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

  “叶哥,我……可能认识蛇信会的人。”小费深吸一口气,还是说出了口。
  叁人一时间全都静止了,叶一僵直着后背问道,“什么意思?”
  小费皱起了眉头,回忆道“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大概六七岁的样子。有一天和我哥玩捉迷藏躲在了我爸的书房柜子里,当时我只听到我爸和一个男人讲话讲了很久,讲到我在柜子里睡着了,后来我妈发现我在柜子里的时候脸色都变了,跟我爸大吵了一架,说什么‘蛇信会这种人都往家里放!’。那是我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火,所以我印象很深。”
  叶一沉默了半晌,转过身看着小费,脸色有些凝重,“小费,我就当你没说过这件事。”
  小费一愣,随即也反应了过来,如果蛇信会和小费家的公司有联系,那现在接手公司的小费哥哥很可能也和蛇信会有联系,一边是家人,一边是和家人一样的兄弟,站哪边小费都很难。
  小费咬咬牙,沉默了下来,直到把叶一和子宥送回家也少见地一句话也没说。
  “先这样吧,别想了,明天继续训练。”叶一拍了拍小费的肩膀,和子宥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叶一安静地坐在了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子宥看了看有些失神的叶一,走到了叶一的面前轻轻蹲下,看着叶一的眼睛。
  叶一的眼神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慢慢地才收回来,看着子宥,勾起嘴角,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子宥看着叶一,灿烂地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弧线,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伸出双臂抱住了叶一。
  叶一怔了怔,闭上了眼睛,在子宥怀抱里松懈了下来,把头埋进子宥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子宥的气味。
  叶一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子宥身上,把子宥跪着的膝盖硌得生疼,子宥却任叶一抱着,一点也没有闪躲,可靠地给予叶一他需要的支撑。子宥知道叶一有多累,叶一习惯了替小费,替子宥,替欣欣,替所有人着想,成为所有人可以依靠的对象,却也习惯了藏起自己的软弱和疲劳,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给自己造了一副盔甲,不向任何人求助,就不会向任何人显露自己的软肋。
  叶一紧紧抱着子宥,贪恋着子宥的体温,不知过了多久,子宥的肚子大声地响了一声。
  叶一笑了出来,终于放开子宥,温柔地看着子宥的眼睛,抬起手捏捏子宥的脸,“饿了?”
  “嗯!”子宥使劲点点头,站起身来,跪着的腿已经快没有知觉了,不禁摇晃了一下,叶一这才意识到子宥不知道跪了多久,有些心情复杂地拉住了子宥的手。
  “不要太感动了,看你太累,稍微借给你抱一抱。”子宥不经意的揉了揉膝盖,坐在了叶一身边。
  “晚饭我请。”叶一笑了笑,站起身来,把子宥也从沙发上拉起来,出门觅食。
  “刘阿姨好!”子宥和叶一一出门就碰见了楼下的刘阿姨迎面走来,子宥笑着打了个招呼。
  “哦小李啊,这就是你男朋友?”刘阿姨上下打量了一下叶一,又凑近子宥,“年轻人注意点身体啊,晚上闹太狠了可不行。”
  子宥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连着耳朵都红彤彤的,含糊地回答着刘阿姨。
  叶一没听见刘阿姨说什么,看着子宥脸红得可爱,不由得上手揉了揉子宥滚烫的耳朵。
  刘阿姨又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叶一一眼,劝诫地看了一眼子宥,就急匆匆地提着菜回家了。
  “刘阿姨说啥了?”叶一一边揉着子宥的耳朵一边问道。
  子宥红着脸摆着头甩开了叶一的手,哼了一声突然离开了叶一叁步远。
  “刘阿姨到底说什么了?”叶一看着脸红成了熟透的虾一样的子宥,回头看了看刘阿姨的方向,暗暗奇怪。
  两人吃完一顿丰盛的麻辣烫,子宥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脸上重新变得笑眯眯的。一阵微风拂过,子宥的发梢被微风扬起露出雪白的脖颈,回过头来冲着叶一笑了笑,看着子宥黑夜中也亮晶晶的眼睛,叶一最近被所有事压的沉重的心头也轻松了不少,一直绷紧的眼角嘴角放松了下来。
  回到家,子宥把披散的头发扎了上去,准备洗漱,碎发落了下来,轻轻扫着子宥的脸颊和脖子。
  又饱又暖的叶一被子宥的碎发扫得心头痒起,忍不住欺身而上从后面贴住了子宥,把住了子宥的腰揉捻着,暧昧地贴着子宥的腰慢慢游走了上去。
  子宥呼吸有些不稳了起来,微微往后贴住了叶一,默契地侧过脸等着叶一的吻。突然刘阿姨的话在子宥耳边如惊雷般炸开,“年轻人注意点身体啊。”
  叶一正准备吻上去的嘴被子宥一巴掌推开,叶一猝不及防的一个趔趄。
  “怎么啦?”叶一二丈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子宥。
  子宥脸色又涨红了起来,“没兴致!”
  “没兴致?”叶一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离开了浴室。
  子宥正在奇怪叶一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就见叶一拿着什么东西又重新进来了。
  叶一拿出了手里的东西,勾起嘴角逗趣儿地看着子宥。
  “你……你……”子宥凝固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叶一手里把玩着自己的小玩具,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
  叶一拿着小玩具贴近了子宥,看着子宥飘满红晕的脸,按开了开关抵住子宥的下面,一只手轻轻揉着子宥柔软的胸前。
  子宥一下子气就有点喘不匀了,半握着叶一拿着小玩具的手,眉头难耐地皱了起来。
  “现在还没兴致吗?”叶一揉着子宥胸前的手向下伸进子宥的内裤,轻轻抚摸了一下子宥已经湿漉漉的下身,凑近子宥耳边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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