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求救》
窝在慕容奇怀里认真的看着每封书信,像是得到一件珍宝一样。这还是这四年来她第一次离开孩子这么久没有消息呢,禁不住眼中有着一些酸涩。
慕容奇摸着澜兮有些松散在肩甲的秀发,看着她有时面上带着的微笑,一脸的幸福洋溢。一会又愁眉紧皱最后脸颊处不时的一滴一滴泪水滑落下来。
看着她流泪,慕容奇不自觉的心有些慌乱。伸手替她拂去眼角的泪水:“怎的看得好好的竟然哭了起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澜兮颤抖着双手信纸随着手心滑落了下去,微一侧身直直的跪在地上:“爷,求您放妾身出府,妾身要去大同,现在就要去大同。”也不待说什么便想往府外跑去。
慕容奇一把拉住了周澜兮的去路,有些不知所云她为何会突然激动成这样。伸手将信纸捡了起来,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有些恼意的看着周澜兮:“这样的女子死了也是活该,失了贞洁本就该死,爷绝不准你去。”
澜兮恼怒的一把推开慕容奇的手,声音中更是带着怒吼大声的喊叫着:“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失贞就要死?你们觉得失贞的女人恶心,我还觉得碰了别的女人的男人让人恶心呢?他凭什么这样虐待春暖,就是一层膜而已比得过真心吗?而且那东西在很多情况下都会破裂的,何至于想要了春暖的命啊。”
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大步的奔向门口,在也不想与之废话了。
可人还未到门口确被慕容奇生生拦下,对刚才澜兮的话他也实未能理解。但听她说碰了别的女人让她觉得恶心,自古男尊女卑的思想让他也有些恼怒:“爷不许你出府一步,这些时日太过娇惯你了,你且别惹爷恼了你。况且爷到不知,若没做那不知廉耻的事,还有什么能让那东西没了。”
周澜兮看着眼前一脸恼意的慕容奇,对这个时代的无知她也是没了法子。也不想用语言在去废话,一个下叉下去整个腿都摆成了一字型。冷着脸看着慕容奇:“这个动作就可以将处女膜撕裂,因为处女膜是身体自身长成的一种网状膜体。它不光是在房事时才会破裂,有时女孩一个大的动作也可将之撕裂。更有身体发育不全者,自身就没有生长的。”
转过头来双眼含泪的看着慕容奇,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而且,当初春暖是练下叉是练最多的……因为……因为她身体有些肥胖便总是下不去……她怕……她怕让我失望……便……便一遍……一遍的练。都是我害了她啊……”
坐在地上在也控制不住的抽泣出声,心痛到不能自已。都怪自己,若当时没让她们跟自己学武功就不会有今日春暖遍体鳞伤,想尽了办法才送出了这求救信。都是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才让春暖受尽了苦楚。
慕容奇看着眼前哭泣到不能自已的女人,还有她那标准的一步下叉都让他震惊不已。虽然自己武功也算上乘,但男人的武功以刚强有力为主。这样的下叉还是很少练习的,只需要简单的能让身体与腿成一平躲过刀剑便可。
虽然对澜兮的话还是有些不解,但还是觉得她说的该是对的。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下去,牵扯下身也是有可能的。
一把拉起地上还保持下叉的女人:“起来吧,爷信你就是。要救她也不用你自己去,爷打发人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就是。”
澜兮听着慕容奇的话,想有所依仗一样顺势靠进慕容奇怀里:“爷说的是真的吗?可那一定要快,不然……不然我怕春暖挺不过那时……”
慕容奇喜欢她这样依靠自己,伸手轻拍着背脊安抚着她抽泣的身体:“放心吧,爷既然答应了你自是会办好的。只要她在人到前撑住就可以,爷定能将她带回来。”
说完对着身后的空地吩咐着:“去吧,找人按这个地址将人救出来带回京都来。”
身后的角落处闪现出影子的身影,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色,连面颊都是黑沙蒙面。接过慕容奇手中的书信,单腿跪地:“属下遵命,只是不知爷想对那家人如何?”
影子从不多事,但看着周澜兮为一个丫鬟如此她心里也有些触动。刚才那个下叉她也是做过无数次的,因为暗卫随时要保持零度的纯在感。有时柜缝床下也是经常一呆便要半日的,下叉缩骨都是必要的。
虽然她从未有过男女之事,也不知道自己那层膜是否也是完好。但对那春暖的遭遇确总觉得感同身受,日后自己……怕也会遇到这样的事吧。
慕容奇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影子,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影子要多事。但还是未问作答了:“人带回来就成,其它的自己随着心意做就是,爷不会多加干涉。”
也不在管身后的影子已然转身,将哭泣周澜兮搂着坐回到大炕之上。
周澜兮虽然不知二人要如何对付那家人,她也没兴趣去关心。确盯着影子离去的身影囡囡着道:“爷……妾身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妾身。”
慕容奇看着澜兮的眼神也是失笑出声:“呵呵不妨说来听听,看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叫铁口钢牙的你来求爷了。”
澜兮一抛刚才的不悦,满脸堆笑的拽上慕容奇的胳膊:“爷……这影子整日的躲在这屋里……您……您不觉得……有些难为情吗?”
慕容奇挑眉看向周澜兮,这丫头还是太嫩些。竟然意图一眼就能让人看清,可还是愿意陪着她继续演下去:“爷并不觉得,就当空气好了。不过你要觉得她碍眼,那不如爷便打发她回去好了,反正也有倚香她们映衬着你,总也不会有事的。”
周澜兮忙拦着慕容奇的话:“不,不要啊。打发回去我安危谁来保证啊。妾身是想让你叫她正常在我身边就好,有事时让她出去就出去好了。平时……平时也可以保护我不是吗?”说着干干的笑着。
慕容奇勾着她的鼻尖:“别饶弯子了,说吧,你想要影子干嘛?”
周澜兮自然也知道瞒不过他,便嘟着嘴坦白从宽:“想让她教妾身武功,顺便……顺便有事也可以替我出出气,而且……我不喜欢一个人躲在暗处看着我,会有一种被拘禁的感觉。什么事情都在别人眼皮底下,没有一点的人身自由。”
慕容奇失笑,他可没傻到让影子教她武功日后来对付自己。摸着澜兮的秀发轻叹一口气:“教你武艺就不用了,要教训什么人也有爷呢。若是你觉得她看着你,让你觉得不舒服,那爷就叫她出门在保护你就是了。今爷也累了,早些盥洗睡了吧。”也不给澜兮说话的机会,起身去了耳房盥洗。
澜兮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也不在强求,毕竟只要影子不会耽误自己的事情就好。至于学不学武功,那就看天意了。索性还好之前所做的事都够隐秘,并未出声与吩咐还是值得庆幸的。叹了一口气起身脱去了外罩的衣衫,躺在那新换了米黄色的幔帐内。
沈府内的
周澜彩站在门栏处看着天空,眼神中也是无尽的忧伤。二十多日了,沈潇一次也没来看过自己。时日慢慢,难道日后就要这样老死在沈府吗?
冬雪从院外走了回来,一见周澜彩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急忙迎了过来:“主子,您怎的就出了门了,夜里风凉您还没出了小月子呢,这若是招了风寒可怎么是好啊?”
周澜彩嘴里发着轻笑:“呵呵……身不身子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一副残破没人关心的身体而已。今爷和老爷都很高兴吧,升了官职了是该庆贺的。嗨……有权有势就是好啊,如今又有谁会在乎我的生死呢。”
冬雪看着这样的周澜彩心里也是心疼,犹豫着叹了一口气:“嗨……本是自家姐妹不是都该照应吗?也未进得一府去没有任何的利益瓜葛,为何就不能相互帮衬着呢!想那大小姐在太子府如今也是说一不二的,为何就不能在此事上劝阻一些太子爷呢?哪怕过了一阵,以咱们的名义提升官位也是好的啊!”
周澜彩一步迈出了那高高的门槛,那星空万里确只有一牙明月挂于天空:“毕竟不是自家亲姐妹,总有生疏远近的。若今日是那元庆出何事,怕是她周澜兮豁出性命也要保得他吧。我若想出头,确只能靠我自己了。她当日便说过不会在帮扶与我,还有什么可以期盼的。若想有人帮扶,还要自家姐妹才是。也只能指望着……”想想又摇摇头:“算了,不说那些了。你且去准备一下,明日便是端起佳节了。把我把套在家里的常服拿出来,我明日要穿。”
冬雪有些不解的看着周澜彩:“主子,那都是几年的衣裳了。明日佳节必是要整府团圆的,那时必定能见到公子的。本该盛装出席的,您怎么还会选把套旧衣衫啊?”
周澜彩抬起头,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她本就觉得高高在上,那我便在助他一臂之力便是。刚极易折 强极则辱,这个道理你还是要懂得的。”
冬雪看着周澜彩这样,仿佛就像看见了李姨娘每次出手时的样子,给人以信心,必会一举成功的。嘴角也挂起欣慰的笑容,跟着这样的主子她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