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床头打架床位和

  是否同床共枕?
  娶了媳妇不就是来睡觉生娃和疼爱的吗?
  不过那是平常百姓家,换做帝王家就有些沉重了。
  可温熙玄还是在想,总归她是我的妻,睡了你是应当。
  你要是敢反抗?
  大不了,走呗!
  不过,那些都只是他暂时的心血来潮,是,只是心血来潮。
  其实,就目前来说,温熙玄还真的没有这个想法,虽然说他不敢保证自己就是一个君子,可也不能做小人,尤其是对女子,还是自己妻子。他作为男人,要保持最近本的人性,不强求,不威胁。
  香丁瞧着温熙玄那张平日来一直冷冰冰的脸上一下子怎么就多了那么多奇怪的表情,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尴尬一会儿诧异,实在诡异,不禁觉得自己的脖子背后有些发凉,微微低下了头,着就要溜,“殿下,属下告退。”
  “去吧,时刻盯着,继续查!”
  “是,殿下,属下告退!”
  夜里,狂风大作,雨珠子像极了一颗颗从天而降的珍珠粒子,拍在尘世的各处。
  刘珠儿早早的睡了,可还是在夜里被轰鸣的雷声震醒了,她眨巴着大眼睛,在漆黑的夜幕之下瞪的跟灯泡一样,却睡意全无。
  躺在松软无比的冰蝉丝缝制的褥子上,她觉得自己像睡在四季如春的凉棚之下,身上也只着了也纸片一样的薄纱。因为的那京都地处江南,所以这里不算是四季如春也差不多多少的气候,春季刚刚复苏,外面的天气已经的叫人浮躁。雨水虽大,风也狂暴,奈何空气之中依旧带着令人烦躁不安的闷热。
  她躺了一会儿,终是坐起身,仰头瞧着窗子外的电闪雷鸣和狂暴的雨声。
  风声似乎渐渐的小了,就只有那一串一串的雨珠子落在地上的声响,听在耳中,越发的叫人安静,也越发的叫人不想入眠。
  她一直生活在北方,更是长在北方,对于南方的温热向往着,可如今生活在这里,她突然觉得实在忍受不得。奈何人在此处,身不由己啊!
  神游了一阵,她穿鞋下床,站在窗子前,遥望外面一重重的雨雾,漆黑的天幕之下只有电闪的偶尔滑过在将满院子被大雨冲洗过后的狼藉照的通亮。
  也不知道她在窗子前站了多久,直到外面的雨水小了下去,雷声也渐渐的平息了,电闪不再劈裂天空,她才想要继续回到床上去睡觉。
  夜半时分,刘珠儿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没有,还是醒了,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瞧着面前的幔帐,深思飘忽,似乎回到了很久的从前。她还是一个研究生,跟随养父四处残疾探究讲坛,那一日遭遇了世界级的病毒危机,他与养父被困在岛上半年。万幸的是,终于在病毒全面爆发的时候研制出了解药,她和养父才从岛上被接回了国内,在那之后,她的心思便全都放在了科研上。专门颜值疑难杂症,奈何身为大夫,手术繁多,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她亲自手术,医者父母心,她见一个接一个,长久以来,自己的时间就少了,自己做科研的时间也就少了。
  若不是最后一次参加科研会,她岂能送了命,又岂能来了这里?
  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就决定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趁着睡意全无的间隙运送了一下体内的内力,依旧时有时无,她一直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或许是她不懂得武功的原因?那是不是要翻看一些武功秘籍才行?想了又想,始终不得要领,体内四处乱窜却时儿高涨时儿没有的内力实在奇特,找不准方向也寻不得要领,索性放弃。
  想着再睡一会儿或许天就亮了,却不想……
  “何人?”
  “今日天气上佳,本殿下过来瞧瞧你。”
  刘珠儿大惊,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榻上跃起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手里的匕首才暗夜之下发着凄厉的光芒,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声音的方向,“出来!”
  竟然有人在太子府上想要刺杀她?白日里逃过了温懿的刺杀,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没有动手,现在夜里来这里杀她了?刘珠儿很快的想了一下来者该是谁。
  却瞧见一个黑衣的影子慢慢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只看到那双靴子,刘珠儿的大叫声就已经发了出去,“温熙玄,你大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你想做什么?”
  温熙玄大笑一声,踱步走出,手里还拿着墨扇,逍遥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风流的少爷,他挂着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瞧着刘珠儿,“不过是来看看本殿下的妻子,为何如此冲动?你,在害羞?”
  刘珠儿收了手里的匕首,摸了摸脸上的红润,这不是害羞,这是气的。
  刘珠儿跺脚,扔了身后的圆木椅子砸向温熙玄,“你滚出去!”
  三更半夜,黑灯瞎火过来,准没好事儿!
  刘珠儿觉得有危险的气息靠近,她不等那边温熙玄接住飞过去的圆木椅子将一整碟的果脯也摔了过去,怒喝一声,“温熙玄,我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呵呵……”温熙玄也不生气,一一接过她摔过来的东西,又完好无损的放回了原位,笑着坐在了圆木椅子上,“你我成亲才一日,为何就要分床而眠,这个道理说不通吗,尤其,今日本殿下可听说,太子妃时时刻刻都在拥护本殿下,所以为了犒劳你,我不惜深夜来此,你应该鼓掌欢迎才是。”
  卑鄙,无耻,下流……
  刘珠儿的脑子里骂出了一连串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连串的阿谀奉承,“殿下英明神武,这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您知道也不稀奇,不过我不是为了维护你,是为了维护我自己罢了。还有,您身体不适,还是少一些剧烈运动的好,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外面的那些百姓再过来找我要证据,我如何拿啊?”
  “哈哈哈……”温熙玄将墨扇唰的一手,潇洒的从圆木椅子上站了起来,悄然靠近她,故作暧昧的说道,“多谢珠儿的关心,不过……”
  “留着你的不过吧,滚出去,咚!”
  刘珠儿手快脚快,趁着体内还有内力在,她学着之前见到温玄熙使出的几招直接挥了出去,打在温熙玄的胸口上发出一阵闷响,或许是因为她用的力度不够大,温熙玄只是微微的向后闪了闪身,并没有任何影响。
  刘珠儿冷哼一声,又是抬起一脚,直奔温熙玄的要害踢了过去。
  温熙玄目露冷色,将墨扇横着扫了过去,力道之大,凌厉无比,刘珠儿情急之下一甩手袖子里的匕首亮了出来,一时间两个人在床榻的边沿一坐一站眨眼的功夫就招呼的十几招。
  “咚!”
  椅子倒地,刘珠儿被掀翻在地。
  “哗啦!”
  温熙玄撞在了茶几上,身上全是茶水。
  “嘶……”
  刘珠儿的裙子被撕裂了开去,露出她里面贴身的亵裤。
  “嗖!”
  十指尖尖,变掌为刀,直接割裂了温熙玄胸前的衣裳,大片的肌肤若隐若现。
  “好,不想太子妃竟然还有这等嗜好?”温熙玄冷嘲的一句。
  “你也不赖!”
  刘珠儿将裙摆扯了扯,还是觉得屁股上有冷冷的风灌入。
  两人险些将不大的屋子拆了,可依旧你来我往不分上下,也不知是温熙玄有所保留还是刘珠儿真的如此厉害,在互相将对方的衣服肢解的差不多的时候,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
  “殿下,还要打吗?”刘珠儿将胸前的衣裳向上拉了一下。
  “珠儿,还要动手吗?”温熙玄将裆部的布条勒紧了一分。
  “哼!”刘珠儿冷嗤一声,将匕首在手中又甩了一下,瞬间几十种变化不同的招式对着温熙玄那白花花的胸膛奔了过去。温熙玄站在院子不躲不闪,不过墨扇在手掌犹如生了眼睛的飞盘,将刘珠儿的招式一一挡下,而后右手一番,扣住了刘珠儿的手腕,脚下向外一瞥,“咚!”
  刘珠儿像只被人掰开的八爪鱼,趴在了地上。
  她闷哼一声,瞧着被温熙玄分开的双腿,狠命的吸了一口气,她觉得大腿内侧很痛。
  温熙玄完全处于上风,低头瞧着她,却冷笑一下,将身子压低,与刘珠儿四目相对,薄唇对薄唇,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空气之中流通着炸裂的气氛,犹如干柴和烈火。
  奈何干柴有腿,瞧着近在眼前的烈火,发出一丝冷笑,“别害羞嘛!”
  “你!”刘珠儿想要起身说话,却发现不知何时被温熙玄点住了穴道,她刚刚那薄唇一动,就碰到了温熙玄的薄唇之上,凉凉的,滑滑的,软软的……
  叫人恨不能上去咬上一口。
  可她动不了。
  温熙玄轻笑一声,没有动身,瞧着她,许久,许久……
  久到某一处的干柴就要断裂了,被风吹开的窗子灌入了一丝冷风,干柴受了潮气,低下了头。
  温熙玄才漠然起身,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倩影,匆匆而去了。
  翌日。
  外面的太阳已经晒到了她的大白腿了,她的穴道才被解开,那个该死的只听从温熙玄话的丁香才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娘娘,丁香扶您起来。”
  刘珠儿其实想说,别扶我,你走开。可出于双腿内侧的那种剧痛压力,她也只是瞪了一眼丁香,伸出手,叫她搀扶了起来,刘珠儿肯定,这劈叉简单的武功招式她以后一定会用的炉火纯青的。
  丁香体贴的从地上捡了块还算大点的布料子披在了她背上,刘珠儿只用肩头那么轻轻一抖,布料就掉在了地上了,她恼火的将被子扯在了身上,对丁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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