“苏丹陛下客气了。”凌木端起酒杯,“凌木身负使命而来,希望这杯酒过后能与陛下有个愉快的谈话。”
说完饮下烈酒,把酒杯放到桌上对穆拉德四世拱手道:“我大明崇祯皇帝陛下听到苏丹陛下率部与多国联军交战的消息后甚为敬佩,表示愿意在能力范围之内对陛下予以帮助。”
穆拉德心头一动,忙问道:“明国要派军队过来?”
“哦,不不不。”凌木连连摇头,“我国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参与进来,只能对陛下进行一些军械上的援助,包括迫击炮与辽炮。”
“如此也可解燃眉之急啊。”穆拉德大喜过望,马上追问道:“贵国陛下能支援我们多少火炮?”
“第一批迫击炮1000门,辽炮30门,各类炮弹加起来大概十几万发,除此之外还有些燧发枪和铅弹。”
“那太好了,东西在哪儿呢?”
这些东西都是穆拉德迫切需要的,欧洲人知道自己很难在近身作战中取得优势,所以采取火力压制的战术。
用炮弹的消耗减少士兵的伤亡,穆拉德军中只有老旧的佛朗机,射程不如辽炮那么远,他只能眼瞅着勇猛的战士被火炮炸死却无能为力。
要是有了这些东西他的军队就不用再后退,甚至还能发动几场像样的反击战,挫灭欧洲人的嚣张气焰。。
“东西还在海上,只要我们今天的谈话愉快,那些武器三天之内就会送陛下指定的港口。”
穆拉德点了点头,“先生您还有什么话就一口气说完吧。”
“陛下果然是爽快人,凌木佩服,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您也知道那群欧洲的白皮鬼子搞了什么同盟阵营合力限制明属荷栏发展,这让我们陛下很不高兴。
所以我国崇祯皇帝陛下希望能与陛下达成和互助协定,大明帝国希望与奥斯曼帝国成为对抗欧洲人的盟友。”
“那正是我希望的。”
穆拉德四世闻之大喜,在他的计划里与大明帝国和奥斯曼帝国打好关系是未来必须走的一步棋,现在明国人主动找上他了,他当然愿意答应。
凌木拱手又是一拜:“陛下英明,外臣佩服。”
“凌木先生,这个阵营就只有我们两个国家么?”
“目前是的,陛下派我出使西亚首要目的就是能与陛下达成合作意向,之后外臣还要去波斯帝国首都泰西封,希望他们也成为我们对抗白种人的盟友。”
“正该如此啊。”
凌木的话让穆拉德对的万里之外的崇祯皇帝升起一股知己的感觉,他重重击节道:“全世界的黄种人早该联合起来消灭白种人了,白种人是世界上一切霍乱的根源。”
听到这话凌木直接站起来了。
“陛下如此英明,凌木万分佩服,大明帝国永远是苏丹陛下忠实的盟友。”
“凌木先生,崇祯皇帝对我国的援助之情我记在心里,那批武器请你们尽快晕倒库伦港。”
凌木与穆拉德四世的谈话非常愉快,两人在营帐里签订了《维护世界和平联邦条约》,联邦国阵营正式成立。
条约的主要意思是所有在加入条约的国家必须必须无条件维护世界和平,消灭一切破坏和平和可能破坏和平的敌人。
与穆拉德四世签订完毕后,凌木即刻启程赶往波斯帝国,会见波斯帝国那个有听与写困难的萨非。
波斯人并不想加入联邦国阵营,他们担心这样会把波斯卷入未来的战争中,如果教廷方面知道了他们加入了一个对抗他们的联盟,势必会改变对波斯的态度。
关键时刻,波斯帝国的萨非偏执的非要加入联邦国阵营,联邦国阵营有了三个参加国家,形成了以北京、穆特、泰西封三地为轴心的联邦阵营。
跟大明帝国一样只能在私下里给与穆拉德一些支持。
但就算这样也够了,穆拉德拿到了大明帝国支援的枪炮,得到了波斯帝国支持的甲胄和箭矢,加上奥斯曼人的勇猛好斗的性格,穆拉德带着军队开始反击。
易卜拉欣和教廷的军队开始后退,战事再一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