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贺寿
殷蝶顿时担心地望着他,又抬眼望向了太子。
只见太子冷冷的声音说道:“五弟,今日太后寿辰,不宜动武,要不你就把你得的那对鹦鹉送给皇祖母吧。”
“小五啊,就照你大哥说的吧,皇祖母可是最喜欢漂亮的鸟儿的。”皇后娘娘脸色一变,笑盈盈说道。
“那!好吧。”小五挠了挠头点头说道,对身边的内待道,“小福子,一会把红嘴绿羽送去皇祖母吧。”。
“哈哈,小五啊,哀家知道你舍不得,一会哀家再赏回给你。”太后笑着说道。
“太后,你就是太宠着小五了,奴家们都会吃醋的。”沈贵妃娇声说道。
皇上却靠进龙椅里,看着小五,一直沉默不语。
“谢皇祖母”小五笑嘻嘻地躬了躬身,退了下去。
下面就是各府的公子小姐们献艺,殷蝶坐在后面虽然看不太清楚,不过也看得津津有味。
忽闻皇后柔声说道:“皇上,听说今日范通政家的四小姐也来了,下月便会嫁入东宫,成为太子良娣,不如让她来献艺一曲可好。”
皇上笑着说道:“好啊,好啊,范通政史人呢?”
在左边的宾客席站起了一位中年男子,真是范瀚正范大人,只见他面容略显憔悴。
“范大人,朕好久不见了爱卿,爱卿这精神不大好啊。”皇上笑着说道。
皇后娘娘俯身在皇上耳朵边上低语了几句,皇上脸声一变:“难为爱卿了,爱卿坐下歇息歇息吧。”
“谢皇上体恤。”范瀚正躬身礼毕就又坐了下去。
只见从东北角的地方站起了一个娇俏的女子,殷蝶心里一顿,盯睛一看,真是唐欣。
只见她一身桃红百蝶散花织金锦长裙,一件鹅黄单罗纱对襟,百花髻高挽,插着两支镶金穿珠半翅蝶簪,柳眉淡扫,眉心半朵红范,更衬得肌肤如雪,一双秀目盈盈含水,一任清泉凝驻,两瓣红唇轻点,如花般娇艳,细腰不堪一握,裙随风轻摆,如仙子欲乘风而去。
只见唐欣轻移莲步,头上两支簪上的蝴蝶微微櫖扇动着翅膀,如要飞去一般,如弱柳扶风来到了台阶之下,盈盈跪下,朱唇轻启道:“范欣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皇上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祝娘娘凤体康健,容颜永驻。”
皇上一听,哈哈大笑:“此话甚得朕心,春寿打赏。”皇上旁边立着的一个弓着腰的内待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急步走下台阶,将荷包递给了唐欣,“唐姑娘,还不快谢恩。”内侍尖细的声音说道。
“谢皇上龙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唐欣忙俯身趴在底在,恭声说道。
“起来吧,“皇后娘娘威仪万方的声音响起,”今日,你想为太后献上何曲呢?”
唐欣娇柔地说道:“我表姐在公主跟前当伴读,不如让她也来,我们姐妹俩一起为太后献上生辰贺礼,这才更有新意呢。”
“噢,是陈姑娘吧,本宫也见过这位陈姑娘,你们姐妹两一起贺寿也算是一状美事。”皇后莞儿一笑,凤目扫了一圈殿下,停在殷蝶所在的地方,微微一笑,转头对皇上说道:“陛下,您说呢?”
皇上拍手称好:“好好,公主的伴读我还未见过,人在哪里呢?”
皇后目光一凝,又扫了过来,殷蝶缓缓起身,拂了拂衣衫,款步姗姗地走向大殿的中央,她能够感觉到范瀚正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还有一束怨毒的目光来自身侧,想必是范夫人。
殷蝶走到了唐欣的身侧,盈盈跪了下来,清声说道:“民女祝太后松鹤延年人长寿,祝皇上瑶池春不老,寿域日一祥,祝皇后娘娘荣华永享,芳华永驻。”
太后笑道:“这两姑娘真真是一对姐妹花,姐姐清灵无双,妹妹娇柔俏丽。”
姚贵妃附和道:“太后娘娘说的极是,这范大人家的小姐如此出色也到罢了,没想到陈家小姐也出落的这般惊艳。”
殷蝶忙低声说道:“贵妃娘娘谬赞了,民女实不敢当。”唐欣在一旁娇唇暗抿。
皇后娘娘带着了威压,开口说道:“好了,下面你们打算献上何艺?”
殷蝶轻声说道:“民女实不敢相瞒,自小居于穷乡僻壤,后又慈母离世,殷蝶未曾习得才艺。”
唐欣双眸微闪,转过头来,娇声地说道:“表姐,你那画艺就是极好的,上次你送我那幅画,爹爹一见到就爱不释手呢。不如,你再画一幅,送给太后。
唐欣双眸微闪,转过头来,娇声地说道:“不如,你再画一幅,送给太后。
殷蝶双眸一冷,一道寒光射向了唐欣,唐欣不觉得身子一抖。
殷蝶又低下头,躬身轻脆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不是殷蝶不肯画,只是刚在花院里,手掌被树枝所伤,的确不便作画。”说完殷蝶把受伤的手掌抬了起来。
“噢,受伤了吗?真的伤得不轻,这绢帕都染成红色了。”皇后直起了身子,微微前倾的看着殷蝶的手掌,一双凤目仔细地打量的。”你这样随便处理容易让伤口溃烂的,还是传太医来给你处理重新包扎吧。”
“谢娘娘,民女已请人处理过了,民女这点小伤不敢劳烦太医。”殷蝶忙呈慌呈恐地说道。
“那就不用劳烦太医,让本宫身边的桂姑姑看看,她以前也是医女出生。”皇后娘娘满脸含笑地说道。”你要是以后手落了什么毛病,可如何是好。”
殷蝶抬起头来淡淡地说道,”谢谢皇后,不过这太后寿筵之上为民女看伤实在不太妥当,要去我跟桂姑姑去偏殿吧,先让表妹为太后祝寿。”
皇后朝身后的桂姑姑点了点头,殷蝶盈盈起身,随着桂姑姑去了偏殿。
“蛛儿,你一会刺她些毒汁,让她产生些幻觉就行。”殷蝶心里暗念道。
“陈姑娘你稍坐会,奴家去取药箱来。”桂姑姑一边打量着殷蝶的手,一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
“有劳桂姑姑。”殷蝶满脸笑意道,朝偏殿里的长榻走去。桂姑姑脸色一冷,甩了甩袖子出去偏殿。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桂姑姑寻来了药箱,放在长榻边的桌子上,正要解开殷蝶包扎的纱布,忽然觉得身上一痛,用手去挠了挠,没发现什么异样后就继续解开纱布,里面的几层都被殷红的血透湿了,桂姑姑揭开最后一层,只见手掌上有一道被划伤的不规则的伤口,桂姑姑仔细观察着,怎么看也不象是刀伤,还隐隐有殷红的鲜血往外冒,”陈姑娘,你这伤口好象还挺深的,不知道是被何物所伤。?”桂姑姑一边拿出清水、药膏处理着,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