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春梦

  林默非找到书架，在里面扫视自己的笔记本。
  花花绿绿的言情小说占据了半壁江山。
  中间夹着他可怜的笔记本。
  他抽出来，随意检查一下她有没有乱涂乱画。
  没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
  诱人的女体仅裹着一条浴巾。
  林默非喉结混动。
  刚刚在卫生间门口，他看到影子边儿有深色，那是她头发的颜色。影子离他极近，好似就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
  那时候她……没有穿衣服吗？
  怎么可能。
  胡思乱想间，女孩坐到他旁边。
  她胸大，衬得浴巾鼓鼓囊囊，现在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往下坠了点，露出浅浅的沟儿。
  她浑然不觉，披着一头湿发把练习册推到他眼前，往一处指去：“喏，就这个，为什么这个空不选B？”
  “你头发，”林默非摸了下手背上的水，“要不要吹一吹？”
  “学习要紧，这不是哥哥一贯的想法？”秦雨濛不着调地翘着二郎腿，翘得高的那只脚大咧咧伸到林默非眼皮子底下，莹白的脚背已经蹭到他裤子。
  他没有吭声，去看题目。
  秦雨濛哼着小曲打开身体乳，倒出一些去抹胳膊、脖子。
  玫瑰香味沁人心脾，淡淡的缭绕在男生心尖。
  二十六个字母在眼前飞。
  “我想明白了。”他抬头。
  秦雨濛在抹锁骨位置，浴巾又下移了些，叁分之一酥胸裸露在外，白嫩嫩像两团奶油，她指尖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涂完锁骨涂胸部。
  林默非清晰地看见那点软肉是如何在她手下变形的。
  手指划过，软肉就凹陷。
  他垂眸。
  “要听吗？”
  秦雨濛把掌心里残余的身体乳抹到林默非胳膊上，嘻嘻笑着，“哥哥，香吗？”
  林默非满脸黑线，耐着脾气把它抹匀，那一小块皮肤散发出玫瑰花味，“要听吗？你不听我走了。”
  “别啊，讲吧。”
  秦雨濛挪动凳子坐近，双臂交迭趴着，那道沟，似乎更深了一些。
  林默非不知自己是怎样讲完的。
  总之讲完后，他落荒而逃。
  “滴答、滴答……”
  头发上的水珠滴到地板，拖鞋踩散成片的水，秦雨濛悠哉飘进卫生间吹头发。
  明艳小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
  林默非当晚做春梦了。
  并且是浴室激情。
  梦里那女孩坐在洗手台上，细细的腿勾住他腰和他接吻，他如愿以偿摸到了她的胸，棉花一样，又软又滑，乳头是诱人的粉色，像朵未开的花苞……还有她的舌头，温热的滑滑的，甜得像吃了糖……
  他渐渐不满足于此，罪恶的手下滑，妄图探进她双腿，想一探芳草下的美景……手指刮到她腿根嫩肉时，女孩抬着一双魅眼，娇软叫他：“哥哥。”
  哥哥！
  林默非猛地睁开眼。
  身下潮，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是疯了吧？
  否则怎么会做关于妹妹的春梦？
  “噗通、噗通……”
  黑夜里只余他的心跳声。
  下身肿得难受，他忍不住握住那根棒子，上上下下撸动。
  脑子里反反复复是梦里那一幕。
  欲望到顶点时，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醒来？他应该掰开她的腿，狠狠插进去——
  “呼——”
  浓精射了一手，他粗喘着，抽出纸巾草草擦了两下。
  贤者时刻，他的想法再次发生转变。
  那是他的妹妹，他怎么可以幻想和她发生什么？
  畜生。
  他又一次这样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