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铁板烧”
这个太监是没有想到白花花居然还真的站出来的说话,挡在安岩的身前。
把白花花从头看到尾,很简单的衣服,说得直白一点,还真连一些高等宫女都比不上。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白花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简单干净,他这是什么眼神?自己穿的见不得人吗?
“想要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哟,这次演嚣张的小太监,,但是从来没有踢到过铁板儿吧?
还是说自己,一向都太好说话了,所以这些人首尔不把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吗?看来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不然谁都以为她好欺负。
“我什么身份?那你们又是什么身份,质问我,也不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一个资格!”
冷下脸来的白花花,气势不输任何一个贵族,甚至皇族比都无可非厚。
两个小太监被女子这样吓得一愣,不过反应过来对方,也是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小宫女,还是一个位阶不高的小宫女,觉得自己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吓到,简直丢脸,脸色变得相当的不好看。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吗?别给脸不要脸,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相比于两个太监的恼羞成怒,白花花倒是显得淡定不少。
“不客气,你们想怎么不客气法?都已经不再是男人了,你们还能如何?”
“……”
此话一出,不仅两个小太监禁声了,就连身后的安岩,也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花花,不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从白花花的口中说出来。
在他的认知中,白花花一直都是那种知书达理,温柔婉约的人,没有想到白花花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越距的话。
不是这两个太监太不识抬举了的话,白花花也不想这样进行人身攻击的,不过有些人给脸不要脸,她自然也不会客气。
两个小太监本就是才进宫不久的,如果不是生活被逼无奈,他们也不会入宫来做太监,被说到痛处,怎么能不难受?
安岩伸出手,悄悄的拉了拉白花花的衣袖,本来他的本意是想要示意白花花,别和这些低贱的下人计较,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白花花就全程无视了他的暗示,继续道:“看你们两人的样子,像是进宫不久吧?凡是在这宫中生存下来的人,没有谁不知道,宫中最忌讳的就是狗眼看人低,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吧,他想要收回之前对白花花的评价了!
果然白花花和他三哥,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现在想想也是,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人,又怎么可能走到如今的地位,咋还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架子倒是不小,今天我哥俩真的就把你如何,你认为会有人替你申冤吗?”
他们还是坚持认为,白花花并不是什么有身份背景的人,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低贱的丫鬟而已,甚至比他们的还不如的。
见过作死的,但是没有见过,如此会作死的,这两个人也是刷新了白花花的三观!
她也算是了解了,为什么每一年皇宫中那些莫名其妙无故消失了的宫女太监的数量为什么会那么多。
没有经历过血的教训,这些人进宫来,除去送命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是吗?你们认为我一个普通的宫女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了?”
既然存心找死,她成全也无妨。
在她进宫的那一天,严公公就有告诉过她,在皇宫中随时,都要把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带在身上,淡定从容的从衣袖里面,拿出当初被赐封郡主的时候,皇帝赐予的那块令牌,挂在腰间。
两个小太监,双眼一直盯着白花花的动作,看着白花花从衣袖里面摸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脸色就开始变了,看清楚令牌的真貌之后,整个脸都崩溃了。
立刻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白花花。
“郡主饶命,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正主,还请郡主饶命啊。”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看着两个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嘴里喊着饶命,额头都已经磕破了,却毫无察觉,一次磕的比一次重,就害怕白花花下一句话就要了他们的命。
要是以往的话,白花花或许会有那个仁慈的心,而是在见证他们刚刚的行径之后,就算是有再多的仁慈心都没有了,在这皇宫之中谁不是靠着别人的尸体上去。
这两个人之所以敢在自己的面前这样放弃,无非就是自己平时太好说话了,看起来太过于无害。
皇后对皇帝下毒,这已经证明了,这皇宫之中,再也平静不了了,她也需要做做一些事情来让一些麻烦尽量的远离自己了。
“今日我是志愿者,要他日,我不是郡主的时候,你们就会像刚才你们说的那般对我吧?暂且不说你们顶撞本郡主的事情,刚才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针对的对象可是皇上的皇子,欺辱本郡主事小,皇子岂是你们这些奴才可以轻易欺负的?”
“郡主饶命,皇子饶命!”
“郡主饶命,皇子饶命!”
白花花收回视线,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而是转身看着安岩。
“皇子,你说这些以下犯上的奴才该怎么处理?”
安岩惊讶的看着白花花,没有想到白花花会把这个皮球踢到他身上来,看了看跪在地上,跟鹌鹑似的两个奴才。
就在前一刻,这两个太监,还能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嚣张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现在遇上的权贵了,就表现得这么低贱。
真是苍天饶过谁!
既然机会都送到面前来了,他也正想借这一次机会改变自己现在的训练朝中局势马上要发生改变,这个时候任何人都在想着自保,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以下犯上者,乱棍打死!”
听到安岩的回答,白花花很是满意,只要他开口了,就表明了他们两个人的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