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失忆相公(20)

  她以为,打败自己,嫁给宋京墨的女人定是倾国倾城,美丽非凡的。
  没想到现实却是,她的长相不过清秀,还顶着一个起码有八个月大的大肚子。
  未婚先孕在古代,绝对是没有廉耻的荡妇!
  浅忧被打扰了好眠,睁开眼,就看到霞衣公主的冷脸,“霞衣公主不出去吃喜酒,怎还进了婚房?”
  “谁要喝你的喜酒!”霞衣公主以为她是故意刺激自己,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她。
  “那你来做什么的?”浅忧好奇,“莫不是想抢婚吧?霞衣公主当真女中豪杰,得不到心仪的男人,便要使出独特的手段。”
  霞衣:“……”
  霞衣公主看着她淡淡的小脸,恨不得将她的面容撕碎,指着她的肚皮说道:“你骗得了京墨,骗不了本宫!你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京墨的,是谁的,你去找谁负责去!快把京墨放了!你欺骗他的感情不觉得骚得慌?”
  浅忧无语:“你凭什么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京墨的?”
  霞衣公主一脸胜算在握,“就凭京墨去了战场后,你才怀孕!”
  浅忧翻了个白眼,“废话,当然是在怀孕60天左右才会发现自己怀孕,有的人过了120多天都没发现呢!”
  霞衣公主一脸黑的看着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不在这个!明明就是你狡诈骗人!怎么就那么巧,京墨一去了战场,就传出你怀孕的消息?”
  “京墨那么好的人,根本做不出和你苟且的事情!”
  “一定是你赖到他头上的!”
  浅忧懒得和这种人牵扯不清,直接下了逐客令:“你有什么疑问可以去问京墨,犯不着和我大呼小叫。门在那边,请你快些离开,不要打扰我睡觉!”
  “你……”霞衣公主跺了跺脚,眼中闪出不甘心,恶狠狠地盯着浅忧的肚皮,袖子一挥。
  一根小巧的袖箭照着浅忧的肚子飞了出去。
  浅忧猛地睁开眼,在床上一退,堪堪躲过霞衣公主的偷袭。
  “公主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寒了宋家忠良的心?”
  “哼,你见到本宫不知行礼,本宫教训你也是应该的!”
  浅忧冷笑一声,“臣子大婚之夜,公主暗杀新婚妻子,也值得人行礼?”
  霞衣公主缓缓抽出缠在腰上的软剑,“本宫怀疑你对京墨图谋不轨,杀了你又能怎样!”
  霞衣公主的话轻柔温和,却带着无尽杀意。
  “少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像你这种暗暗窥视臣子的女人,还配做公主殿下?真是给皇室丢脸!”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冒犯本宫!本宫这就要了你的命!”霞衣公主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愤怒,似乎要把浅忧碎尸万段。
  软剑寒光闪闪,向浅忧刺来。
  浅忧身形未动,挥袖掀起床榻上的大枣、花生、核桃,尽数向霞衣公主打去。
  看似无害的坚果天女散花般,带着强悍的力道,将霞衣公主打飞,撞到墙壁上,吐出一口鲜血。
  “夜浅忧,你敢伤本宫,不怕本宫要你夜家老小的命!”霞衣公主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她不愿相信,被她轻视的女人,会用小小的吃食伤到她!
  浅忧冷然俯视着她,一脸讥讽,“当今圣上可不是昏庸无道之人,光凭你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京墨成为你的驸马就能看出来!你以为你跑到圣上面前哭诉,他会光凭你两三句话就要我们夜氏一门的性命?”
  若不是确定圣上的性格,浅忧又怎会用这种方式应对。
  “贱人,你找死!”霞衣公主心中是真的下了杀手,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将浅忧生吞活剥!
  浅忧冷笑,她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狂妄自大的女人,每次看到她以自己是穿越者,便骄傲自满的心绪,恨不得将她那看不起人的嘴脸撕毁!
  她不再废话,飞身上前,抓住霞衣公主的长发一扯,“啪啪”地左右开工,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屋内!
  霞衣公主身份高贵,从来都是她欺负人,让别人吃瘪的主,什么时候受过这亏,当下气得连特工的招数都忘了,也伸手去抓浅忧的头发。
  浅忧偏头灵巧躲过,手上狠狠击向霞衣公主几大穴道。
  这几个穴道被人打中,那酸爽的痛苦,根本不足以为外人道。
  霞衣公主痛得尖叫,挣扎着在地上扭动,好似离了水的鱼,又是撞头,又是打滚。
  浅忧趁机回到床榻上,双手拖着喘着粗气。
  婚房里的动静很快引起外面的注意,被霞衣公主的人故意拖在外间的宋京墨匆匆赶过来。
  推开门,便看到媳妇一脸惊恐地缩在床上,而霞衣公主在地上打滚,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衣服更是被她自己撕成碎条。
  哪里还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
  房间里的情况令随后跟上来的人一愣,早在来之前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便清楚,自己的妹妹霞衣公主喜欢宋京墨,为了他难得的和父皇闹了矛盾,却还是阻挡不了宋京墨与夜浅忧成婚。
  父皇很是宠爱这个女儿,她要什么都会给予什么。
  可这一次,他却不愿为了一个女儿,寒了在边关为他取得战功的大将人心。
  太子殿下是不知道自己的二皇弟怎么想的,反正以他看,天下男人多得得是,这个男人不同意,还有的是男人等着娶公主。为何非要在宋京墨那棵树上吊死。
  为了能得到霞衣公主的支持,他主动做起好人,在外间绊住宋京墨。
  宋京墨双眼一闪,轻飘飘的眼神从霞衣公主身上掠过,便专注地盯着浅忧,急急地走过去,搂住她的身子,问道:“忧儿,发生甚么事?”
  浅忧的脸像月光一样苍白,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眨了眨,从宋京墨的怀中探出半张脸来,对上霞衣公主时,吓得又缩回去。
  这幅柔弱的小模样,就像寻常人家养在深闺的女人,只用了一眼,便让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列为无害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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