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你真有本事让人疏远
对于古蜜果这样的话语。司家一家人都是反感的。
即便是他们三个兄弟之间都没有清算的这么清楚。反倒是她,为了她还在襁褓中的女儿,已经要提前分家了?
司珩心里有气。但是碍于今天是年关,也不好直接发作什么。只能不悦的瞪着古蜜果。回过头来再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家的宝贝女儿。
好在古蜜果之后没有多说什么。不然的话,今天一定会吵起来不可。
饺子还没吃完。南遥遥这边突然之间筷子从手中脱落,然后整个人痛苦的低着身子,艰难发生。“我……我好想要生了……”
“要生了?”司澈下意识的起身,对着管家吩咐道:“快点备车!现在去医院!”
“年关出生?”司夫人没想到自家的小朋友竟然这么会挑选时候。“哎呀,怎么就不能让你妈妈吃完饭之后再生呢,这淘气的孩子。”
“我要大嫂陪着我!”南遥遥完全是带着哭腔的说道:“大嫂,大嫂你陪着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没事儿的,大嫂在这里呢。”殷清凝握着南遥遥的手,默默地给她安慰。“等一会儿如果你特别害怕我也可以陪着你去产房。”
“如果……如果我坚持不住的话……”
“别说傻话。”殷清凝不等南遥遥说完,直接制止住了她的话。“哪个女人不经历这样的事情啊?不会有问题的,医生们早都已经习惯了。你放心好了。”
“我也跟着一起吧。”司夫人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南遥遥一个人受苦。“要不要,再把亲家母给叫来啊?”
“别,别,妈。”南遥遥哪怕说话都已经很费劲了,却依然惦记着自己的母亲。“不要让她来。如果她看到我这个样子的话,一定会心疼的,不要来……不要让他们来……”
管家匆匆的跑了回来,开口说道:“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司澈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南遥遥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跑去。“走,现在就走!”
“我们也跟着去。”殷清凝看向身边的司先生,低声道:“我答应过遥遥会陪在她身边的。”
“我懂。”司寒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起身牵着殷清凝的手,两个人也跟着走了。
“我们也去吧。”司夫人不管怎么想都不放心。遥遥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得多疼啊。“走吧走吧,年夜饭在医院里吃也行。”
“妈,我要不要也跟着去。”司珩问道:“如果要的话我也可以。”
“你跟蜜果在家看着明珠吧。”司夫人头也没回的直接拽着丈夫就走了。
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团圆饭,就这样,忽然之间都变成大家去医院了。
“我当初生产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古蜜果在大家都走后,冷不丁开口。“不是说司家向来不会偏袒谁吗?可是,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偏袒。”
“带孩子上楼睡觉。”司珩将孩子交给身边的保姆阿姨。在保姆阿姨上楼后,不吓到女儿的情况下。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古蜜果的身边,恶狠狠地看着她。“你想问为什么没有人偏袒你是吗?”
“我……”
“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儿!”司珩一把扼住古蜜果的胳膊,大声道:“哪一件是让人佩服的?”
“我怎么了?”古蜜果一把甩开了司珩的手,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宣泄而来。“我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要你这样说我?啊?”
“古蜜果,你真的有本事叫人逐渐的都疏远你反感你。”司珩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古蜜果的好。“就这一点,你就跟温情比不上!不管温情怎么作,至少还是会在大家的接受范围内!但是你呢?啊?”
“温情的大家能接受?”古蜜果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扯淡的话。“她害的大嫂流产了!难道这样也是大家可以接受的范围吗?”
“……”
“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古蜜果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我想要的不过就是能够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想要的不过是你能爱我!”
“可你刚刚还说了家产的事情,说女儿将来要继承集团的事情。”
“我是说了!怎么了!”古蜜果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既然你给不了我爱情,给不了女儿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又为什么不可以为女儿提前争取点什么?”
“所以说你疯了。”司珩真的不想要再跟古蜜果有任何的牵扯了。“明天开始你回娘家住,女儿这边我会亲自照顾。”
“我是不会走的!”古蜜果直接把话放在这里。“女儿在哪我在哪!你没有任何资格抢走我的女儿!”
“那也是我的女儿!”司珩虽然厌恶古蜜果,但是对孩子还是一百个真心。“我不能容忍女儿在你的教育下逐渐的走上歪路!”
“我是不会对女儿放手的!”古蜜果声音嘶哑,双手攥拳。“我告诉你司珩!女儿是我的!是我的!”
或许这会儿司珩还没明白古蜜果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当他多年后明白过来的时候,只有无尽的恨意与懊恼。
“我很爱我的女儿!”古蜜果带着哭腔道:“我对女儿的爱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你知道吗?”
“我要去医院。”司珩没有回应古蜜果的话,而是对着管家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三少奶奶靠近婴儿房。更不允许她抱明珠一下。”
“是,三少爷。”管家答应过后,无奈的说道:“三少奶奶,时间不早了,先休息吧。”
“休息什么休息!”古蜜果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司珩你给我回来!我生孩子的时候你都没出现!现在别人生孩子你要去是吗?”
“我要去,因为那是我二嫂。”司珩说完这句伤人的话以后,直接夺门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古蜜果整个人几近崩溃。“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