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顾总已经到了半山别墅等您

  无余生忍不住笑了,但是没敢当顾延城这张臭脸面前笑,踮起脚尖,把手里的药油塞进男人的手里,“赫”立刻改口,“小叔他受伤了,就交给你了。”
  男人垂落的胳膊忽然抬起勾住女人的腰身,一用力无余生就撞入男人的胸膛。
  “小东西,你是我的,除了我受伤,任何男人受伤我都不允许你关心他。”酸到底了,他家晚晚跑去关心赫连旳去了。
  “顾先生,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你先”
  “我没吃醋!”男人张嘴对着女人的耳朵就咬,典型一副“妒忌”酸到底,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顾延城,你咬疼我了。”无余生使劲推着他的胸口。
  “以后还敢不敢乱关心别的男人?”
  “他是小叔咧,关心小叔没错”
  男人更用力啃咬,语气不满,“小叔也是男人。”
  “那不同。”
  “怎么不同?”
  “小叔是别人的男人,顾先生是我的男人。”
  一句话让男人满肚子的醋火瞬间浇灭,明明满脸愉悦却故作勉强接受,伸手捏了一下无余生的小翘臀,“这次就放过你。”
  无余生伸出胳膊勾着顾延城的脖子,抬手轻轻抚摸男人紧绷的唇角,“快去吧,我等你回房。”
  男人低头,额头贴在女人额头上,嗓音沙哑,“晚晚。”
  “嗯?”
  “给你十分钟想想,一会想顾先生在哪儿疼你。”
  男人温柔的声音令人心尖微微颤抖,“在心里。”无余生害羞的伸手轻轻戳了戳男人的胸口。
  “除了心里,顾先生还能在浴室,沙发,阳台疼晚晚,乖,好好想想。”
  咳咳咳——
  她会错意了。
  男人没给她解释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无余生又恼又羞,拽紧小拳头准备回房,走了两步扭头就往书房跑。
  她才不要和顾延城干那种事情,她就看一晚书,把他撩一晚让他知道,她不是想吃就能吃到嘴的。
  赫连旳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敲门声。
  “叩叩叩——”
  拉开门后,站在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药油。
  “大哥。”
  男人递了眼房间里的沙发。
  赫连旳退让出一条路给顾延城过。
  这种情景,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过了。
  赫连旳坐在沙发上,光着半个上身。
  顾延城手里拿着药油替赫连旳擦背。
  看着他背上无数条棍棒还有拳脚踢打留下来的痕迹,顾延城的喉咙难受到发紧的厉害。
  “大哥,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声音很平静。
  “嗯。”男人毫不掩饰应了一句。
  “你现在所有种种表现,迟早会让老爷子杀了大嫂,杀鸡儆猴警告你。”
  “我不会给他机会。”
  “嗯。”
  顾延城把剩下的药酒放下,“别一味承受,最该被保护的人是你。”
  这句话暖到心底去了。
  “我皮厚,挨几棍没什么。”赫连旳笑着点了点头。
  从赫连旳的房间出来,顾延城回房的时候,没在卧室找到人以为无余生去了顾小包那里,转身上楼在楼梯口遇到保镖才知道无余生在书房。
  小东西,躲到书房去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真是怕他了?
  进了书房后,顾延城望见躺在沙发上抱着书在熟睡的女人。
  弯腰捡走她怀里的书,把书放到桌上后,扭头准备抱起人的时候,胳膊碰触到女人的腿上,好像感觉有异物,顾延城别过脸,把视线落在无余生长裤上。
  把她裤脚推到膝盖上,露出贴着纱布的膝盖。
  受伤了?
  男人皱起眉心,把她的裤脚放下,抱起她的力道更轻缓。
  在抱起人的时候,无余生的头滑落贴在他胸口上,刘海随着脑袋的偏移露出一边额头,刘海掩盖下额头上擦破皮的面积全部露出了。
  温柔的眼眸一秒冷到极点。
  管家上楼的时候看到顾延城抱着无余生回了房间,在他刚准备回房的时候关上的房间门再次打开,出来的男人叫住他。
  “管家!”
  “是,顾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说过不准让她摔到,磕到,现在怎么回事?”
  “无小姐受伤了?”管家惊讶的问了句。
  “你不知道?”
  “如果是在顾公馆内,我肯定是知道并且会禀报顾先生,无小姐早上离开后是下午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好好的并没什么不妥。”
  顾延城转身回房,走了几步顿住脚步,掏出手机走向客厅。
  飞快播出一个号码。
  公寓。
  千语在客厅敷面膜看韩剧,洗完澡从房间出来的韩承安看到千语脸上的面膜拍了拍自己的脸,“大姐,借我一块面膜。”
  “你一个大老粗敷什么面膜别浪费我的好东西。”
  “借不借?”
  “不借!”
  韩承安直接走过去,掀掉千语刚刚敷在脸上的面膜直接上脸。
  “我十五块钱一块的蚕丝面膜!”千语激动的拽紧拳头冲过去要打韩承安。
  韩承安兜里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人,韩承安直接把脸上掀下来的面膜丢给千语拿着手机就走了。
  “啪——”面膜砸在千语的脸上。
  气到五官揪成一团,拳头紧拽狠狠瞪着韩承安远去的方向,抬步追了过去。
  韩承安进了洗手间,一边拍着脸上的精华一边接电话。
  “喂,哥什么事?”
  追上来的千语正要敲洗手间的门时,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立刻顿住手。
  从来没听这个死娘炮说起过他家里的事情,难得有机会,千语决定好好听听,看看这个死娘炮到底是何方来路。
  千语耳朵贴在门上。
  “帮我查下你大嫂今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会受伤。”顾延城低沉的声音。
  “是你家老头子派人干的。”
  “你怎么敢肯定?”严厉到颤抖的声音。
  “在她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人找我查了。”
  隔着屏幕,韩承安都能嗅到一股杀气,挂了电话后,韩承安把手机丢回兜里,拍了拍脸。
  这回有意思了,看来他哥是打算为爱挣脱牢笼,和老头子大干一架!
  韩承安望着镜子勾起一抹佩服的笑容,扭头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个黑影。
  这个疯婆子,居然在偷听!
  韩承安双手叉腰,轻声往前走。
  怎么没动静了?
  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听到这娘炮说什么干的,查的,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就在千语打算再认真听的时候,耳朵准备往门贴。
  贴上去了,不过
  这贴上去的感觉怎么不对。
  千语抬手摸了一下门。
  软乎乎,热热的。
  手感不对。
  在往上摸一下。
  头顶传来男人的抽气声。
  这一声直接吓得千语摔在地上,抬头一看,自己手摸的地方,吓得抽回手往后爬行后退。
  韩承安勾起一抹笑容,伸手解裤带。
  “你你干什么?”千语指着那个解裤带的男人。
  “我看你摸的那么起劲,不给你看看,怎么满足你的好奇心呢。”
  “啊——变.态!”千语红着脸从地上爬起身,扭头就跑。
  “臭娘们,老子的宝贝也敢碰,跑慢一步打断你的狗爪!”
  千语冲回房间,躺在床上,使劲拍着胸口,拍了两下抬起自己的手,另外一个手猛地对着手掌拍,“丢死人了,你摸谁不好,摸了那死娘炮,现在好了,人家以为我是变.态的了。”
  越想越脸红,千语使劲蹬腿,拉起被子盖在脑袋上。
  “呜呜呜”
  挂了电话后,在回房间前,男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躺在床上的女人翻身的动作很小,膝盖碰到被子又下意识条件反射的后退,坐在床边的男人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被子落下的时候,女人好像被惊醒了。
  “延城。”
  “嗯?”男人俯下身望着女人的脸庞。
  “怎么还不睡?”
  “公司有点事情,我先去忙。”
  “很晚了,明天再去吧。”原本微微睁开的眼睛,现下全部张开,眼底挂满浓浓的担忧。
  “顾先生要赚钱养晚晚和包子。”
  “我和包子吃的很少。”女人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不想他那么晚还那么忙,忙的连身体都顾不上,“顾先生别那么辛苦,现在就很好了。”
  “可我想给你们更好的。”男人低头亲了口女人擦破皮的额头。
  也许是有点疼和怕他察觉到不对劲,无余生微微缩着额头。
  她的躲闪让他的心更是疼和愧疚。
  小东西,受伤了也不和他说,如果不是他察觉到,她是不是就不打算和他说了?都瞒着?
  “好了,睡吧。”
  女人摇着脑袋搂紧他的脖子,“我等你回来。”
  “怎么不听话呢?”明明心里可开心,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悦的的表情。
  “顾先生要赚钱养家很辛苦,我要陪着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睡觉。”无余生推开顾延城掀开被子下床,“我去书房等你。”
  在她跑了两步的时候被男人抱起丢回床上。
  想起身却被男人沉重的体魄压回床上,“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你先睡。”
  “真的?”
  “嗯。”
  “好,那我调闹钟等你。”无余生摸出床头的手机,把调好的闹钟递给顾延城看,“两个人小时,顾先生。”
  “小东西,你现在管我管的可紧了,是不是怕我跟别的女人跑了?”
  “谁敢勾引我男人,老娘削了她。”
  “啧,对我占有欲真强,一会回来让你占个够,乖乖睡觉补充体力。”
  “赶紧滚!”无余生恼羞拽起被子把脸盖住,抬脚踹了几脚顾延城。
  男人抓住她的腿就往上摸,无余生吓得赶紧把腿藏回被窝,拉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望着床上那团“粽子”男人哭笑不得。
  等顾延城走了,无余生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继续睡觉。
  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不对老是睡不着,千语听到有开门,情绪烦躁,开了门就看到对面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男人。
  “那么晚去哪儿?”
  “大姐,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哼,我看你就是个来路不正的人,保不准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也不关你事。”韩承安穿了鞋准备出门,千语追了出去,“喂,你什么态度。”
  韩承安抬手拍了拍门,“上回那几个猥.琐.佬跑了,你可得小心把门关上,万一我不在,你给人家入室咩咩咩了那大姐你就完蛋了,直接从老.处.女升级为残花败柳。”
  “啊”千语吓得原地跳起直接扑到韩承安身上。
  韩承安用力甩开吊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毫无怜香惜玉。
  千语被甩跌在地上指着韩承安,“你是不是男人,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你又不是我女人,就算被野狗分尸了,也不关我事。”韩承安挑眉转身,自己把门甩上,把那个扑过来的女人杜绝在门后。
  “章韦!老娘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千语使劲捶打门。
  韩承安从公寓出来后,过了一条街,一部车停在街口。
  可泣下车打开车门,“承爷,顾总已经到了半山别墅等您。”
  “嗯。”韩承安把头上的假发和眼镜丢到可泣身上,丢了假发和眼镜恢复那个帅气冷酷的模样。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开向半山别墅。
  黑夜里的半山别墅,空旷又阴森,男人一踏下车就听到惨厉的叫喊声。
  走向后院那栋别墅,一进客厅,就看到被绑在一张网上被铁链鞭打到血肉模糊的人。
  而挥动手里鞭子的男人正是他那位一向从不亲自动手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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