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我要见云寒(24)
白娇娇神色震惊的望着背对着自己的萧书景。
他刚刚的那句话太残酷。
只要一个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曲折又有多黑暗都不重要,他也不在乎,因为在意的只有结果。
他让她感到陌生,也让她看到他俾睨天下的王者霸气。
这是萧书景吗?
此时萧书景挂断电话一个转身正要离开结果一眼看到白娇娇的时候,他凤眸明显收缩,似是没有想到白娇娇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面前。
而他看着白娇娇眼神复杂和深邃的凝视着他时,他的心里瞬间心虚和慌乱无措。
他没有想到她会忽然来到他的房间,因为他和她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有过来过。
她,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
他拿着手机的手瞬间用力紧握到骨节发白,他一双清冷的凤眸深邃的凝视着白娇娇。
但是……
他眼神一闪快速走上前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在怀里。
“不是答应我要穿鞋吗?”他眼中满是担心的看着怀里神情复杂望着自己的白娇娇。
她的眼神让他心里很虚,同时很忐忑不安。
不过不管她听见什么,他还是在话罢抱着她离开自己的卧室走向她的房间。
白娇娇一双乌黑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萧书景,她鼻息间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雪冷香除了他带给她的心安之外就是情绪的波动。
她忽然想到刘青青对她说的那些话,萧书景不答应和她结婚可能心里隐藏着很多心事。
但是她回想刚刚萧书景让她不寒而栗的霸道威严,让她有些认为他不止隐瞒心事如此简单。
更何况她又想起之前萧书景对她说过他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她,这让她忽然心绪不安起来。
萧书景回到白娇娇的卧室,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他视线看向她外露的纤细大长腿喉结滑动腹部瞬间涌上热意。
但他急忙移开视线抬手拿起薄被给白娇娇盖好,而后他将自己手机放在床头桌上后他上床侧躺在她身边。
他伸出双臂将纤瘦的白娇娇搂入自己的怀中,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嗓音低哑柔声道:“睡吧。”
白娇娇看着萧书景,他除了在他电话结束转身看到自己的时候神色明显意外又显得慌张之外,他抱着她回房间到现在神情一直很温柔,仿佛在他看来她刚刚好似没有出现,他也不在乎她听见了他说什么。
额头上属于萧书景的吻并没有让她犯困要睡觉,因为她情绪乱了。
她看到萧书景要抬手关灯的时候快速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她眸光深邃的看着他轻轻出声:“闷葫芦……”
萧书景感受着手臂上白娇娇手上的用力,这让他很清楚终究她还是要问他刚刚的电话内容。
“在。”他柔声回应她。
“我……”白娇娇眼神复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萧书景,她迟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问他,“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助理。”萧书景没有丝毫的犹豫回答白娇娇,而后他眸子深深看着她又说:“云少的助理。”
白娇娇:“……”
她惊愕的看着萧书景。
“你用命令的语气去命令云少的助理?而且我进去的时候只听见你和助理说了一句话,那就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萧书景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因为白娇娇并没有听到一些关键的话,而这句话并没有泄露自己是云寒的身份。
“云氏集团的能源生意有些小问题,助理找到我和我谈这事的时候我对他说了这句话。”
白娇娇顿时惊愕的看着萧书景。
“你和云少的助理去谈云氏集团能源生意?你……懂吗?”
她刚说完顿时神色一怔的急忙歉意的说:“闷葫芦,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
“我知道,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萧书景一看白娇娇满脸紧张和歉意,这让他凤眸满是疼惜对她说:“我懂,因为云氏集团所有生意我都知道。”
白娇娇眼瞳猛地一缩,她震惊的看着萧书景。
他说云氏集团所有生意他都知道。
这……
“闷葫芦,你不是只是云寒的保镖吗?为什么你会参与云氏集团的生意?”
白娇娇的这句话让萧书景凤眸浓烈如墨一样浓的散不开,她的话让他内心很难过。
因为他不想欺骗她,他想对对她坦白自己云寒的身份,作为云家大少云氏集团就是他的,他当然可以参与云氏所有生意。
只是他怕对她坦白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只有一个选择。
“云少在国外休养时让我在集团需要是出面帮助处理云氏集团的生意。”他只能如此回应她才不会让她感到意外。
白娇娇惊讶的看着萧书景,“云少休养让你处理云氏集团的生意……”
萧书景告诉白娇娇,“对。”
白娇娇一双眸子深幽的看着萧书景,她脑中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外人所传,云氏集团总裁云寒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话。
而萧书景之前的气势和言语,让她不由自主将他与云寒相匹配。
不过她不是云寒,因为真正的云寒坐在轮椅上出现在她面前。
并且从她和云寒在一起之后,云寒就一直在国外不曾回历城。
萧书景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和她在一起,所以他真要去忙云氏集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但是……
“在历城很多人都知道云氏集团总裁云寒冷酷无情又杀伐决断,我现在有些好奇人们口中所说的雷厉风行的人到底真正指云寒本人,还是其实真正这句话形容的是你。”
“我没有听过这句话。”萧书景听完白娇娇的话如实对她说,因为他的确不知道。
“不奇怪。”白娇娇听后不意外的看着萧书景,又说:“你和云寒一样深居简出不知道外人说的话,而且你们身边也没人会把这些话告诉你们。”
“的确这样。”萧书景轻声回应白娇娇。
白娇娇没有出现在他世界中时,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并且下人们都很怕他,没人敢对他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