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H)
话音刚落,李雾猛烈撞击,容旦媚声吟哦,花心不断被杵弄,初始的局促不适早被抛开,听了他的话,便再无顾忌,语句支离破碎娇吟,“不要..哥哥..那里不要..啊..”
刚尝过那蚀骨之欢便禁欲了几日,李雾不由要得狠了些,她紧紧攥着枕边,粉嫩的指尖都白了,李雾俯身在双乳之间轻嗅,不时舔舐小巧挺立的奶尖,她受不住这刺激,片刻就浑身颤着泄了出去。
李雾深深捣弄几下,抱起酥软的身子,让她坐于自己身上,粗长瞬间挺入了宫口,容旦背脊紧绷,小口微张,蹙起了眉间,“好深..疼..”
“咬得好紧。”他像以往她送去她新制的香,低柔的夸赞。她听得耳廓泛红,这时圆头磨了磨花心,她脚尖绷直,气息刚刚缓下一些,李雾便开始抽送。
李雾将她两只胳膊挂在他的肩头,不停耸动着胯,控制深度,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被自己颠出去。
满室春色,黑眸贪婪地扫过她的容颜,又垂首看着交合之处,浑浊的水汁飞溅在两人腿根,相比初次那晚她放松许多。他看着她为自己迷乱,被他深深占有,与他一同沉沦于此,忽而抬手覆在她的心口之上,双眸暗沉涌上丝丝悔色,他此生最不该的大概便是自视甚高,戒得了这‘情’一字,心无旁骛的除去长英候。
床褥已皱乱成一团,他揉捻着雪乳,常年握剑摸出厚茧的虎口刮蹭白嫩的乳肉,刺激着容旦。她脚尖绷直,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肢,哆嗦着身子呜咽泄出。
圆头被温热的蜜液淋漓而下,李雾咬牙粗喘着缓下动作,摸向她的脸颊,美目水雾朦胧,长睫也沾着水珠,娇颜酡红,软软的将头靠在他的手心,胸前香肩皆是香汗,她小口微张,轻颤着身子,两人身下很快便被流出的蜜液弄湿了一片。
容旦吞咽下口中的津水,只觉床上的李雾力道大的浑似变了性子,她累极只想躺回床上,想抬起身体让那根作乱的东西弄出去,却提不起丝毫力气,小穴的媚肉无意识收缩着一下下紧紧裹着男根。
半眯的美目朦胧间看到他变幻的神色,倏然夹紧小穴,虽身份坦露后他并未全然变了性子,似乎依旧是她熟悉的哥哥,但他这副神情总是让她忍不住有些打怵,他让她去习惯,可短短几日她做不到。这般与他在床上欢好,她能渐渐投入其中,还是因着那仍存在心底的情意。
他默默的又是一阵又密又深的抽送,殷红湿润的小口被他吃着,溢出几声令人欲火更盛的娇吟,“恩..啊啊..” 李雾是矛盾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杀了长英候,可仍旧半逼半迫让她愿意留下,却又不想看到她丝毫的勉强和迎合,看到她眸里露出惧色的时,更是令他烦躁焦灼。
他压下心绪,脸色渐缓,嗓音满是浓浓欲色,“还有一会儿,就送给你。”
容旦身子也跟着放松不少,但因他入得太深,柔媚的声音满是哀求,“轻点..啊..哥哥..”
他调转她的身子,背靠着他的胸膛,胳膊架起她的双腿,深入浅出直捣花心。容旦没有支撑的地方,只能攥着他的胳膊,却发软使不出力气,刚虚虚抓住又被顶弄的滑下去,来回几次,她娇泣出声,软绵绵的就想趴回床上,李雾及时捞住她的腰,干脆便让她躺在床上抽送起来。
容旦攥着他撑在身侧的手腕,背脊上的汗水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李雾的,花穴被撑着来来回回的抽插,啪啪的交欢声从缓到激烈。
她渐渐知道‘一会儿’是骗人的,但那个‘送’,直到她浑身颤栗着高潮,他深深顶入宫口,射入热烫的精液,才理解过来。
她昏沉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感觉自己被抱入了温热的水中,那双手抚过她的身子帮她清洗着,极尽温柔,舒服极了,她抱住了他的脖颈,娇柔含着媚色的声音迷迷糊糊唤了声,“哥哥?”
李雾手一顿,以为是她的呓语。今日除了在床榻之上,她每次唤他哥哥,都带着自己没察觉的惧意,而这声却是与以往一般,满是依赖。
眸中有些许失意转瞬即逝,仿佛不存在一般,仍是低柔的应了声,“恩。”
容旦似在梦中,弯了弯嘴角,喃喃道:“舒服..哥哥最好了。”
李雾淡淡笑了,薄唇落在她的额上,挺翘的鼻尖,在她耳畔柔声低语,“那就不要怕哥哥,知道吗。”
这夜李雾抱着容旦同床共眠,天未亮时便起了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他独自穿戴好,离开屋中,行至院外,那发现容旦逃跑的男子正垂首恭顺的等待。
“消息是你命令压下的?”李雾的声音有些冷,容旦找他的事情,他只字未闻。这处宅院的管事明面上是另外一人,实际,是由他负责。
男子一声未吭,便等同于承认了。
“子栖,我即已做了决定,便没人能改。”李雾语气肃冷,“她如今也是你的主子,如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绝不姑息。”
“那您就这样放过他吗?”子栖不甘出声,单膝跪地抱拳道:“我愿替主子杀了他,这样一来,便于您无关,您与她也可相安无事。”
子蓝子栖两人是亲兄弟,从小跟在他的身边,忠心耿耿,后来子栖大病一场,被他送出府外医治,治好后谎称病故,留在外头替他做事。
“你到底还是在外头久了,不如子蓝了解我。”李雾的话里充满警告的意味,“休得胡来。”
李雾离开后,又是两日没来,第叁日一早容旦便眼巴巴的坐在院中等着李雾,却看到了子栖进了院子。
“主子命我带你出去。”
容旦因上次的事情,只觉这下人无礼,木着一张小脸没有好脸色,但听到他的话,不禁对他登时改了观。
他命小蕊给她戴上让人看不清样貌的帷帽,只带她一人离开了宅院。
宅院位置偏僻,四周人烟稀少。
子栖驾车七拐八拐穿过人声沸腾的街道,容旦一路不敢掀窗,安静地坐着,可当外头听不到人声,只闻虫鸣鸟叫,和渐渐颠簸的路面,忍不住微微掀开了一道缝,果然出了城,但为何要出城。
她心头有些不安,刚动了一步想去问他,边听他道:“不许出来。”
容旦听他毫不客气的语调,紧张起来,虽然不知为何,但总觉得那语气暗藏杀意。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她迫不及待掀开帘子,乍然看到前方一身官袍面容清隽的男人,愣住了。
林绝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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