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吸毒疗伤
在我的嘴巴贴近她的胸部时,她立刻转过脸来,又羞又急的看着我,严重被惊愕填满!
“呀……你,你干嘛?”她虚脱似的惊叫着。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吸允着她的伤口。
她艰难地抬起双手,撑起我的脸庞,一边往外推,一边呢喃着:“向楠,别,不要……”
我吸着吸着,感觉她的鼻息急促起来,她似乎变得更加无力了,抵抗松了,双臂反而轻轻搁在我的头上。
我吸一口就往帐篷外吐一口,再吸再吐,一直重复着……
我能感觉到,我每吸一口,她的身子都要微微战栗一下,同时嘴里发出嘤咛一声。
知道我认为把她伤口的毒液吸干净了,我才停住了,我把她的保暖内衣轻轻拉下来盖住了。
她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将脸转向一侧,紧咬下唇,不敢看我一眼。
我也不敢看她,急忙转过身走出了帐篷,抓起旁边的纯净水就喝了一大口,我必须要将口腔里的毒液清理感觉,否则我怕等不到宋清漪完全,我自己的已经中毒身亡了!
走出帐篷时,我感觉脸上飞了几滴雨水,于是仰起头感受了一下,真的在下雨了!
山里下雨是非常麻烦的,冷不说,这下山的路还不好走,一旦下雨泥泞更加不好走了。
我快速清理掉口腔的毒液,又转头回到帐篷里,宋清漪仍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虽然为她吸掉了毒液,可她的伤口还得进行处理一下,要不然很可能发炎继而引发大面积溃烂。
我硬着头皮,对着不知所措的她说道:“宋总,刚才我是万不得已,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另外……你的伤口还需要处理一下,麻烦你再……”
她转脸看着我,表情十分尴尬,不过脸上的气色恢复了许多,但羞愧之色也越来越浓了。
我就这么看着她,她若是不同意,我也不敢上手为她脱掉内衣。
她自己估计也知道还要处理伤口,所以并没有穿衣服,她没有说话,依然将内衣的肩带往下滑落。
同时,我也打开身旁的急救包,从里面找出医用碘伏和消毒液,再拿出棉签先将碘伏涂在棉签上,然后对她说道:“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就好。”
她紧咬下唇闭上了眼睛,我颤抖着手向她的胸部伸了过去,当棉签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碘伏涂抹在伤口处,接着又用消毒液涂抹,最后再用医用伤口贴简单贴在伤口上,这还要等下山后去医院进行专业的处理。
终于做好了一切,而外面的雨也下得更大了,雨点密集地落在帐篷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跟宋清漪两个人。
将她的衣服穿好后,我将手伸出帐篷感受了一下雨的大小,这雨显然阻止了我们下山,这种极端的天气下是不敢清漪下山的。
我又向宋清漪转过头,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我才对她说道:“现在下雨了,可能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山了。”
我以为她会埋怨我两句,因为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钟了,我们还被困这大山里。
可她不但没有埋怨,反而转脸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道:“谢谢你!”
“谢什么谢,是我带你来的这里,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挺对不起你的!”我看着她说。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山中之夜,再这样一个冷雨夜里,我和宋清漪单独坐在这小小的帐篷里,这注定会是我生命中极其难忘的一个夜晚。
帐篷里只有一盏营灯,在帐篷里透射出一圈又一圈的光亮,在这个雨夜里,那灯光显得十分诱人。
我点上一支烟在帐篷门口默默地抽着,抬头望着这越下越大的雨,心中也是十分惆怅。
早知道就不该执意带宋清漪来这里了,如果我听她的话掉头回去,那么现在她已经是在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躺着了,也不会被那可恶的虫子咬了,更不会……
越想我越惆怅,越想我越自责。
“你不要自责,我不怪你。”身后忽然传来宋清漪很小的声音。
我回头看她一眼,她的脸色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嘴唇也有了血色。
就算她现在说不怪我了,可我也怪我自己呀!
我没说话,重重叹了口气,又用力吸了口烟,抬起头将嘴里的烟雾朝天上直直的吐出……
“我有点渴了。”宋清漪又很小声的说道。
好在之前烤肉时我用火烧了点开水,就在保温杯里装着的,现在应该还没凉。
我二话不说又立马冒着雨去车里拿出保温杯,将开水倒进一个纸杯里,又在纸杯里放了一点食用盐,搅拌后给宋清漪端了过去。
她双手接住,我提醒她有点烫,她撅起嘴轻轻吹了吹,小心的喝了一小口。
她抬起脸看着我,细眉蹙了起来:“怎么是咸的?”
“对,我放了一点盐。”我说。
见她疑惑的看着我,我解释道:“这就是盐水,去医院挂盐水,也就是这玩意了,可以补充你的能量,补充你出汗时丢失的盐分……喝吧,对身体好的。”
她轻轻“喔”了一声,呢喃着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哦?”
虽然她在夸我,可这时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只是无比惆怅的回道:“一个人生活久了,就得什么都懂。”
“可我也是一个生活呀,我连生火都不会,你还会生火。”
“那是因为你将自己的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学习和工作中了,生活中你又有保姆照顾。”
她点了点头,现在情况看上去比刚才好了太多,这也是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了。
我再次沉默了,宋清漪大概也是看出了我在自责,她又向我喊了一声:“向楠!”
“嗯?”我回头看她一眼。
“别自责,真的,我现在好多了,而且……”她停了停,望着帐篷外说,“这里感觉挺不错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感觉全世界就剩下我跟你了呢。”
她这样说无非是来安慰我的,我也顺着她笑了笑,道:“那你说如果全世界真的只剩下我跟你,你还会不会爱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