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旅:谁绿了谁?5

  怎么说叶仙仙也和他睡了十年,楼胥之在房事上是个什么德行她自然清楚的很。
  腰力好,东西也足够大,他院子里的莺莺燕燕可都为这根东西争破了头。
  原本楼胥之定下的翰林院修正阮绪先的嫡次女做正室,不料那女的还未及笄便死于一场风寒里。
  他竟歇了娶妻的心思,先后纳了四房侍妾,叶仙仙是第五个,这还不算通房在内。
  也不怕肾亏而死。
  叶仙仙微低下头,羞红了脸,却在不经意间将身子的主要点从他手指间脱离出来。
  嗔着声儿道:“爷真不要脸,竟用妾的手摸您那里……”
  楼胥之被她嗔的心头愈加痒了起来,不给她躲闪的机会,穿进她的小衣隔着肚兜揉搓起饱满挺翘的奶子。
  这对奶子非同一般的绵软,楼胥之揉搓着,爱不释手。舌头轻轻叼着叶仙仙的耳垂摩挲着,那唇舌浅探汲啄,往里面呵着气,恁地温柔,“爷不仅要你摸,还要进到你的水洞里去。”
  看这色胚样儿,口水刮了她一耳朵。叶仙仙嫌恶的避了避,两颊飞起红晕,看了看楼胥之,又飞快的别开视线,似羞赧到了极点。
  这男人有着英俊的眉眼,对女人也算温柔。只是这温柔是短暂的,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了冷酷绝情。
  想到自己吃的那些苦头,叶仙仙挣开他,低垂下眼皮,“恐怕要让爷失望了,妾今日不巧赶上了月信,扫了爷的兴,还望爷恕罪!”
  楼胥之拿眼打量她,脸上的温柔渐渐收敛,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腿,缓而慢。
  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似也变得缓慢下来,无端让人觉着压抑。
  他不说话,叶仙仙便也沉默着,耐心,她有。
  良久,楼胥之先开了口,睨着她,目中带了点审视的意味,“真来了?”
  叶仙仙知道他不是个任女人摆布的男人,多情的男人往往更绝情,对此她深有体会。叶仙仙保持着声调的平稳,“嗯,要不叫彩莲进来侍候爷?”
  贴着门墙竖起耳朵的彩莲眼睛放出光,手抚上自己隆起的乳房上,想象着被三少爷揉捏她奶子的光景,眼睛渐渐迷离起来。
  烛光之下,女孩儿下巴微微低斜,眼角水露盈盈,一副妩静柔弱的模样,楼胥之那点因猜疑而起的火气便也散了。
  他叫她,“叶三娘。”声音隐隐带了不愉之意。“你是当爷一晚都离不得女人?”
  事实不正如此吗?叶仙仙抽了抽鼻翳,看着他,眼睫忽而一扇,“妾不曾说过。”
  听她自称起妾,楼胥之脸色好看了不少,站起身,袍袖略略一摆,“既身子有恙,就早些歇了罢。”
  言罢,迈步离开,桌上的茶盏未曾碰过。
  “三少爷,您不留下来吗?”彩莲看到开门出来大步往院外走的楼胥之,在廊下失望的道。
  楼胥之岂会和一丫鬟解释,自是直接忽视了她大步而去。
  彩莲没能服侍到楼胥之,大感失望。进屋有点质问般的对叶仙仙道,“五姨娘,你怎么不把爷留住?”
  那口气,好像她彩莲才是主子。
  叶仙仙不语,好似没有听见她在说话。端过几上楼胥之未动过的茶盏,杯盖轻轻划拉开浮沫,呷了一口。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彩莲手开始不安的绞动帕子,气势一落再落。
  不知怎的,就这么看着新来的这位五姨娘,彩莲竟开始脊背发寒。
  吞了吞口水,彩莲道:“姨娘若无事,彩莲便退下了!”
  “去吧。”
  走出门来,彩莲拍了怕胸口才舒出闷着的那口气。
  ……
  姨娘的月例是五两银子。叶仙仙很穷,非常穷。次日楼胥之倒赐下一堆东西,胭脂水粉,珠花头面,还有两批杭绸料子,独独没有银子。
  想办事没钱开路是万万办不到的。叶仙仙动起了脑筋。
  月黑风高夜,做贼好时机。
  楼府的偏僻院子里,一道黑影弓着身子在地上刨。
  “记得是在此地啊,为何还不见?”
  黑影正是叶仙仙,以前在无意中曾得知一下人休整宅院时在此地挖得一小盒金子。但现在她既然重生了,金子理当由她所得。
  从粗使婆子那里顺了把小锄,开始了她的挖掘计划。
  先到者先得,叶仙仙虽不觉得理所当然,却也不会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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