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兄弟相残
爱心屋,对于我来说,在我的生命当中,早已经是留下了深厚的记忆,永远也都是没有办法去忘记的。
我深深的记得,在我的那些个经历当中,与少昊龙之间所经历的事情里边,最为重要的,还是那爱心屋。
每当我们一起,遇到了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将这爱心屋给放出来,用着这爱心屋来保护我。每当那时候,我和他都会躲在里边,在四周的风暴危机当中,享受着暴风当中的那一种安宁。
我们俩在那些个时刻里边,是最为幸福,最为开心的。我完全相信,在我与少昊龙之间,我们俩人都是感受到了最为幸福的美满,我们俩在那些个时刻里边,是最为幸福的。
这一次,我到了这里,我想要去寻找和救出来的少昊龙,已经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化。少昊龙已经不记得我了,对于我,是一种完全的冷淡。
甚至,我也是在他的眼前,被关进了这牢笼里边,就算是如此,他也都没有正眼瞧过一眼我,对于我,也都是没有任何相救的意思。这一切,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而与少玉龙相遇之后,由他的口中,我得知了少昊龙所经历的一切,也知道了在少昊龙的身上,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于是,我更加相信,需要去将少昊龙给解救出来,是需要付出太多太多的。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少昊龙这一个在我看来,明明已经是失去了记忆,将对于我的记忆完全封印起来了的家伙,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里边,居然会将爱心屋给放了出来,并且,将我给保护了起来!
“夫君,你记起我来了吗?”我望着空中的少昊龙,口中连声开口,大声嚷嚷起来。太好了,他记得我了,他将与我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完全记起来了!
我很兴奋,很激动,要是少昊龙真正就此想起了我,那么,我所有的努力,也都完全值得了!与少昊龙在一起,也就完全可以做到了!
“过来!”而就在我的话音一落之际,马上,少昊龙的嘴里边,就这样冲着我,发出了一声冰冷之极,傲然之极的话语来。然后,他的右手就这样直挥了出来,随着他这么的一动,我不由自主,也就随着他这手的动作,被吸了过去。
少昊龙的右手将‘爱心屋’给轻轻托起,随着他这么一动,整个‘爱心屋’就将我给包裹住,在他的手中起起伏伏,下下不定。
“少昊龙,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记起我了吗?”我趴在爱心屋里边,一脸的激动,一脸的紧张,望着身前的少昊龙,我更是一副,完全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是大哥的人,要来害我的!要来,抢王位的!”哪里料到,我的话音一落,马上就换来了少昊龙的回应,而少昊龙的回答间,却是冲着我,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语来。
少昊龙在说话间,更也是流露出一抹冰冷之极,傲然之极的神情来。看着这时候的少昊龙,特别是他脸颊上的那一种冰冷之极的骄傲,还有他那一双眼睛里边,对于我的轻蔑,我心中一阵的痛楚。
少昊龙,你又不记得我了?那么,你又为什么会将这爱心屋给放出来呢?
“少昊龙,你为什么要说谎呢?你明明知道,这爱心屋对于我们来说,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要不然,你又怎么会放出来呢?少昊龙,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这是为什么?”而在这时候,我看着少昊龙,听着他的话,我不由自主,再一次地开了口,冲着他发出了质疑。
“爱心屋?是什么东西?”哪里料到,我的话音一落,少昊龙又是冷然之极的话语,就这样,淡淡然的,说了出来。
“少昊龙,你终于是出现了,你以前口口声声说过,不会与我为敌,不会兄弟相残的吗?怎么,你现在又食言了?”而在这时候,少玉龙居然已经是将整个水牢给完全破坏了,就在这样的时候,他腾空而起,与少昊龙直接面对面,他冷笑着,冲少昊龙说出话语来。
当然,少玉龙的话语当中,带着的还是那样的一种傲然,以及轻蔑。看着这长相有着好几分相似的兄弟二人,我一阵的难受。
兄弟想残,说的就是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情形吧。可是,明明两人似乎都是知道,这种相残的事情,对于两人来说,也都是不会有着什么好处的,但两个人,却也依然是不顾一切,站到了对方的对立面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答应过你什么。相反,是你很不要脸。你身为我们的大哥,却起兵造反,害死了其他的兄弟,又将父王打伤,你还派了这个女人潜在我的身边,企图控制我,妄图将一切给掌控!大哥,你醒一醒吧!”
让我感到更加震惊的是,就在少玉龙说完了那一句话语之后,少昊龙马上就开了口,并且,在他的嘴里边,用着那样的一种高傲之极,并且是愤然之极的口吻,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语来。
“你,你说什么?”这下子,轮到少玉龙震惊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得到,少昊龙在这种时候,居然会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来。并且,这一句话语,相对来说,似乎是有些颠倒的感觉。对于少玉龙来说,这完全都是对于自己的一种污蔑啊!
“你看看你,原本被关着,让你反省,这对于你,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可是你非得想要跑出来,这下子可好,又是尸横高野了啊!”少昊龙并没有去回应少玉龙的话,而是再次开了口。
嘴里边一边开口说着话,一边伸出手来,指了指我们的下方。此时,就在我们的下方,正是那湖面。因为水牢破坏的原因,形成了急剧的漩涡,居然将好些刚才还在游泳的家伙,卷了进去,成为了一片血污。
而且在这时候,更还有着一些没有死透的,在不断挣扎,看上去可怜之极。