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白一飞说出的秘密

  很快南雪雅父亲出车祸的事情就传开了,有越来越多的人到医院看望南伯父,但是杜凌总觉的好像就是做给众人看的,所以是有人要杀鸡儆猴么?
  杜凌在心里猜测着,很快就注意到人群里的白一飞了,杜凌一愣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会这么快就见面,看来今晚有些事情自己是注定要知道了。
  杜凌在心里苦笑着看着眼前的南伯父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计划,杜凌突然觉得身后一凉,到底是谁会这么狠心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白一飞也看到了杜凌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就出来了,两个人来到医院后面的一片空地上,白一飞递给了杜凌一根烟,杜凌没有拒绝。
  “杜凌,希望我这次给你说是对的,希望我做的是对的,也希望你能做到也能阻止,知道么?”白一飞看着杜凌收起了下午吊儿郎当的语气,认真的说着。
  “你说吧,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军人我能做到就尽量做到,你不要再给我一些不存在的压力了,直接进入正题吧。”杜凌打断了白一飞的说辞,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不想让白一飞的主观感情影响自己,这件事到底是怎样的自己自然是会定夺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三角洲的事情幕后主使者不是我,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走私军火和鸦片,他们的目的就是……,组建一个军队。”
  白一飞的话淡淡的好像随便一阵风吹过来都能够被风吹走,但是飘到了杜凌的耳边却是像炸弹一样,在杜凌的耳边开了花,杜凌脑子里没有别的,只有四个字,组建军队,组建军队?
  他们的人是疯了么?竟然会想着遇见一个军队,杜凌想着白一飞刚刚说的话,他没有听错就是组建一个军队,杜凌无奈的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件事就算是他上报给上级他们应该也是不会相信的吧,谁会有野心组建一个军队?所以他们是想重新创立出一个政权么?
  白一飞见杜凌久久没有说话,就知道杜凌愣住了,确实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一脸震惊,但是当你看见六个老人围在一起讨论这件事情,你还会觉得这件事是一个笑话么?
  不是的,他们的计划有头有尾,每一步都是完美的,他们的计划里没有感情,他们完美的利用每一个人,甚至就连今天的南雪雅的父亲出车祸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这又有什么真假呢?
  六个大家族的权利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每一个大家族都是富可敌国,六个在一起就占去了整个国家经济的百分之六十。
  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国家政府里就不知道有多少叛徒,所以这让杜凌怎么做?怎么上报国家?
  杜凌愣在原地,白一飞拍了拍杜凌的肩膀,“这件事也不是没有不可回旋的余地大家族里也有不少中立者,甚至也存在着想我这样的反对者,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么?”白一飞提醒着杜凌,走了。
  杜凌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手里的烟烫到自己才反应过来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要拼一拼的。
  杜凌回去了之后发现,人都已经走完了,南雪雅趴在南伯父的床边已经睡着了,杜凌正打算进去,却被身后的南雪雅的母亲叫住。
  “杜凌,你带着雅雅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他爸,你们都在这也不是办法。”南雪雅的母亲温柔的说着虽然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难过。
  “”没事的,伯母我们都留下来吧,晚上万一有什么事情,您一个人恐怕整理不过来,”杜凌拒绝了南雪雅母亲的意思,他知道南雪雅一定是不想走的。
  南雪雅的母亲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留下来,你们也是真的有心了。
  杜凌没有说话走进去将南雪雅放在一旁的小床上,自己坐在南伯父的身边,杜凌白班无赖环视这周围,看着周围的一切,杜凌的余光突然扫到了墙上的一个红点,呵呵,果然不出意外,他们家族的人也是真的很可笑了。
  杜凌就这样一直坐着,军人的特性是他换了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就有些睡不着觉,突然南伯父的手动了一下,杜凌一开始以为自己看的时间久了眼睛有些花,知道他的手再次动了一下,看来是真的有醒的迹象了。
  杜凌看着南伯父的手有些激动,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后的摄像机,身体微微一挪挡住了摄像机的视线。
  杜凌的右手假装拿着手机低头玩着,左手却悄悄的覆盖在南伯父的手上,在他的手上写着,别睁眼三个字,杜凌整整写了三遍,注意到南伯父真的没有睁眼,这才放心。
  不然南伯父一睁眼很有可能就会有第二次的危险,杜凌为了保全南伯父只能出此下册了。
  就在杜凌以为没有事了以后,南伯父突然抓住了杜凌正准备松开的左手,在他的手机轻轻的写着,军队两个人。看来南伯父已经知道了,看来是真的有人要杀人灭口了。
  杜凌回复着南伯父,“知道,请您不要担心,目前不要恢复记忆。”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杜凌也是缩短的词汇,但是他知道南伯父会懂的这个男人,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厉害。
  南伯父拍了拍杜凌的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就不在有任何动作了,也收起来了自己的手机。确认过南伯父的生命是安全的,自己就放心了,只是看着趴在一旁的南雪雅,杜凌知道自己还不能告诉南雪雅,不然她一个女孩子很容易藏不住心事的。看来也只能瞒住南雪雅了。
  南伯父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能大胆的相信自己,那么别人呢?他能相信别人么?应该是不能吧,恐怕现在他的身边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相信,能让自己诉说的吧。杜凌替南伯父感到一丝丝孤独,这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一个人挺过来的,不是都说家是港湾么?现在也不能确定南伯母到底是敌是友自己也不能乱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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