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埋伏已久
孟辞并不知道白雅婷的举动,听到的时候,有些惊讶:“真的吗?我还以为她可能不会喜欢霍庭御这种类型的。”
林婉儿不这么觉得。
“孟小辞,你仔细想想,白雅婷的口味还挺刁钻的,你看看从之前的傅寒霄到霍庭深,再到现在的霍庭御,这都是江城的人中龙凤呀,最重要的是大权在握,都不是一般的富二代,而是手里真正掌握了权势的人!”
林婉儿不愧是混迹商圈的人,看事情很是清楚,一眼就看穿了白雅婷最喜欢的不是那个男人有多帅气,或者有多迷人,而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势。
换句话说:白雅婷喜欢的不是人,而是权势。
“照你这么说,如果以后霍庭御失势,那白雅婷岂不是又会改变自己的目标,那这个和集邮爱好者有什么不同?”
孟辞很少遇到白雅婷这样的人,口味刁钻,并且善于伪装。
之前黑料的事情虽然抓住了把柄,但是白雅婷善于控制舆论,现在在网上的名誉已经好了许多,甚至还有不少人在质疑霍庭深故意欺骗让人感情,看到这样的新闻,孟辞也很无奈。
“当然有区别,集邮爱好者喜欢的是邮票,她喜欢的是权势,这两者唯一的区别在于——白雅婷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邮票可以集齐。”
林婉儿不相信霍庭御看不出白家的打算:“你以为霍庭御傻?她怎么可能接受白雅婷?”
孟辞倒是不觉得这两人有戏,直觉告诉她,霍庭御喜欢的类型不是白雅婷这样的,或者说他可能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刚才和霍庭御碰到的时候,孟辞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味道是女士香水,而非是霍庭御所用。
能够在他的身上留下香水味,可见这个女人的关系和霍庭御走得很近。
很有可能是女朋友。
“婉儿,我怀疑——”
倏然—
脚步声响起来了,身着黑白色套装的侍应生走了过来:“两位霍太太,这是三爷让我给您送的茶水,还请慢慢享用。”
“放下吧。”
孟辞没想到霍庭深想的这么周到,端起清茶抿了一杯,是她一贯喝的茶叶,味道甘醇且带着浓浓的茶香。
侍应生看到孟辞喝茶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悄悄地离开了。
走到暗处,有几个男人等在那里:“怎么样,喝了吗?”
“喝了。”
黑色之中,算计丛生。
因为林婉儿不喜欢喝茶,所以端了一杯温牛奶,闻到牛奶的味道,林婉儿只想吐,起身自顾自的去找了卫生间,留下孟辞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小口小口的抿着清茶。
喝了好一会,孟辞还是没有等到林婉儿回来,正想起身去寻找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浑身发热,脸蛋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白嫩的肌肤染上了几分红晕。
骨子里,传来了一股莫名的痒。
好像是虫子在啃咬一般,浑身都写满了灼热和难耐。
孟辞头晕的厉害,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手中的茶杯落地,里面的茶水溅出来了。
中计了。
她娇软的身子就像是有一股无名的邪火四处乱窜,浑身燥热难耐,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孟辞趴在石桌上,身后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强撑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好几个打扮得像是流氓地痞的男人:“哟哟哟,这不是霍太太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霍太太怎么了,这是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啧啧啧……看看这小脸红的,来让哥哥给你摸摸,保证你喜欢的要命。”其中为首的男人说话的时候靠近了孟辞几分,伸手就想去摸孟辞的脸。
孟辞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一把推开了男人的手:“走开!”
被推开之后的男人,脸色骤变,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孟辞的脸上,只听见“嘭”的一声,孟辞整个人宛若一片落叶一般,落在了地面,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孟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浑身的燥热加剧,仿佛有无数的小羽毛轻轻地刮动着她的心,分分钟便足矣让她奇痒难耐且无比灼热。
被打的脸微微发肿,疼意很快就被渴望遮盖下去了,眼里的猩红逐渐占据了上风。
“还他么敢推我!”
单左抵了抵腮帮子,眼底尽是寒意:“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我倒要看看被我玩过之后,你那个老公还要不要你!”
说着单左就朝着孟辞扑了过去,孟辞躲闪不及,长裙被撕裂除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宛若最好的玉石一般。
“真是个名门千金,看看这皮肤,真他娘的好!”
单左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这女人可真是个尤物,真不愧是霍庭深的女人!
孟辞想要反抗,但是浑身都是软绵绵的,手指努力的往前探去,无意之间抓住了茶杯的碎片,就在男人扑过来的那一刻,孟辞抓紧了碎片,朝着男人的脖子挥舞过去。
“啊!你个臭婊子——”
林婉儿吐得昏天黑地,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
好不容易才缓解了些许,清理了一番之后,这才顺着长廊族走回了花园,正好看到了一个男人到在了孟辞的身上,喷洒出来的鲜血直接溅在了孟辞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尖叫声蹿出了喉咙。
“啊——”
滚烫的鲜血喷洒出来,孟辞浑身一凉,手指微微发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单左,趴在地上直喘气。
其他的几个男人哪里想到孟辞居然下手这么狠,碎片直接扎进了单左的颈动脉,现在看着躺在地上直抽搐的单左,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林婉儿的尖叫声引来了不少的宾客,其中包括了埋伏已久的陈妍。
“孟辞,你做了什么!你居然在这里偷情,还闹出了人命!”陈妍在所有人都还是懵逼的时候,直接一句话将所有的罪名都安插给了孟辞,甚至站在道德高地指着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