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愣在了原地
“唐小姐倾国倾城的容貌,楚某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楚一飞看到唐柔倾城美貌时候,眼神瞬间定住了,此次一行原本只是敷衍家族安排,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千年难遇的美人。
“那当然,我老婆的美貌不用你夸奖!”
龙啸径直走过去,在众人面前搂住了唐柔的腰肢。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胡言乱语?给我把他扔出去!”
唐老爷子看到龙啸如此过分的举动,气的满脸涨红,冲着保安咆哮道,他还妄想通过联姻攀附到楚家,自然不容许龙啸毁灭了他的计划。
“老……”
楚一飞看到突然出现的龙啸时候,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作为京都阔少,他怎么可能不认得曾经的老大,夏国的第一战神?消失了一年的龙啸,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自己刚刚居然对第一战神,自己的老大的老婆有非分之想,楚一飞真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爷爷,我和龙啸已经……”
“闭嘴!”
唐柔面露为难神色,想要开口解释她和龙啸已经结婚成为事实,却被唐老爷子一声低沉的怒吼呵斥住了。
生性乖巧的唐柔,自然不敢公然顶撞自己的爷爷,低着头退到了唐老爷子身后,手指甲都嵌入了肉里,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楚少爷,可否愿意做我们两人的证婚人?”
龙啸看着不明事理的唐老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好抢先一步逼他就范的这一番话可谓是在众多宾客间炸开了锅,纷纷围拢过来,看着唐家最令人瞩目的大事。
“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扔出去。”
唐老爷子的脸色被气的有些涨红,冲着保安咆哮道。
“唐老,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既然我有幸成为他们证婚人,您就不必出手阻拦了,这点薄面您还是可以给的吧?”
楚一飞扫了一眼龙啸,随后顺着龙啸的话对着唐老说道,唐柔虽然倾国倾城,可她是夏国第一战神的女人。
就算唐家极力撮合,那自己也不敢应承,只不过楚一飞不明白,龙啸在夏国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为何要留在北安市做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楚少,这……”
“好了唐老,这点面子您都不给,以后楚家恐怕不好和唐家合作。”
楚一飞的沙哑的声音瞬间变得低沉,眼眸也闪烁着凌厉,打断了唐老爷子的辩解,直接用楚家给他施压。
“好,楚少爷的话我们自当遵从。”
唐老爷紧握双拳,端坐在正厅,冷冷的看着唐柔和龙啸二人。
“让开,让开,执法缉拿。”
还没等到龙啸求婚,外面就传来了吵闹声,随后几个执法者推开人群,冲着里面喊道。
“谁是龙啸?”
“我。”
龙啸剑眉一皱应道。
“抓起来。”
几个执法者都没有给龙啸解释的机会,就粗暴的给他戴上了手铐,押着他在众人的诧异声中往外走去。
“他犯了什么罪?”
楚一飞眉头一皱,拦住了执法者问道。
“你谁啊?”
执法者有些厌烦的冲着楚一飞问道。
“京都楚家嫡子楚一飞。”
眼看着自己的老大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带走,楚一飞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
“他私藏违禁药品。”
执法者在得知楚一飞身份的时候,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许多。
楚一飞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绝对是诬陷,堂堂夏国第一战神,怎么可能私藏违禁药品?龙啸一众哗然下被押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正是前几天被龙啸敲诈的王超,手中带着礼盒来唐家参加宴会。
看到被押解的龙啸从自己身边走过时候,王超故意抓住了龙啸的领口,眼眸里闪烁着一抹阴险。
“在北安市跟我斗,你真是找死,我说你是什么罪,你就是什么罪。”
王超嘴角挑起一抹狠毒的笑容。
“就这点小伎俩?”
龙啸脸上并没有王超想要的那种恐惧和跪地求饶的卑微,反而是有种淡淡的不屑。
“还嘴硬,看你到了里面还有没有这么狂妄。”
王超气的咬牙切齿恐吓道。
唐柔在看到王超狰狞的面容对着龙啸耳语道时候,便有些着急的想要走过去,她最明白这件事定是王超在后背捅刀子。
“别着急。”
在唐柔刚踏出一步时候,楚一飞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紧紧抓住了唐柔的手臂,淡淡的开口说道。
“王超的叔叔可是执法厅司长,龙啸因为我招惹到过王超,现在龙啸被诬陷免不了皮肉之苦。”
唐柔紧皱的眉头有股抑制不住的急躁。
“那可未必。”
楚一飞嘴角一挑,对于龙啸他了解了,就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还为难不到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龙啸为难别人,还没有人能够为难他。
审讯室里,龙啸慵懒的躺在座椅上,抬头看着这狭隘的空间,处处透露着压抑的感觉,眼眸轻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头,在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时候,摄像头灯光就灭了。
龙啸无奈一笑,这点小伎俩太过于低级,随后走进来两个执法者,打开房间里刺眼的灯光,直射着龙啸的眼眸。
“小子,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我们司长侄子,还是把认罪书签了吧,不然免不了一份皮肉之苦。”
其中一个执法者似乎对于眼前的情况习以为常了,平淡的给龙啸交代着,把各种文件放到龙啸身边,还妄想强制让龙啸按下手印。
只可惜,他使尽力气还是没能左右龙啸分毫,看向龙啸的眼神也闪烁着诧异,能够感受到眼前这个文弱的少年绝不是普通人。
“不签就送进拘留室吧。”
执法者眉头一皱,自己还没必要因为帮助王大少爷,四处得罪人,既然龙啸不配合,那就直接扔到牢房最省心。
他们所谓的拘留室就是一个关着十多个犯人的小房子,刚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壮汉嚣张的坐在里面打牌,而脚下跪着一个眼镜男卑微的给他擦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