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告密
“为什么?”童诗涵问,“多一个人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如果我们太多人去,他的戒备心会更重,还是我去吧。”安静再度拒绝。
眼见寒咧和安静要吵个面红耳赤,童诗涵及时拉着寒咧劝道,“既然安医生这么有把握,那不妨让她试一试,反正安医生也说的对,有些事情是该由她亲自和墨宇解释的。”
被童诗涵这么一说,寒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点点头,“行,但是血狼和影狼必须跟着你,他们可以保护你。”
“好。”安静说完,迈开步伐走出去。
童诗涵松了口气,好在她并没有拒绝每一个人的好意,不然真的很怕寒咧会发飙。
毕竟墨宇现在的情况委实有些让人放心不下,如果这时候安静再激化出更深的矛盾,那就麻烦了。
“咧,你别担心了,既然安医生是你叫来的,你就该相信她的能力。”童诗涵安慰到。
听着安静走远的步伐声,寒咧偏过头,对童诗涵点了点,“但愿如此。”
……
“主人,刚收到消息,墨宇昨晚从医院失踪了,寒咧那边的人找了一整个晚上都找不到。”龙岩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报告。
慕暖一手端着红酒杯,正倚靠在大班椅上假寐,听见龙岩的急促的脚步声,缓缓抬头,“怎么回事?”
“是属下办事不力,今早上咱们的眼线才回来报告,听闻今天早上寒咧的一名手下影狼发现墨宇不见才去通报了寒咧,现在他们正在到处找人。”龙岩惭愧地说道。
慕暖的心思深沉,总是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过一会儿他才说道,“这事不怪你,他墨宇不是一般人,既然能够在自己的兄弟眼皮子底下逃出去,自然也能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既然,他们现在还在找人就说明咱们还有机会,你去,马上搜查出墨宇的下落,再派两个杀手过去,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龙岩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主人,那个叫安静的女医生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据了解,她是寒咧出国留学时的师妹。”
“师妹?”慕暖的眸色一凛。
“对,她是孤儿。因为常年居住在国外,鲜少回国,除了在学术界的人对她有所了解,在国内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此次她回国的原因应该是寒咧。”
“好。”慕暖唇角一勾,即刻吩咐道,“当务之急,先把墨宇抓到,接下来就是那个安静。”
“是!”龙岩接到命令,即刻退下执行。
龙岩退下之后,乔念随后就进来了,两人在门口擦肩而过,乔念微微一笑,“龙岩,这次你可得好好干咯,稍有差池,可别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龙岩眉头一皱,不明白乔念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头不回,直接说到,“乔念,我劝你,守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其他不相干的事我劝你不要插手,免得引来杀身之祸。”
乔念的脸色一沉,咬紧牙关,但面上还是保持微笑,“谢谢你的忠告。”
“哼!”龙岩脸色很难看,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念回过头,对着龙岩的背影嗤之以鼻,“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我会不知道吗?”
哼哼,龙岩,这次可别怪我哦!
乔念说完,扭着步子走进慕暖的书房,恭恭敬敬地叫道,“主人。”
慕暖轻声回答,“什么事?”
“主人,我……有事要向你禀告。”乔念对慕暖还是怀着敬畏之心的,他和龙岩两个人虽然都是冰山脸,龙岩虽然外表看起来可怕,可还是有软肋,但慕暖不一样,他表面总是一副温润的样子,实则是最残忍的,所以乔念每次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被他的气场吓到。
“说吧。”慕暖依旧保持靠在大班椅上假寐的姿势,每每他有心事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静静的思考。
“是……关于龙岩的事。”乔念有些迟疑地说道。
“哦,龙岩。”慕暖轻轻地转了转手中的红酒。
“是。主人,凌霜霜她已经实际上已经回国了,但是龙岩却向您瞒着此事,主人,看来……”乔念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被慕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慕暖双目圆瞪地看着乔念,乔念吓得噤若寒蝉。
慕暖缓缓起身,慢慢地走向她,乔念吓得腿脚哆嗦,差点脚步发虚,摔在了地上。
慕暖伸出手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笑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叫你调查了吗?”慕暖再度轻声问道,明明那么轻声细语,明明听起来无害,但总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没没。”乔念颤抖着摇摇头。
“你是龙岩的手下,竟然敢越过上级来我这里告密,谁给你的胆子!”慕暖加重了语气。
乔念腿脚一软,马上跪下,“主人,主人,属下知罪,属下知罪。是……是属下,属下急功近利,因,因为属下,实在不满龙岩的轻视,所以,所以,才急于立功。”
“立功?”慕暖轻轻地甩开她的下巴,笑道,“一个凌霜霜而已,对我有什么作用,你未免也太本末倒置了吧?”
“不不,不是的,主人,通过,通过这件事,属下认为,龙岩有意向主人隐瞒凌霜霜回国的消息,属下怀疑,怀疑龙岩对主人您不忠,主人您英明,我,我绝对是对主人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呵呵。”慕暖的笑声很恐怖,乔念的心一直在打鼓,她很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死于心脏病啊,老是被他这么吓啊吓的,她小心脏肯定受不了。
“忠心耿耿?一个连自己的上级都能出卖的人,你怎么能够让我相信,你对我忠心耿耿呢?”慕暖问。
“不不不,不是的,主人,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乔念都不敢对主人您有异心,不信,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主人您看。”乔念被问得急了,于是慌张地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万一主人要她去死呢!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听欧函的话了,都怪那个欧函,说什么让她来慕暖这里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