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总裁的重生新娘(17)
明明很想要,为什么做到一半就收手了啊!!!
浅忧的内心是咆哮的,忍不住在白哲瀚的胸.前拱了拱。
“别闹,睡觉。”白哲瀚闭着双眼,安抚性地拍了拍浅忧的小脑袋,好似在哄小孩子。
浅忧懵逼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她做不来厚着脸皮询问,只得鼓着双腮,闭上双眼,扭身背对着白哲瀚,表露出无声的抗议。
白哲瀚心中发笑,墨澈眼眸深沉得如无底的黑洞,染上一丝丝的无奈。视线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流连,强忍着碰触的冲动,去卫生间里冲凉,压下火.热,搂着睡着的她阖上眼帘。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室内,浅忧用手挡着光亮,皱着眉睁开朦胧的双眼,刚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在怀里,连动一下都费劲。
脑海顿了两秒,才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视线下移,看到一只大手占有性地覆盖在她的馒头上,手指捏着她的蜜糖,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臀肉,还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丁丁戳着她的大.腿……
讲真,在这样的怀抱中醒来,她真有一种内心凌乱的感觉。
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就见白哲瀚双眼紧闭,撒入室内的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色,短发凌乱的扑撒在脸上,软化了面容上的锐利,令他变得年轻了许多。
浅忧抬起一根手指,在他的脸上摩挲着,仿佛在从中搜寻着某种记忆。
【小白楼,你说每个位面里的人物都是独立,互相没有交集的吗?】
小白楼刚刚从休眠状态清醒,没料到浅忧第一句话会问这个,眸光一闪,若无其事地回答:【本宝宝也不知道哦!按理说每个位面都是相互没有联系的,可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浅忧并没有问过它夏禹辰的事,总觉得就像是一场梦。
正想得出神,浅忧便感觉到手被人握住,斜睨过去,白哲瀚已经睁开惺忪的眼睛,墨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兴趣,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落下温柔的一吻,唇角泛着笑,低沉的嗓音暗哑而又性.感:“早。”
“早安。”浅忧一张小脸不由自主地飘上两朵红云,将纷乱的想法抛到脑后,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位面之中。
两人解决了早餐,白哲瀚收拾整齐去上班,浅忧却没跟着他离开,反而留在了家里。
总是和他粘在一起,那些等着陷害她的人哪里会有机会!
浅忧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相比想着怎么报复他们,她现在更喜欢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让她随意蹂.躏,在她的武力下臣服。
果然没让浅忧失望,当他们确定白哲瀚的车上没有浅忧后,一个个时刻跟踪在他们身后的人上报上级,得到指令后,只等着将浅忧掳走。
浅忧穿上轻便整洁的运动服,出了别墅门,才走到一处监控死角,一辆无牌照的白色金杯面包冲了过来。
大开的车门里伸出四只手臂,一人抓住浅忧的胳膊,一人绑住她的双.腿。她象征地挣扎两下,装作毫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样子,顺着绑匪上了车。
浅忧两眼被绑匪蒙上黑布,只得对小白楼叮嘱:【你把路线记一记。】
【宿主大大……你确定不是在难为本宝宝?这车已经拐了无数个弯,本宝宝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什么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
车子开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停下,浅忧被人不留情地拖拽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一处地段偏僻的别墅里。
“钱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一道阴冷的声音突兀的响在空气中,浅忧脸上的黑布被彻底扯下,她眨了眨眼适应一番,便看到在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肥胖男人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一排体格壮硕的彪形大汉。
“原来是于总,想请我来犯不着摆出这么大的排场吧?”浅忧轻轻一笑,清秀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惧意,反而满是随意的自然。
于总恶狠狠地说:“少废话,把你手里的所有股份交给我!”
浅忧睨了他一眼,那目光冷得像冰,“于总,想要股份就去与我的律师谈,只要能付出令人心动的价格,我马上卖给你。”
于总阴恻恻一笑,“我能选中你,是你的荣幸,你还敢和我谈条件?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难道你不知道我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你像蚂蚁一样的捏碎!现在,我命令你乖乖的把股份交出来,我饶你一条命!”
浅忧红.唇冷冷的勾起,吐出的言语波澜不惊:“你真以为我会怕你?”
“好啊,看来钱小姐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你们几个上,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于总冷冷地挥了挥手,站在身后的保镖们自动站了出来,淫笑着向浅忧走了过去,邪恶放肆的眼神好似在拔她的衣服。
浅忧收起笑意,清秀的面容上挂着冷漠,一双子夜的眼珠如鹰一般锐利,透出的疏离与无穷的压迫感,令人心惊。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手指微微一动,看似解不开的绳子一点点变松。刚要狠狠收拾敢来冒犯的几人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她的行动。
“于洋,你就这样对待我的客人?”
一名英俊的男子缓缓从阴影处走出,穿着一身随意的休闲服。小麦色的肌肤,挺直的鼻梁,鲜明的五官,狭长的桃花眼眸光潋滟,跃动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弧线优美的薄唇上扬,露出玩味的笑容。
“沈总。”原本还嚣张非凡的于洋一看到沈文博,像是见了猫的老鼠,恭恭敬敬地站起身,胖胖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将主位让出,“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犯不着让沈总亲自出马,交给我处理就好。”
沈文博理都不理他,兴味的目光落在浅忧的脸上,热切得好似要戳出两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