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未婚夫 第63节

  荧光棒掉落在地。
  晏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又快又剧烈。
  脸颊处传来他手心的热度,下巴能感知他略粗糙的指腹。
  他的气息热烫,烫到她呼吸困难,喘不上气。
  “闭眼。”
  他忽然放轻了力道。
  晏姝死死地闭上眼睛。
  身上的体温越蹿越高,温热的唇像带着电。
  她在无际的海里浮沉。
  在痛感之后,又觉得酥麻和痒。
  像带着电流。
  指引着她去未知的世界。
  脑海里像钢琴按键齐齐落下“嗡”地一声响。
  瞬时间,乱成一团浆糊。
  腿软的几乎站不住,重心都倚在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开桎梏,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晏姝两眸湿漉漉地看着他,表情幽怨。
  傅野又牵上她的手腕:“走吧。”
  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做了这样的事,还像个没事人!
  晏姝站在原地,用力地不肯挪动一步。
  “怎么了?”
  “……”
  什么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
  她的两颊绯红,连带着精致小巧的耳垂也红得要命。
  傅野的心顿时软成一片,破天荒地说:“对不住。”
  怎么有人,怎么有人亲完人说这样的话!
  晏姝单手摸着唇,依旧瞪着他。
  傅野觉得她想必在怪自己的鲁莽,看着她晶亮的眼眸也心生愧疚。
  “刚刚,我在生气。”
  “嗯?”晏姝一愣。
  他抬起右手,轻轻抚了下她热烫的脸颊,直白地说:“我在吃醋。”
  “!”晏姝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她晃晃手腕,犹豫地问:“是因为送我这个的那个人吗?”
  “对。”
  侧脸蹭了蹭他的手心,晏姝一下子了然:“你别生气啦,我不再和他说话啦!我们都要结婚的人,你担心这个做什么?”
  傅野看着她汪着两潭水的眸子,没说话。
  “你要是不高兴别人和我搭讪,可以直说的。我哥说我脑子不好使,感觉不太敏感,总是察觉不到谁对我有……有那方面的意思。”
  晏姝伸出右手,搭上他覆盖上脸颊的左手说:“下次类似情况,你提醒我一下,提醒一下,无论是谁,我会离他远远的。”
  瞧着傅野的眼睛,盯着她身后的某处不说话。
  晏姝晃晃他的手,再次保证:“我们不是说好了,都已经决定在一块,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好,”他放下左手,总算有了笑模样。
  晏姝见他安稳下来,想起更重要的事,抬手摸着嘴巴指责他: “哼,你亲的我好疼!过分!”
  “我这是第一次和……”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又开始泛红。
  眼睛湿漉漉地,写满了委屈。
  仿佛是对他丧心病狂、辣手摧花的指责。
  可下一瞬间,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目光。
  晏姝朝角落缩了缩,捉着裙角问:“又怎么了?”
  她的声音有点糯和哑。
  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从他的眼里读出明晃晃地不怀好意。
  “我们重新来一次。”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却,眼前唯一的光再次被男人挡住。
  发间插入一只温热的手掌,似捧着世间珍宝。
  “唔,你走开……”
  “不要啊!”
  软绵绵的声音被吞没在呜咽里。
  只剩下轻喘,和不自觉踮起的脚尖。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身前的纽扣,她朝他的怀里靠了靠,如同梦境。
  墙角的兰花长得正好,绿色的叶片在风里招摇。
  墙角的黑暗处,送荧光棒的男人站在另一盆橡树后,攥在手里的唇釉热得要化开。
  第39章 宣誓效忠
  为保持空气的流畅, 室内的冷气开得极低。
  晏姝香芋紫色的裙很单薄。
  似是感觉到她裸露在外的冰冷肌肤,他把她向怀里埋了埋。
  晏姝的身形完全被他遮在阴影里,外面的人无法窥见她的表情,一丝一毫。
  像一朵丁香开在他的身上。
  傅野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 有力地撑着她的肢体。
  另一只手插入发梢。
  她被吻得混混沌沌。
  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来找一只遗失的粉色唇釉。
  呼吸间, 能清晰嗅到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液清香。
  她知道,这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不知为何, 脑海里, 她见过的最隐秘的画面——燃烧在他腹肌处的火焰刺青。
  灼在脑子里怎么也消散不去。
  那时只觉得养眼的好看, 像是吸引她的音符。
  现在却好像变成了能让她只听过一遍便产生一种陌生的迷离困惑的歌。
  她想不起名字。
  “不专心?”他的声音低低沉沉,还带着点欲。
  抚在发间的手放下,暂时松开她。
  晏姝的睫毛忽闪闪地抖。唇釉的色彩也一塌糊涂。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只是想起你的刺青。”
  这一句话仿佛回到那个她冒失失闯入他领域的那个晚上。
  她在他兵荒马乱之际, 给予的一个拥抱。
  他抚了抚她的发尾,问:“你这是也想纹一个?”
  “嗯?刚刚并没有这样想, 只是觉得刺青让我想起一首歌。可我想不起名字。”晏姝咬着嘴唇想。
  到底是什么歌呢?
  她不记得, 只模模糊糊有印象歌曲的调子梦幻又迷离。
  “会想起一首歌?”傅野轻笑了下。
  这句话太过熟悉。
  他的母亲遇到开心的事情, 有时候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只会说特别像某首小调。
  如果那首小调的名一时无法说出口,她会为了想起,找个安静的地方躲上一天, 不吃不喝。
  然后沉默一天她在某个时刻会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 就像《**》这首歌带给我的感觉一样。”
  “是什么呢?”晏姝又喃喃一遍。
  “想不出就算了。”他的手仍搭在她的腰际,另一手移到耳畔缠着那两缕头发。
  晏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实在是想不起那首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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