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神秘客人的赠礼(2)
楚晶蓝听到他离开的消息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实在是不明白他今日里到楚家来的用意,他只字未提她托了然大师所办之事,她对这个高贵又透着神秘的乐老爷感到有些好奇。原本打算亲自去安佛寺问了然大师,无奈她即将出嫁,事务繁忙根本就脱不了身,于是便修书了封,让圆荷派人将信送给了然大师。
信送出去之后,了然大师却迟迟都没有回信,转眼间却已到了楚晶蓝成亲的日子。
六月十七,苏府。
苏老爷怒目圆睁看着苏连城道:“你这个逆子,明日就是你和晶蓝的婚期,你居然还将那只骚狐狸留在苏府里。我告诉你,今日里再不将那只骚狐狸赶出苏府,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苏连城欲去给苏老爷顺气,苏老爷把拂开他的手,他轻叹口气道:“爹要将红颜赶走,无非是因为楚晶蓝曾提出来的条件,可是儿子却认为,红颜住在苏府之中,并不违背楚晶蓝提出的要求,第儿子早已替红颜赎了身,她现在不再是烟花女子,只是苏府的个丫环罢了,第二儿子也没打算将她收房,她不是儿子的妾室,但也不是和青楼女子共侍夫了。”
苏老爷听到他的话怒气更重了,扬掌就给了苏连城巴掌道:“混帐!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家和万事兴吗?晶蓝还未嫁过来,你就在这里想了这么多的歪点子!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么个混帐!咳咳……老子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咳咳……”苏老爷时太过激动,引发了陈疾,顿时咳嗽不止。
苏连城被苏老爷那把掌打的有些晕,自从他记事起,苏老爷就从未打过他,而这次居然为了楚晶蓝打他了。他见苏老爷咳嗽的厉害,忙替苏老爷顺气,吩咐小厮去请大夫,却将受的委屈尽数算到了楚晶蓝的身上。
苏连城见苏老爷越咳越厉害,便道:“爹你不要如引激动,那楚晶蓝并非什么好人,依她的性子嫁到苏家来,苏家只怕再无安宁之日!”
苏老爷听他这么说,心里怒气更重,更欲出言教训,没料到口气上不来,登时便晕了过去,苏连城被吓的不轻,忙替苏老爷掐人中,按压胸口,如此折腾了好会,苏老爷还没醒来。好在大夫已匆匆赶来了,大夫见苏老爷脸色暗紫,知道事情严重,忙替苏老爷施针抢救,如此折腾了大半夜,苏老爷总算是醒了过来,却扭过头去不看苏连城。
苏连城怕再影响苏老爷的情绪,只得安排好丫环小厮照顾苏老爷,自己便去了红颜住的偏房。他才走进去,红颜便迎了上来,见他脸色不佳,也不敢多问什么,忙替他倒了杯茶。
苏连城见她身上仅着了件织金透明轻纱,里面的亵衣亵裤若隐若现,曼妙的身材尽在眼里,说不清的勾魂,道不明的娇媚,他的小腹处不由得微微热,却淡淡的道:“怎么还不睡?”
“城哥哥没有回来,我又哪里睡得着。”红颜见他面色微缓,便走到他的身畔道:“老爷是不是还是要将我赶出苏府?若是的话,城哥哥明日早便将我送出去吧,免得伤了你们的父子之情。”
苏连城看了她声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啊总是太为别人着想,我说过会将你留在苏府就会将你留下来,你就不用再去想其它的了。”说罢,他的声音转道:“她既然巴巴想嫁进苏府来,我就让她以后的日子苦的像黄莲!”
红颜听到他的话心里喜,忙将身子贴到他的身侧道:“楚大姐又做了什么让城哥哥生气的事情吗?”
苏连城没有回答,看着红颜道:“在楚晶蓝嫁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你先忍忍,先到我的房里做个伺候的丫头吧,待我爹身子些的时候,我再提升你的份位。”
红颜心里暗,面上却片温柔的道:“只要能呆在城哥哥的身边,让红颜做什么都愿意!”
苏连城的嘴角微微扬,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知道是你有颗七窍玲珑心,又温柔又善解人意,只是这段日子委屈你了。”
红颜的嘴角绽出抹如花般的笑容道:“点都不委屈,我反倒觉得这段日子是我这生最为开心的日子。”她纤细白嫩的藕臂,轻轻的缠上了苏连城的脖子,眼里媚眼如丝,胸前的柔软轻轻贴在他的胸前。
苏连城淡淡笑,轻轻将她推开道:“我今夜有些乏了!”
红颜的眸光微微暗,站在旁道:“城哥哥明日娶了楚大小姐之后,红颜想见城哥哥面都难了,今夜红颜只想再陪城哥哥晚……”
苏连城抬眸看着她,只见她娇娇弱弱的站在那里,双眸子里风情无限,那丝哀怨让人我见犹怜,她曼妙的身材尽皆展现,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她那副样子都会动心。
苏连城是正常男人,他觉得股热流自心底升起,他伸手把揽住红颜的腰道:“小妖精,就算楚晶蓝嫁过来我也不会要她,她哪里及得上你的万千风情?”说罢,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红颜主动吻上他的唇道:“红颜只想和城哥哥在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今日也应承你,定要宠你生世。”苏连城的呼吸变重,有些狂野的吻上了红颜的娇唇,再顺着她的脖子路向下,然后把扯下她的亵衣,含住了她胸前娇嫩的红梅。
“红颜记住城哥哥的话了……”她的声音淹没在苏连城的嘴里,纱帐放下,遮住了室的春光。
娇呤轻喘声很快就传了出来,床剧烈的摇晃着,对男女在抵死纠缠。
春宵梦醒,红颜摸床畔,苏连城却已不在,她从床上坐起来,双眸子里满是恶毒,因为她曾经在勾栏里呆过,所以注定了她这生都极难坐上正室之位。楚晶蓝能有她那样温柔手段吗?楚晶蓝有她的千娇百媚吗?可是楚晶蓝却因为出生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坐上正室的位子,又岂能让她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