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只是一只狗
陆承曜已经在电梯门口等着她们母子三人了。
他这边刚接待了完了客户,就听陈玄说,韩蔚然在公司楼下闹事,秘书又马上告诉他夏朵带着两个孩子已经进来了。
“叔叔,叔叔。”
“叔叔好。”
看到陆承曜,滚滚,挣脱开了夏朵的手直接朝着陆承曜就扑过去了。
团团比较沉稳,没有滚滚那么夸张,不过也开心的叫了陆承曜。
陆承曜一一应着,把扑到自己腿边的小团子滚滚抱起来,对团团也伸出了手。
倒是陈玄以及秘书,在听到孩子们对陆承曜的称呼之后,都惊了惊,这怎么还叫上叔叔了?不是应该叫爹地或者爸爸吗?
“朵朵,这边。”
陆承曜抱着一个牵着一个,对夏朵,他早上已经抱了一下了,没有给她翻脸的机会,所以现在他也不敢再乱来,循序渐进的道理他还是很清楚的。
夏朵一直在看这家公司的环境,的确是超乎了她的想象,规模很大,环境也特别讲究,其实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看家里的房子就知道,他经营的公司也绝对错不了。
母子三人随陆成曜来到办公室,团团滚滚两个小家伙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哇,叔叔,你这里有好多汽车模型,好漂亮啊。”
“还有变形金刚全套的,这个是大黄蜂,好酷啊。”
办公室门口,陆承曜让人新放了一个展示柜,里面放着汽车模型跟一些限量版的玩具,他之前是从聿苍那里了解到的,两个孩子喜欢的玩具,基本上都在这个精致的展示柜里了。
“喜欢吗?”
“喜欢,叔叔,我最喜欢大黄蜂了,还喜欢蜘蛛侠。”
“团团喜欢哪一个?”
“叔叔,我都很喜欢,谢谢叔叔。”
团团的乖巧懂事,让陆承曜的一颗心都变柔软了。
陈昊跟秘书一起送了果汁跟点心来。
陆承曜打开了展示柜让两个孩子随便玩。
夏朵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下看去。
刚才跟她叫嚣的韩蔚然被保安推搡出去,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突然出现,抱起了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韩蔚然。
“陆承曜,那个男人是谁?”
陆承曜听到夏朵叫他,把玩具递给团团,走过来夏朵身边。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陆承曜看到了下面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他所在的楼层是36层,整栋大厦一共三十七层,其实看下面不过是两个很小的黑点,只不过韩蔚然穿的夸张,那件皮草,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不用仔细看也知道是她。
“那个男人是她的私人保镖,从她小的时候就跟着她的,为她做了不少事。”
“包括给你下毒吗?”
夏朵第一次提起下毒的这件事来,陆承曜一直以为她根本不关心呢。
“肯定跟他有关,一开始韩蔚然知道我不可能对她有一点好感,所以就想了一些比较阴险卑鄙的方式,用毒品控制我,是她唯一能得到我的机会了。”
陆承曜的话声音冰冷,让夏朵心里隐隐的有些发疼。
“就这样了吗?就这样被她伤害了,不要她付出代价吗?”
夏朵的话让陆承曜惊讶又欣喜的看着夏朵,她在心疼他吧?
“她已经在开始为自己的愚蠢跟无耻付出代价了,今天晚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
“现在不方便,晚上给你看。”
“好。”
楼下韩蔚然似乎不甘心就那样离开,可是那个男人不由她甘不甘心的带着她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韩蔚然气的哇哇大哭。
一边捶打着杰森一边哭闹,“你为什么才来?为什么不去打死那群胆敢阻拦我的混蛋,他们竟然敢推我。
还有那个夏朵,竟然打我耳光……啊!”
“小姐,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跟陆承曜这边撕破脸皮,就算是撕破脸皮也不该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看到。”
杰森也很愤怒,可是说到底还不是小姐她自己自找的,如果听他的劝说,不要一意孤行就不会有这样的难堪了。
这叫什么?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而且
“小姐,从现在开始陆承曜如果不主动联系你,你就暂时先不要见他了,就算是见也不要大张旗鼓了,夏朵的归来,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你懂什么?就是夏朵回来了,我才要马上见到陆承曜,我曜问清楚,他到底,到底想要怎么样?”
“小姐,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三年来,他一直都在骗你。”
“不会的,不可能,我们之间那么相爱,那么亲密,他怎么会骗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他还跟我聊了很多呢。他说他很想我,很想马上见到我。”
“所以那天晚上你下了飞机直接就去了他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就遇到了那个令你恶心到窒息的男人?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那个男人就是陆承曜安排的。”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那么对我?”
“怎么不会?如果他知道了,害得夏朵早产差点儿死掉的幕后黑手是你,他怎么不会?
如果他知道了,那场车祸的意外是你授意设计的,他怎么不会?
如果他知道了,他身中剧毒,生不如死,他怎么不会有把你生吞活剥了的想法?”
车子停在空荡的马路边上,杰森怒吼的对她质问道,“为什么就非要那个男人不可?就算是你真的救了他的命,他也不会喜欢你。”
“啪!”
韩蔚然一个愤怒的巴掌拍在了杰森的脸上。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我们家养的一只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到狗来教训主人了。”
杰森的脸被打歪过去,他没有看着韩蔚然,却也能感觉的到她此时的面容有多狰狞。
韩蔚然骂完了,车里瞬间也安静下来了。
杰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摸了一下自己被打了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在她眼里,他始终只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