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纸鼠捉弄红袍女

  好不容易在虎阳观熬出点头了,陌观主又大病将死,孟凡自然容不得虎阳观又改了姓。
  况且来人还是尸愧的始作俑者。
  太阴作为陌观主的心腹死士,所掌握的消息自然差不到哪里,既然自己暂时死不了,孟凡不介意在虎阳观好好和穆成阳师徒俩玩玩。
  他腿多,只要不是被对方玩掉掉小腿,他还真不怕。
  “那红袍女真实境界是凝灵第八关,身上的器官都是双份,估计丹田也有两个,凝灵第八关加凝灵第八关……估计这就是她强悍的原因所在,既然她想拿我磨砺修为,那我就先拿她开开心。”
  孟凡操控纸鼠溜出了牢房,发现自己的纸人还摆在牢房大门口,当下也没理会,一路悄悄潜伏而行,跑向了长老院落。
  汪长老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叫穆成阳的老头应该住在里面,孟凡曾见红袍女将穆老头送过去了,对于修为莫测的穆老头,孟凡暂时还惹不起,也不想惹。
  而附近的杨长老房间却还亮着一丝灯光,估计就是红袍女的住所了,四长老全部死光,除了红袍女,也没人住那里了。
  孟凡操控纸鼠爬上了窗棂,视线穿过窗帘的缝隙,向里面偷偷望去。
  红袍女今日被孟凡唐刀所伤,道心受损,虽说师尊穆成阳寥寥数语打消了她心中的心障,但是对孟凡的怨恨却并未曾消减半点,橘黄的灯光下,光线轻柔,红袍女在镜前缓缓褪下一身红袍,露出了惊世骇俗的身体,平日里展现出来的一面叫玄月,藏在后面的人脸叫玄心。
  玄心眉心长有一点红痣。
  两张脸都可魅惑众人,生得美轮美奂。
  可长在一个躯体上,就有些……森然可怖了。
  拨开长发,腰肢扭动,一道伤口自玄心的脖颈,笔直的穿过了拥有着饱满曲线的胸脯,一直延伸到了腰间肚脐处,虽不深,可在灯光下看来,依旧触目惊心。
  “蒙牛霸这仇我记住了,必不让你好死!”
  玄月紧皱眉头,杀机从美眸中倾泻而出,被唐刀伤到的玄心却是美眸紧闭,像是睡着了,四臂因而垂下了两臂。
  玄月伸出指尖,轻轻从伤口上滑过,欺霜胜雪的肌肤微微颤动。
  若不是两女合二为一,哪一个走到外面,不都是倾倒众生的绝色之姿?
  这次看得真切,让孟凡心惊肉跳的是,她们身上的东西果然都是双份,甚至让男人流连忘返之处亦是如此,唯一正常的只有那一双玉腿了。
  一只手在身上游走着,滑过曼妙的弧度,玄月对镜自怜,秋水长眸微微闭合,呼吸慢慢变得沉重了起来……有春风从房间拂过。
  过了一阵儿,眉心长着一点红痣的玄心,缓缓张开了双眼:“妹妹……今天被人欺负了,也没必要如此安抚自己,扰了姐姐清梦,你自己更是乱了心,何苦来哉,如果真想……被人疼,何不去找一个男人。”
  “闭嘴!”作为妹妹的玄月脸色一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沉着一张俏脸说道,“我们这个样子哪有男人喜欢,你可看到今晚四臂同出时,那帮混蛋的害怕样子,脸长得好看有屁用,哪个男人敢上来摸一下?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到咱们姐妹这里则成了,世人眼见是厉鬼,这辈子注定了你我相守一辈子!”
  玄月说道这里,已是胸脯起伏,泪湿眼底。
  “既然知道这个道理,还不如潜心修道,等突破长生之境,引来天劫,借助天力,你我或许有分离的机会。”玄心轻蹙眉头,一颗红痣在光线中散发着凄美的光芒。
  “天底下有几个长生仙人,你我半人不鬼,怎么可能突破长生境,生下来没被天道抹去就已经够不错了,我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玄月挥舞白皙纤细的手臂,突然掐向了玄心的脖子,“不如我掐死你,或者你掐死我,省的两个人一起在这世间受罪!”
  “停下!”姐姐玄心的眉心红痣陡然闪过一线红芒,一股黑色煞气从身上弥散而出,两人共享的身躯一震,玄月的手臂蓦然垂了下去。
  “哈哈哈!”妹妹玄月突然大笑了起来,宛若一朵在暴风雨中绽放的红色玫瑰,“煞气都浓到这个份上,其实你生下来就已经死了,你是鬼,你是鬼,何苦缠着我,何苦缠着我……”
  妹妹玄月似哭似笑,一撩长发遮住了姐姐玄心的脸,就好像把她藏在了黑暗的虚无里,不见天日。
  姐姐玄心闭目不言,一颗晶莹泪滴从眼角滑落……
  只要你开心,姐姐自愿撕去面皮,自断双臂,割下一双天造地设的双峦,给你留下一个幸福未来。
  妹妹玄月笑声好久才停,然后侧躺到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身子,只留自己的一半脸在外面,一张俏丽到极致的玉脸,依旧是满脸怨恨。
  孟凡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本想捣乱一场,却没了心思,这对亲密到极致的姐妹也真是悲苦到了极致呐!
  如胶似漆,如影随形,都还是比不过她们的你我不分。
  “今晚不捣乱了,以后不找我麻烦,我就不找你麻烦,希望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孟凡正要转身爬走,却又听到玄月恨恨的声音传了出来:“蒙牛霸,我们的身子岂是白白让你看的,等打赢你的那天,我必会断去你四肢,割掉你口眼耳鼻,把你做成一个人形风铃,挂到屋檐上,风吹日晒,你却只能叮当作响!”
  “哟呵!够狠!”本想离去的孟凡,停了下来,他知道玄月指的是今晚厮杀时,他看到了她们的身子,但刀剑无眼,他也没想看啊,也包括现在,看了心里更难受,却更不想被人当成一个人形风铃,想想都瘆得慌,“行,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半夜时分,有滚滚浓烟从红袍女的房间里冒了出来。
  红袍女裹着被子从房间跑了出来,面色极为惊惧,娇躯颤抖:“老鼠,怎么会有老鼠?”
  “呵呵,真是出人意料啊,这妮子竟然怕老鼠?这下有得玩了,下次就不烧你衣服了。”
  一道鼠影从墙头一闪而过,消失了踪影。
  红袍女今夜无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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