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十方神器
三千年前晚妆毅然决然的将洪荒剑刺入自己的体内之际,也的的确确是没有存能够或者的念头。
洪荒剑的力量她再是清楚不过了,自然知道那一剑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最终的结果也确实如同天君所言,晚妆的魂魄虽然说并未立即散去,但却脆弱不堪,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天君率先找到那几缕魂魄之际,本想着趁机让晚妆永世不得超时,想着能够快速的毁掉晚妆的魂魄。
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手中的魂魄不过只是一部分罢了,其余的他已经没有时间也不能再去找到。
那么若是那些魂魄若是最终被昔邪找到的话,那么晚妆重生的几率便很大。
届时若是晚妆知晓自己的魂魄是被他所毁的话,事情便要麻烦许多。
且在外界看来,九重天上的天君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能有这般的污点。
于是天君便改变了主意,将晚妆的魂魄扣留了下来,为自己也留了一条后路,他日也许晚妆的这几缕魂魄会成为他手中巨大的筹码。
没想到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可在当时的情况下,天君不管是将晚妆的魂魄置于何处都不是万无一失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几经思量知晓,天君最终决定将晚妆的魂魄禁锢在东皇钟之中。
那个时候的东皇钟向来安稳,且力量强大,而晚妆的魂魄几近散去,将她放置在东皇钟之中,一来可以保证晚妆的魂魄不散,二来即便最终晚妆可以重生,要是想要拿回自己的魂魄也没有那般的简单。
只是他不曾想到眼下东皇钟会因着仙界的那些魂魄会出现异动,导致了属于晚妆的气息会泄露,想必正是因着这般,晚妆才会知道东皇钟之中的秘密了吧。
可现在天君也管不了晚妆因何会知晓了东皇钟的秘密,现在最为关键的是要如何解决此事。
晚妆听闻天君所言,淡淡的一笑,继而转身看向天君。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犀利,看的天君都有些心虚。
天君的目光躲闪,别开了视线,不敢和晚妆对视。
晚妆冷漠的一笑,天君所说的话晚妆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他是这个世间最巴不得她去死的人便该是天君了吧。
现在她假惺惺的说这样的话,想必是连自己心中都有些过不去了吧。
“好,那我需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若是想要我保守你的秘密,那么也不该这般不明不白的不是?”
晚妆轻笑一声,绕到了天君的身后,声音轻轻浅浅的从天君的身后传来。
晚妆也并未将话说明,反之等着天君自行开口。
天君沉吟了片刻,并未回身,他知晓晚妆定然是想要一个解决的办法。
眼下虽然知道她和芣苢的魂魄被禁锢在东皇钟之中,但晚妆却也知晓东皇钟的力量并非一般人能够撼动的。
怎么的,天君也该给晚妆一个解决的办法。
若是不曾的话,那么即便是知道自己的魂魄的下落又有何用呢?
但当初将晚妆的魂魄禁锢在东皇钟之中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晚妆顺利的重生,想着即便是晚妆能够找到剩余的魂魄,但魂魄不全,毕竟不能够恢复到之前,那么届时对天界的威胁也更少了一些。
可现在天君想不到的是,晚妆会这般的威胁他。
眼下情况紧急,天君生怕自己若是无所作为的话,晚妆这般会有所行动,届时天君会承受不了后果。
“眼下东皇钟虽然出现了异动,但据本君所观察,暂时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故而你和芣苢的魂魄暂且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只不过东皇钟毕竟是上古神器,力量深不可测,也不是你我能够掌握的……”
“莫要跟我说这些虚的,我只想要知道我何时能够见到我和芣苢的魂魄,我的耐心不多,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等了三千年,耐心没剩下多少。”
晚妆这次彻底的没有了耐心,语气冰冷的可怕,她狠狠的打断了天君的话,再一次阐明了自己的立场。
“要是想从东皇钟之中取出魂魄,必须要找到十方神器,利用十方神器的力量对东皇钟行成桎梏,在东皇钟的力量得到分散和缓和之际,方能借着那短暂的空隙将魂魄从东皇钟之中取出。”
天君微微的叹息一声,转而告知了晚妆将魂魄取出的办法。
晚妆一愣,十方神器,又是十方神器。
对于天君所言,晚妆并不怀疑,到现在这个状况了,天君也不敢欺骗于她。
只是想不到现在再一次提及十方神器,其实想想也对,除了十方神器,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和东皇钟进行抗衡了。
“十方神器?那么而今你的意思是让我寻到十方神器对吗?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后若是能够将我和芣苢的魂魄取出的话,那么仙界的那些魂魄也会被同时放出吧?
届时我便不知晓天君要如何处置那些仙界的魂魄?
打算是让仙界重生?还是让那些魂魄成为天界的附属,永生永世都为天界效力?”
晚妆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天君,眸中带着一抹冷漠的笑意。
天君的话哽在了喉间,在来之前他已经考量过这个问题了,晚妆和芣苢的魂魄现在和是仙界的那些魂魄被禁锢在同一处,届时若是将晚妆的魂魄取出,那么仙界的那些魂魄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看晚妆的意思,像是了然于心,今后天界若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晚妆都会瞧在眼中。
“晚妆莫要开这般的玩笑,当初将仙界的魂魄放在东皇钟之中,是出于好心罢了,若是能到寻到十方神器,能够将东皇钟之中的魂魄取出,那么仙界的魂魄自然是有它的去处不是,再者说来,眼下还有阳起在世不是。”
天君干笑了一声,转身看向了晚妆。
晚妆淡淡的挑眉,唇边浮现了一抹嘲弄的笑意。
天君也不愧是九重天上的统治者,说话都能这般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