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王臣山
山哥眯着眼睛不为所动,娄台又从容的打了响指,面前又多处五百万,k大人眼睛眯成一条缝,几乎找不到眼珠了,一看就是贪财之像。
在这第二个五百万即将输完时,恰到好处的出现了包间经理,他在一旁和保镖嘀咕了两句,保镖又在k大人耳边嘀咕了两句。
k大人打了个呵欠道:“坐着也坐累了,走吧,去吃饭!”
说完站起身,包间经理打开了旁边的门,里面的餐桌是季得月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的餐桌,整个包间大概八十平,装修的富丽堂皇。
k大人在前,山哥紧随其后,娄台拉着季得月最后进入,保镖们把凳子挪开,他们纷纷落座。
k大人正笑着,门被打开了,包间经理领进来一个女子,女孩子巧笑嫣然,又略带羞涩,姿色上乘,笑起来明媚中带点忧伤。
年纪看起来很小,季得月蹙了一下眉头,娄台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扭过头来看着她。
季得月正襟危坐,也看了一眼娄台,娄台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今晚都喜欢打哑谜,女孩在包间经理的示意下走向了k大人,k大人眯着眼睛看着她,她弯下身子道:“您好,我叫小柔,请多关照。”
声音稍显稚嫩,有点像黄鹂鸟的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格外清脆。
k大人好像很中意这一款,他伸手扶在女孩的肩膀上拉起了女孩,女孩对他的触碰有片刻的瑟缩和颤抖。
季得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从前知道有魅族的存在,也大概了解到对付男人的手段,没想到不管哪里的男人都喜欢用女人彰显自己的地位。
k大人在小柔落座时抬起眸又看了一眼季得月,这让季得月更为不满。
他似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好这口一样对包间经理道:“给山少也安排一下,我一个人也不起劲。”
这该死的老外还说中文这么费劲,还说的这么下流,人渣中的战斗机。
山哥似乎也习以为常,娄台更是没话说,很快门口又进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成熟妩媚多了,她进来打过招呼之后,很自然的坐在了山哥旁边。
上手来芊芊手臂就搭在山哥的肩膀上道:“大少,让我来伺候您!”
山哥本能的向旁边挪了一下,又很有分寸的没有让女人的肩膀落下来,稍稍搭了一点点。
可能她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山哥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一下惹得k大人哈哈大笑道:“看来山少对女人很敏感啊,要不我这个给你?”
季得月瞪大眼眸像听错了般,女人还可以用“给”这种说法,这是个东西吗?
季得月忍无可忍,一脚踩在娄台的脚上泄愤,这都是些什么人!
娄台吃痛,却默不作声,眨眨眼睛做了个无辜的表情看着季得月求饶。
山少自然全部看在眼中,没憋住笑,这一笑只能掩饰性的卖k大人一个面子道:“k大人,哪里的话,我很喜欢,只是最近天气变化快,我可能不适应。”
k大人这才道:“那山少还是要注意身体,娄先生,你是陪着娇妻来的,我就不介绍了?”
娄台笑着道:“新婚燕尔,还望莫笑!”
k大人呵呵笑道:“理解理解,现在可以上菜了!”
他对着包间经理说道,包间经理赶紧点头下去了,不一会,清一色的红色制服小姐,鱼贯而入,手上都是金蟾岛的特色菜。
人美菜靓,简直让人大开眼界,服务员全部穿着红色衬衣,一步裙,前面还开叉,脖子上围着空姐同款纱巾。
这是走秀还是工作呀,不过,这确实愉悦了客户,按照行业来算,这应该是业界翘楚的标配。
菜色依然是以海鲜为主,只是多了几道中国样式的菜。
菜上齐之后,只见山哥站起来对k大人道:“这次小弟来,没带什么好的见面礼,但是我们国家是出了名的舌尖上的国家。
美食不仅可以追根溯源,而且还有每个地方不同的意义和特色,我这次来,想让k大人尝一下我国特色,这也是我邀请k大人以后到我们国家来玩的诚意。
若k大人来到中国,我将用最高的规格隆重招待您!”
k大人连连点头道:“我对你们的国家向往已久,山少如此有诚意,我自然要上门叨扰!”
山哥笑着道:“荣幸之至!我旁边这位可是我们国家第一首富,您只要来,我们会让您看到我们的诚意。”
k先生笑着道:“你们来到我们的国家,这顿我请,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我准备的都是金蟾岛最新鲜最有创意的菜色,希望你们喜欢!”
山哥哥娄台笑着承让,季得月则不为所动,这顿饭她不该来,恶心,吃不下去。
k大人吃了一口小柔夹过来的菜,突然看向季得月道:“尊夫人怎么不动筷子,是不是菜色不和胃口?”
季得月抬起头,娄台给季得月夹了一筷子虾子道:“说起来怕k大人笑话,她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吃海鲜,除非我亲自给她剥,剥的干干净净,她才吃,这个毛病可是让我深受其苦又乐在其中!”
k大人哈哈大笑道:“原来有跟我一样的喜好,我这人也是,你看我吃饭,从来不自己动手,我们这里一年四季最多的就是海鲜,所以我噢一年四季难得动几回手。”
季得月夹起娄台夹来的虾子,众目睽睽下自己动手剥好吃掉,擦了嘴巴道:“我怎么能跟k大人比,k大人这双手是一双杀伐决断握笔的手,自然不能让这些硬壳子弄伤了。
我的手粗糙的很,我啊,就是跟他撒娇,背过他我都是自己吃的很多。”
说完笑了起来,k大人也呵呵地笑了起来,季得月嘴角沾了一点油渍,娄台拿了纸巾轻轻地给她擦了嘴角道:
“有我在,不舍得你动手,你不要把指甲弄花了,先前我不好意思,现在既然k大人已经知道我的秘密,那我就代劳吧!”
山哥突然在旁边咦了一声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想不到堂堂娄少,也这么柔情,我真是被惊呆了!”
k大人也道:“就是,就是!”
娄台笑着道:“承让承让,我就是有机会秀一下而已,我国有古话道齐家安邦定国,家不齐怎么能立于天地让人信服!”
山哥挑了下眉毛,默默地给娄台点了个赞,k大人找人翻译了一下,很快也跟着点头。
季得月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但是这顿饭他依然是让小柔喂得,可是喂完饭出门时他没有带走小柔。
季得月出门时看着包间经理对小柔横眉冷对,季得月试图想从小柔的脸庞上看出一丝庆幸,可是没有。
季得月不知道k大人没有带走小柔是她的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但在她看来,若今天小柔有一丝抗拒强行被k大人带走的话,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娄台也是深知她的为人,才三番五次从中阻拦吧!
娄台看她脸色凝重,小声道:“她今天没有被带走,明天还是会被别人带走,这就是命运,若自己不找到机会改变,抓住机会重新做人,她注定颠沛流离。”
季得月的心很痛,原来很多女孩的命运和她想似,身不由己,无法摆脱。
只是她运气好,被时光推着做选择,而每一个选择的路口都有一个人在等着他,让她忍不住靠近他!
k大人吃完饭没有打住的打算,而是上到搂上的ktv继续狂欢。
娄台和山哥交换了眼神后对季得月道:“阿月,你去找美丽,尽快回房间入住,今天不陪好这个k大人,是拿不到情报的,山哥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他硬撑着,刚刚还喝了不少酒,我得替他应付。”
季得月点点头,拿了个解酒丸给娄台,担心的道:“你刚刚也挡了不少酒,吃了它,给山哥也留一颗,我走了,你要注意身体。”
娄台点点头目送着季得月离开,打了黄岐的电话,黄岐很快接上了季得月。
k大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包厢早都准备好,连他喜欢中意的女子们都已经等候在包厢里。
美酒美女简直人生一大快事,再有几个黄鹂鸟歌喉的陪唱的女子,简直不要太高兴。
娄台和山哥被女人包围,意兴阑珊的看着吗谢顶的男人搂着美女扭开扭曲,时不时还在美女屁股上捏一把,看的娄台恶寒。
要不是有求与他,这种人渣他不屑一顾,关键时候还要陪着笑脸,在k大人要求唱一首时,娄台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去唱了一首。
有个女人不知好歹,不停地在一旁骚扰娄台,娄台硬是皱着眉唱完一首歌逃串般坐回去了。
对于这种女人,难得遇见这么有品味,英俊潇洒多金的男人,当然用尽浑身解数,万一运气好被考上了呢!
山哥就自然很多,女人对她笑,他就回以笑容,一双眼眸看似多情,其实根本毫无波澜,逢场作戏他从小就会。
玩到12点左右,k大人开始心有所想,不老实起来,该谈的都谈了,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所以他提出了睡觉,娄台自然巴不得快点离开。
k大人所谓的睡觉自然意有所指,他搂着两个美女被经理领着上楼了。
山哥打着哈欠道:“今夜要不要你跟我一起睡,我们好多年没有一起睡过了,让你老婆独守空房如何!”
娄台在笑着道:“我不回去怕她睡不着,而且你快要当干爹了!”
山哥一副惊讶的模样道:“不能吧,也么一点看不出来!”
娄台呵呵地笑了,幸福的模样让山哥放了他。
娄台回去时,季得月还在床上翻滚,见娄台回来,几乎狂奔过来扑进他的怀中,用鼻子嗅了嗅道:“好大的酒味,会把你儿子熏晕的,快点去洗澡。”
娄台自己也很识相的闻了闻,点点头道:“确实让人难以接受,真是身不由己啊,还要陪笑,对着这种人,我一刻也笑不出来!”
季得月鄙夷的道:“就是,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看看你看看山哥,哪个不比他强,哪个都比他自律。”
娄台呵呵笑道:“我和山哥可不一样,我们是接受过正规训练的青年知识分子,有觉悟,有思想,坚持走党的路线。”
季得月忙道:“停,停,喝醉了就开始给我讲党的路线了,不得了,这个你讲一晚上也讲不完吧,没想到你喝醉后是个话痨!”
娄台不爽的道:“你嫌弃我啊?”
季得月点点头瞪大眼睛:“嫌弃的要死,怎么样?”
娄台快步冲进卫生间道:“敢嫌弃我,看我出来怎么收拾你!”
季得月尖叫一声,在娄台进去时,拿了一把梳子别再门把手上道:“你说,你还威胁我吗,今晚你是想睡浴室还是睡床?”
娄台呵呵直笑:“你以为你能困住我?我当然睡床,你最好站远点,我劲太大,怕伤到你!”
季得月威胁的道:“我绝不会放手,在你求饶前。”
季得月的固执坚韧娄台深有体会,扶着额头撞着门,小声道:“我再也不敢威胁你了,你就让我睡床吧!”
季得月帮帮帮再门上一阵敲,声音很大道:“让你求饶,是让你认错了吗?”
娄台叹口气,用双手捧着脸,好像这样能让自己麻痹自己,话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声音分明和他这么像。
他道:“老婆大人,求求你开门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威胁你了!”
季得月哼一声放了手拿了梳子道:“算你识相,再有下次,你等着!”
娄台打开门呵呵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婆大人,你洗澡了吗?我会把水温调到你最喜欢的温度。
我还有玫瑰花瓣,免费的精油按摩,免费的脸部保养,你要不要一起来?”
季得月一迈头:“不要!”
说完华丽丽的转身上床盖好被子,某人被响当当的无视了。
娄台的酒精有些上头,他觉得今天的季得月不是平常的季得月,他拿不下,他现在无法思考,要么直接,要么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