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三线作战
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杨斯心头懊恼不已,只觉得眼前的仇则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点,莫名其妙地占了自己的便宜。
“喂,小子,你到底想怎么玩?把我困在这吗?你以为你真能做得到吗?”杨斯虚张声势地说着,想借用言语扰乱杨斯的注意力。
“你问我啊?我这不是把你留在这了吗?”仇则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一波猛烈的劲风袭来,早已脆弱不堪的玻璃乒乒乓乓地碎成渣子,夹杂在飓风之中飞旋而至。
杨斯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动作稍微有迟疑,便被气流中的玻璃渣子划破了左臂,出现一条如丝的伤口。
越是强力的异能对于体力的消耗越是巨大,尤其是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战斗中,体能就越发显得重要。两人你来我往已经缠斗了十几分钟,杨斯因为异能提升而体能下降,控制起来无法得心应手,开始显得了力不从心,仇则还好,虽然异能和体能都有下降,但总的来说并未有什么异样,已经开始转守为攻,而且他心性沉稳,贯彻着既定战术毫无动摇,这个时候就拼的就是意志和勇气,在加上一点点的智慧。
当然,仇则的镇定还来源于另一个方面,而这一点,是凭借着他沉着冷静,不慌不忙,不骄不躁的平常心发现得来的,这将是制敌的关键。
俗话说上天只会把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而仇则正是在心如止水的坚持下,获得了这个难逢的机会。
他全神贯注地躲避开杨斯的一次猛烈的火球攻击,右手凭空用力一挥,身体借势旋转,随即带动手臂,一股更为强力的风浪朝着杨斯侵袭而去,气流如同锋刃一般,所及之处,就像被锋利的刀口削过一样,出现一道道平坦整齐的断口。
杨斯身体不适,明显落了下风,再次躲闪不及,全身多处出现血口。
这是一个好兆头。仇则感觉对方势道将尽,是该放上压弯骆驼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知道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对手吗?”
“放屁,这胜负还未分呢,你没必要下这么武断的结论吧。”杨斯虽然落了下风,但是谁胜谁败确实还很难说,高手较量,一招半式都有可能扭转局面。
仇则这样说是有他的用意的。在玄黄修炼了那么久,除了异能的精进,他还有着不错的思维能力。常言道:上兵伐谋。此时的仇则开始寻求最有效的攻势,那就是攻心。
“你也是异能者,而且是很有前途的火系异能,想必你应该知道,自然系异能在所有异能中可以算是上乘品质。”
杨斯听着仇则侃侃而谈,趁机恢复体力,未置一词。
“既然是自然系异能,必定要遵守自然规律,那是就万物的相生相克,五行之中,金水木火土乃相生的关系,你肯定觉得自己的火势受了我的风能定能一飞冲天,不可一世吧。”
“——这还用说吗,你的风异能属木系异能,自然能助长我的火势,这可是你的软肋啊。”杨斯阴险地笑着,从动手之际他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开战之初仇则一直处于守势,只不过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随着两人渐渐僵持,风系异能居然有压过自己火势的迹象。
仇则成竹在胸,浅浅一笑:“风势助长火势自然不错,但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仇则也是在开战后才发现其中的奥义所在,才一扫之前五行相克而带来的隐隐担忧,“若是纵火者心念浮躁,能力孱弱,加上风势凛然,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有一个词儿叫引火烧身,你不会不知道吧。”
仇则的一番话果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杨斯回想之前的林林总总,仇则的风系似乎一直在助长自己体内的火势,虽然感觉异能有所强化,但是因为体力的减弱,越来越难以掌控主动权。
看着杨斯一脸不愿接受这个说法的样子,仇则耸了耸肩:“可能你的理解力有限,我换个说法你就更清楚了,就比如一个男人,痴迷贪婪于美色,日日笙歌,夜夜缠绵,身体完全被掏空,此时若还有一个惑人心魄、妖娆蚀骨的美女再来引诱他,你觉得他全身浴火焚身,拖着空乏的躯体提枪上阵,一番云雨下来,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说的真是太直白了,连杨斯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听完都深深赞同,只不过那个被浴火焚烧,不断地膨胀情欲的人,正是自己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只不过浴火换成了异能罢了,自己贪图风势助长的火势,忘记了身体承受能力,才会一败涂地。
就在杨斯陷入深深地懊恼之际,门外窜进来两人,玄道和与王萱。
王萱刚刚干掉了六匹狼,返回保护沈欢之际,刚好看到正在控制东北三虎的玄道和。
“道和,需要我帮忙吗?”王萱只看见玄道和在动用异能,但是无法看到被他牵入结界的三人,便出口询问。
“刚才需要,现在不用了。”
此时被玄道和所控制的三虎已然变成三只小猫了,他们一直在攻击玄道和设置的结界,三人身强力壮,很轻松地撞破了第一堵墙,玄道和立刻催动异能,再次设置出另外一堵更为坚固的墙,如此循环几次,就算你再有天生神力也无济于事,骨头都撞散架的三人此刻心里只有一句话:道长,收了神通吧。
王萱看着被释放出结界的三人,斜着眼看着玄道和,竖起了大拇指:“辛苦了,一块地累死三头牛!”
“不辛苦,就是无聊点,要不是他们三用的是同体超声波异能,我至于吗。”
“走,去看看沈欢。”王萱催促道。
“不用急,沈欢肯定不在这里,我听到他房间里传来各种爆裂声,估计动手的是仇则,以沈欢的性格,此时恐怕早就躲哪去了。”
王萱深信不疑,两人用平时的步伐走到房间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目疮痍,遍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