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动作还是没有停下

  嬷嬷虽然不在,可沐梓晨解底裤腰带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
  直至底裤脱落,一颗透着水波的拳头大小的珠子从沐梓晨的大腿内侧滚落在地上的衣裙上。
  光着身子,沐梓晨弯下腰捡起这颗引起一切事情发生的源头,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若是可以,我真想毁了你。”紧握水玲珑,沐梓晨的面上漫上担忧。
  萧飞扬的身上有伤,如果那边和这边一样要验身,萧飞扬身上的伤定然会引人起疑。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若是萧飞扬这次被发现了,他便再无翻身的机会。
  沐梓晨担忧归担忧,还是默默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有些失魂落魄地穿上。
  当下她再怎么担心也无济于事,只能看萧飞扬如何随机应变了,他那么心思缜密的一个王爷,这一关一定能过得了。
  沐梓晨将水玲珑放在袖口,正要踏出偏殿,忽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将水玲珑从袖口拿了出来,放回一开始所藏的部位。
  殿门口,嬷嬷背对着殿门守在外面,待沐梓晨出来后便引她去御花园和其他验完身的官人女眷一起。
  一步入御花园,沐梓晨第一个反应就是寻找萧飞扬的身影。
  然而前去验身的女眷男宾都一个接一个回来了,却是迟迟不见萧飞扬的身影。
  等来的却是罗公公如雷贯耳的尖叫声:“皇上,不好了,三王爷和太子殿下遇刺,三王爷被刺客砍伤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高高在上的皇帝顿时间吓得花容失色,提起步伐就往偏殿那处赶过去,其担心不假。
  沐梓晨自然也提步跟上。
  萧飞扬是她的丈夫,哪有丈夫遇刺了妻子还安然自若的说法,更何况,她爱那个男人。
  偏殿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乒乓的打斗声不绝于耳,萧飞扬赤手空拳在与黑衣刺客对打。
  双拳难敌刀剑,萧飞扬的背上肩膀上已经添上了几道刀剑痕,脚步变得有些踉踉跄跄。
  太子也不好过,身上也是四处挂彩,面色苍白无比。
  “来人呐,抓刺客。”皇帝现在殿门口,百来个禁卫军拥护身前,无不显示着他九五之尊的地位之尊贵。
  有了禁卫军的加入,太子和萧飞扬的情况好了不少,可还是岌岌可危,总有两个黑衣人咬着萧飞扬和太子不放。
  不知是因为打斗导致后心的箭伤伤口裂开的疼痛难忍,还是因为新增的伤口失血过多,萧飞扬一个不慎便被其中一名刺客踢倒在地。
  高举的利剑直直地朝着萧飞扬的脖颈间劈去。
  这一剑下去,萧飞扬必死无疑。
  “皇儿!”
  “三王爷…”
  “不要啊…”
  此起彼伏的声音掩盖了噼里啪啦的刀剑碰撞的声音,却阻止不了刺客手中的利剑劈向萧飞扬的速度。
  眼看着利剑就要落在萧飞扬最脆弱的脖颈上,一道淡蓝色的倩影突然间闯入刺客的眼帘,扑在萧飞扬的身上,紧紧地护着他。
  正是红着眼冲过来的沐梓晨。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趴在萧飞扬身上的沐梓晨的背上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一状况的出现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刺客也在一晃神间被禁卫军制服。
  谁知还等不及皇上下命令将刺客拉下去审问,所有的刺客就像是早已经约定好了似的,一齐咬舌自尽了。
  一场变动,太子受伤,三王爷重伤,三侧妃重伤到昏迷不醒,然而那幕后的真凶却如一团迷,无人知晓。
  “启禀父皇,儿臣想先行回府。”浑身是血的萧飞扬紧紧地抱着昏死过去的沐梓晨,颤抖着声音跪在皇帝的面前。
  “好好好,快将你的侧妃带回去救治。”或许是皇帝被沐梓晨的举动感动到,或许是为变故分了心,竟忘了宣御医前来医治,直接让萧飞扬抱着沐梓晨离开了皇宫。
  没有人出声,有的只是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一条两米宽的道。
  萧飞扬抱着沐梓晨几乎是用跑的向宫门口赶去,手指关节止不住地泛白,黝黑的瞳孔周围布满了红血丝:“沐梓晨,你给我撑住,本王一定会救活你,你别想再让本王欠你人情。”
  心止不住地往下沉,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失去。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疼、很闷。
  偏殿到宫门口本该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被萧飞扬硬生生地用自己的双腿压缩成了一刻钟,足足少了四分之三。
  王府的马车早已经等候在宫门口。
  “莫森,以最快的速度回王府。”马车在前,萧飞扬一跃而上,字里行间流露的是无尽的担忧。
  看到浑身是血的自家主子和昏迷不醒的沐梓晨,莫森哪里还敢问是怎么一回事,架起马车就往三王府的方向赶。
  所经之路一阵尘土飞扬。
  一入王府,萧飞扬抱着沐梓晨直接往自己的卧房里去,只留给莫森一个背影以及一句话:“去把京城里所有的大夫都给本王抓来,若是梓晨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莫森一个嘚瑟,貌似从他跟着王爷到现在,这是王爷第一次对他这个心腹说如此重的话,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王爷如此在乎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不,不是貌似,而是就是。
  王爷的卧房从来不让人进去,而今日他竟然是直接抱着沐梓晨就往自己的卧房去。
  看来他家的主子这是要陷入情网了。
  古藤木打造的大床上,沐梓晨的娇躯晓得异常的娇小,仿佛一碰就碎的琉璃瓦片。
  水灵的大眼睛此时默然紧闭,柳叶眉蹙起一座小小的山峰,面上苍白无血色。
  “很疼是吗?你这个笨女人,谁让你帮本王挡下那一剑?真是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萧飞扬抚着沐梓晨柔软如丝的秀发,语气不知是恼是怒。
  手中的力气不敢太大,生怕弄疼了昏睡中的人儿,更是带上了一份就连萧飞扬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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