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聊”(微h)

  弹着弹着,宋清宇那边有人敲门;路南沉浸在音乐中没有注意,等弹完后才发现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叫了两声没人应,以为他挂了。就走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敲门的人是重明。正好,宋清宇想让他订今晚回去的机票,不耽误明晚赶回来参加后天的会。
  不等他吩咐,重秘书先一步跟他汇报,“韩立冬回东山了,让您代替他在明天的会上发言。这是发言稿。”
  宋清宇接过稿子,皱眉。
  “这可是一次绝佳机会,恭喜宋检。”重明大概猜出什么,特意用祝贺的话委婉提醒他。
  其实不用他说,宋清宇不可能拒绝。
  明天是正经的叁部联合指导会议,发言的都是正部级、省委书记、军区司令级别的领导,对资历尚浅的宋清宇而言,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
  韩立冬之所以肯把这个机会让给他,是因为他急着回东山见老朋友——刚退休的副国级,确认往中央调的事。
  宋清宇拿着稿子回到刚才的位置,发现视频通话还没关,路南已经不见了。
  正准备挂断时,忽然瞥到什么。
  --
  路南在洗澡。
  浴室明亮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卧室墙上,正位于视讯画面中央。
  真是天才设计。
  她肯定不是有意为之。不然应该把卧室的光再调暗几度,更能凸现墙上的阴影。
  手机屏幕又小,需要仔细盯着才能看清。
  影子还很模糊,绰绰隐隐;她又不挑好角度,全程只有背面曲线。
  哗哗水声传出,宋清宇喉咙发干。把手机支在桌上,从凌乱的文件底下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点燃。
  淡青色烟雾氤氲了男人的深俊面容。他翘起腿向后一靠,长臂展开搭在沙发背上,半眯着眼,观看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合格的A片。
  领带松垮地挂着,衬衫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一截精壮的胸膛,在烟雾吞吐中一起一伏。
  路南毕竟不是演给他看的,没一会儿就洗完出来了。
  雪白肌肤被热汽蒸出淡淡红色,几道水痕从脸侧滑落,消失在浴袍领口。
  湿发擦到一半,猫跳到她身上,路南顺势倒在床上,滚了几圈。身子被柔软的床铺吞没,只流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他想提醒她吹干头发,不然会感冒着凉;但那就暴露了他偷看人洗澡的变态行为。
  宋检没断过如此纠结的案子。
  --
  宋清宇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总之,他的“梦”钻到他的梦里了。
  路南的一头短发很快就能吹干,但她偏偏不老实,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把吹风打掉了。
  脑袋使劲往他胸膛里钻,很快弄湿他的衬衫。非但不觉得抱歉,还咯咯地笑,“不要吹了,痒。”
  哪里痒?吹个头发怎么会痒呢。
  路南跨坐在他身上,浴袍下面空无一物,温软湿热的触感在他腿上来回磨蹭,不一会儿西裤也湿了。
  “唔……下面痒,宋清宇……吹吹下面好不好?”
  她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唇上流连轻舔,把带着枫糖浆味道的津液渡给他,甜得发腻。
  依旧用湿漉漉的眼睛难耐渴求地望着他,眼尾拖着似醉似梦的缠绵绯红。不同的是,那双眼中清晰倒映出他蓬勃的欲望。
  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梦。怎么弄都不会受伤,宝贝还可以再浪点。
  宽松的浴袍在她身上摇摇欲坠,就是不掉下去,反而遮住两人之间的所有动作。
  他看不见那双小手怎样在他胯间摸索,拉开裤链,握着他硬挺的分身,对准她湿糜嫩滑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用他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绵软紧致的媚肉包裹住他,一上、一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发出细小的水声。
  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准备下去。
  “好累,不要了。”
  在他梦里都这么不负责任,小混蛋。
  宋清宇摁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挺。
  天亮了。
  --
  好不容易开完会,还有一个接一个会。紧接着大领导又要颁发奖章,宋清宇赫然在列。
  可以拒绝吗?他早就把自己卖给国家卖给组织了,不需要华而不实的奖励。
  他只想回趟家。
  路南打电话来祝贺他,一出声就让他硬了。还要绷着脸继续听更多恭喜的电话,见更多对他赞赏有加的领导。
  他觉得自己大概能算个好人,兢兢业业、务实务虚、牺牲个人、成全事业。
  一步一个脚印爬到现在的地位,不是为了受这种气。
  --
  一周后,终于回到家。路南不在新家,在原来的家。
  家里很热闹。陈惠芸正和几名警卫员团团坐着包饺子,路南和傅安在一旁不知道做什么游戏。
  傅安弹了一段钢琴,又拿起纸笔,唰唰写字,“la-邋ta-遢,喏,写好了。”
  然后扬起下巴冲路南道,“该你了,就写这两个字。”
  她就不信路南真能写出汉字,她今天肯定能赢。
  路南用左手拿笔,右手标记位置,一笔一划,在纸上慢慢写下两个字。不很优美,勉强可以算工整。
  傅安趴上去研究了好一会儿,找不出破绽有点泄气。
  这是盲人能做到的吗?又讨厌又打不过的感觉真不爽。难怪连亲妹妹都恨她,哼。
  路南淡淡道,“你弹错了两个音,今天午饭没了。”
  傅安气得跺脚。“不行不行,我要换赌注。项链你要不要?我快饿死了,让我重新弹一遍,刚才错哪了啊……”
  路南起身离开,把她的烦闷撇在身后。
  想出门透透气,这才发现正在门口站着的男人。他选了一个很刁钻的位置,暂时没人发现他。
  路南愣住。不是明天才能到吗?
  在这儿站了多久了?肯定全都看到了吧。
  他在笑,连瞎子都感受到了。笑什么?肯定是笑她心口不一,又跟小孩计较了。
  路南把手一摊,自暴自弃。“就是欺负小孩子了,笑话我吧。”
  宋清宇眉梢眼角的笑意快溢出来了。
  路南更郁闷了,踮起脚摸他的脸,伸手把上扬的弧度都拉下来。
  别笑了,老男人。
  脚尖踮着踮着,忽然腾空,路南身形不稳,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声惊呼。
  -干什么?
  -干点大人的事。
  ……
  来自卑微作者弱弱的哀嚎:
  真希望老宋不举。【搞黄卡哭了】
  明天再更第一次H。牡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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