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搞破坏的是这个女人?
修士们浑身是血,只觉手脚软绵绵的,撑着武器坐到地面,大口喘着气。
“从哪儿冒出来二百多只狰豕兽,踏马的,差点把小命丢了。”
“战斗了这么久,蓝队一定抢先找到了魔晶。这回惨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出来毛都没捞到,还差点送命。太悲催了吧。”
“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里面有灵气爆炸声?”终于有人狐疑道。
驭虎阴冷的眼睛紧盯着蜷缩在树洞里瑟瑟发抖的夜茹希。
在狰豕兽刚刚破开重围奔进来那段最混乱的时间里,她差点被一个惊恐到失去理智的修士丢出去当挡箭牌。好在她还算机灵,假装摔倒一个错身,将修士踢出去。
那名修士就正巧被一只循声奔来的狰豕兽咬住脖子,瞬间被撕裂喉咙,都没来的急惨叫就手脚耷拉下来。
鲜血喷溅在夜茹希脸上,她惊恐的说不出话来,但心底却十分解恨,“哼,想害本小姐,活该被魔兽吞掉。”
仓促间她找到一块最理想的藏身地,那是一个树洞,洞口虽浅,但洞里黑黝黝的,一旦藏身进去,以狰豕兽魁梧的体型来看,根本不可能钻进去祸害自己。
相对于外面的血腥和混乱,树洞里更为安全。
夜茹希眼睛亮了亮,毫不犹豫地残忍劈开几个挡路的修士,她一点都不认为在自己生命面前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内心无愧,红着眼睛冲杀过去。
到了树洞才看清,树洞里已经藏了人,看到她过来,藏在里面的受伤修士往里面挪挪身体,“姑娘,快进来吧,这里还有点地方。”
夜茹希边点头边钻进洞口,可回转过身体却发现一只尾随而来的狰豕兽正撅着屁股使劲往树洞里钻,头已经在洞里了,不过因为肩膀太宽,卡在了洞口,它闻到血腥味,像是着魔一般,不退倒进,喉咙里发出吼吼的威胁声,肩膀上磨出了鲜血却好像不知疼痛一般,拼命往洞口挤。
刚开始夜茹希还算镇定,觉得狰豕兽对她造不成多大的威胁,后来,却发现磨脱了一层皮的狰豕兽越挤越靠近自己,吓得她尖叫连连。
在这么小的密封空间里,不可能使用灵气,否则灵气的反冲力会把自己砸伤,而她手中的武器早被丢在了路上。根本想不到其他对付狰豕兽的方法。
慌乱中她看到缩在最里面的那名受伤修士,眼中精光闪烁,一个阴毒的念头就出现在脑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她做出什么违背仁义道德的事情也不会被人知晓。而重伤没有反抗余地的修士不正是一块最佳垫脚石吗?
夜茹希眼中邪恶的光芒窜出,一把抓过缩在洞口里的修士。
重伤修士虽察觉到夜茹希的阴谋,心底苦笑自己不辩忠奸、引狼入室,真想直接来个两败俱伤,但他还没来得及激发灵气就被夜茹希一把拽住,掣肘之力竟让受伤的他挣不脱,只来得及悲愤地喊一句,“你想干什么?这么做是不会有好报应的。”
却还是被夜茹希一把塞进狰豕兽血盆大口里。
“噗……”鲜血飞溅,顿时染红了整个树洞。
狰豕兽上下颚有力的咬合着,但树洞偏小,狰豕兽又舍不得到口的食物,卡在了树洞里,真正进不能退不得。
夜茹希这才松了口气,一下瘫软在洞口。
直到外面有人砍死这只狰豕兽,一把拖出去,眺望洞口时才看到里面吓傻了的夜茹希,把她带出来。
一出洞口,夜茹希受惊似的缩在树叉里。大睁着眼睛去看,才发现狰豕兽群已全部被杀。
刹那间,她的目光对上正好望过来的驭鬼,那阴沉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秘密一般,让人心惊胆战、头皮发麻。夜茹希被盯地心砰砰跳跳,忙心虚地低下头。
本以为,狰豕兽群会杀死大多数的人,现在才发现事实跟自己想象中的相差很大。
死掉的修士不过十几人而已,包括被她推出去的那个。
驭虎看着低首垂睫的少女,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陷害自己门派的弟子?”
大家听了吃了一惊,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夜茹希脸上,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不会吧,搞破坏的是这个女人?背后偷袭自己门派成员?太可恶了。”
“要不是我们红队里有几位实力强悍的高手,恐怕都要被她该死了,太阴险了,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女人?”
修士们义愤填膺地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盯着夜茹希。“无论你们在门派里有什么恩怨,不能私下解决吗?为什么要背后偷袭陷大家安危于不顾?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是谁?”
驭虎危险的眯起眼睛看向夜茹希,“你知不知道?我们整个团队差点被你害死。那些死去兄弟的性命都应该算在你头上!师兄,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上报于掌门。不能就这么算了!逃可恶了,心思比邪派之人还要歹毒。”
夜茹希脸一下子白了,要知道通报就意外着心狠手辣、残害宗门的事实落实了。不可以,绝不可以。那样她就彻底成了点苍派的耻辱,以后莫说是嫁人就是碰到江湖中人也会被指指点点,不会有一点前途可言。
“你在说什么?本小姐做了什么?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把罪名往本小姐身上推?休想把脏水泼过来,本小姐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夜茹希唯一一条路大约就是咬死不松口,打死不承认了。
毕竟,自己出手时,大家的关注点都放在魔兽身上。她很清楚自己下手还算干脆,不会有人看到。
驭虎见对方有脸做没脸担当,居然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这女人脸皮可真厚!
他最讨厌蛇蝎心肠还阴险狡诈的女人了,驭虎脸色变得分外难看起来,眼睛一瞪,一语点破道:“还不承认?老子都看到你背会出手的整个过程了,还敢如此狡辩,百般抵赖。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